伊宁穿着淡蓝色绣着雪花图案的夹袄,清冷美艳一头如瀑布的长发披在身后,绝色的容颜微怒的看着眼前蒙着面的白衣少年,真不明白这人夜行衣也穿白的,是不是就怕别人看不出来呢。
好奇少年很明显就被眼前的小小少女的容颜给震慑住了,他从小长这么大见过不知道多少闺秀。
从来没见过那个那孩子美丽的如仙子下凡一般清冷灵秀,闪着光泽的黑发,还有白皙的皮肤和娇艳的红唇,最出奇的就是那双看透一切的如宝石般的双眸,这一眼看下去没想到就是一辈子。
从此心里就彻底住了一个小人,一个隐藏在一个小县城里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小人,一个如此灵秀聪慧的可人儿,少年觉得自己冰封了十三年的心不可抑制的快要跳出胸膛了。
伊宁看这少年没有令人恶心的贪婪眼神,也没有什么恶意,所以伊宁就说:“不知是哪里的人士是否是迷了路了来到伊府?既然看够了就请回吧。”
伊宁说完就回去了,不知道是谁没有必要浪费精力,还是睡觉重要。
护卫们见主子没有下达命令,也确定这个少年也没有什么恶意,就没有动手,金风看着这个少年说道:“我们主子已经休息了,不知道贵公子是哪家人士,这么晚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少年就这样回眸看了一眼主屋,运起轻功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伊宁在屋子里知道少年离开之后就没有在意,只当成是路人甲,根本不知道彼此日后的纠结。
伊宁忙了一个晚上也累坏了,倒头就睡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甭管是路人甲还是路人乙,和自己都没有什么关系睡觉第一。
不过伊宁这边呼呼大睡,少年那边在自己的院子里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烙饼,就是睡不着。
想着刚才自己刚才看清那张容颜的震撼,其实漂亮的女孩子他见的还真不少,主要是这个女孩子浑身散发的冷漠的气息和自己很像,有一种找到书里说的那种知音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和那些羞答答给自己塞荷包和天天跟在自己后面叫表哥堂哥的那些妹妹是完全不同的,心不是跳的这么快的,快到差点以为自己是练武功走火入魔了。
少年忽的一下子坐起来摸摸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一下好可怕,真的好可怕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不过那个小人的身影在自己的心里却是越来越清晰。
这时候小厮过来说:“主子,您怎么了?想要喝茶吗?还是哪里不舒服?”这小厮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自己主子已经出去一趟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少年说:“不用你去睡吧。”说完又躺了下来,可是那个小人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又一下子坐了起来,一会子又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折腾了半夜才睡着,值夜的小厮早就睡得呼呼的都打鼾了。
次日的清晨伊宁起来神清气爽,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抓紧时间赶快布置,另外还派了几个人在刘府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动。
金同和上嬷嬷这边正在抓紧时间将所有的马匹的四蹄上都绑上布和棉花,伊宁看了看效果还可以,声音不可能没有,但是比起哒哒的马蹄声强了很多,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伊宁吩咐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今天晚上的任务可是很严峻的,容不得闪失。
下午的时候赵妈妈来了,赵妈妈因为对伊宁并没有清理她的财产而倍加感激,所以有什么问题都会和伊宁来汇报一下。
赵妈妈说:“大小姐,今个老祖宗竟然趁老奴不注意的时候自己去了招金院,回来的时候眼睛还红红的,我看拿着伊府产业的匣子翻看着不知道想什么呢?老奴看情况不太对劲,就过来和大小姐说一声。”
伊宁冷笑一声道:“能有什么不对劲,也就是心疼了罢了,现在那个老太爷就演点苦肉计老祖宗估计就受不了了,拿着那些东西就是想分家了,不过不知道在老祖宗的心里我父亲能值多少的产业?”
赵妈妈说:“老奴看也是这回事,老祖宗一共有两个匣子,一个是自己的嫁妆,一个是伊府的产业,不过我看她现在还没分出来呢。”
伊宁说:“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情,再说最后分家确定家主什么的,还要报到族长那里去,所以不管分成什么样都不要担心,我相信族长太爷爷是个公正的老人。”
赵妈妈说:“大小姐说的是,老奴多虑了,其实分家对老奴也没有什么影响,主要是担心老祖宗最后老无所依,虽说吃斋念佛算不得苦,还能说是一种福气,一种偿还自己业债的福分,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儿子也不孝顺能不能吃上饱饭都是问题,这才让老奴担心呢。”
伊宁淡然的笑笑说:“赵妈妈不必杞人忧天,人的命运随着你的因果本身就是注定的,但是随着吃在念佛也能改变一些,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谁也不能估量的。”
不知道为什么,赵妈妈看着还不到十岁的大小姐,小小的人坐在上面,淡然的看透了一切,这样的大小姐无形当中给了自己很大的安全感。
说起来都觉得好笑,两个人的年龄差了几十岁,赵妈妈竟然在大小姐的身上,而不是老祖宗的身上看到了安全感,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随即赵妈妈说道:“是老奴多虑了,老奴出来的时间长了,在晚些回去害怕老祖宗起疑心,老奴就先告退了。”
伊宁说:“水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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