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啊,我又没瞎!怎么,我不能进去?”陶乐摆出一副蛮横的样子,倒是让护卫迟疑了一下。
“这……”
“这什么这,我就还没听说过不准客人上门的当铺,你问问你们掌事,还要不要买卖了?”
“这位客人,你请息怒。”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即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样男子走了出来,“我们这个护卫什么都不懂,冲撞了客人,还请你见谅。”
陶乐这才放下之前的不讲理,缓缓道:“那我可以进来了吧!”
“请!”
当陶乐走进来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虽然从来没有来过当铺,但是她以为当铺就是当东西的地方,应该很冷清。可是这个当铺却不一样,在她左右分别有两个高高的柜台,一旁分别挂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活物、死物。
陶乐指了指木板,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书生便解释道:“这只是对典当物的分门别类而已。活物就是活的东西,像是花草鸟兽等养的东西,还有一些不值钱但对典当本人有重要意义的东西,像是传家宝之类的东西。而死物就是金银首饰、锦衣华服这些有它本身价值的东西。”
“你们这里,什么都收?”
“怎么可能?人命我们可不收,又没有用,又有一定的危险性。”
陶乐见他这样说,言下之意好像是他们什么都敢收。看来,这当铺背后定有什么靠山,才能如此有自信。
陶乐也不想惹麻烦上身,便随意拿了块玉出来,问道:“我这玉,能值多少?”
“你是要死当还是活当呢?”
“活当的话,值得了多少?”
“这玉虽是上好的和田玉,但是活当的话最多只能当三百两。另外,三个月后若不来赎回,我们将会自行处置这块玉。”
陶乐皱了皱眉,假意考虑了一阵,随即犹豫地说道:“这、我还是不当了吧!”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等到已经离开好远了,陶乐这才松了口气。她见到那人的第一眼,就有一种阴冷的感觉,她总觉得那人不是什么好人。“我为什么要去那里,我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做这样的傻事。再说了,李长瑁来这里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自讨苦吃。”陶乐一边走着,一边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当陶乐拐个弯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她正准备踢一下让她差点绊倒的“罪魁祸首”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赶紧停下了脚。
“哎,你没事吧!”陶乐蹲下身子,戳了戳他的肩膀,开口问道。可是对方并没有回应,甚至没有一点动静。陶乐犹豫地探了探他的鼻息,随即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死。
陶乐看了看四处,好像并没有人经过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道:“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要是遇到哪个心硬点的人,他还不得把你给丢在这里不管了。等你醒了,可得好好谢谢我,知道了吧!”
说着,陶乐就抓起他的两个手臂,想要把他给背起来。“呼呼”陶乐累得气喘吁吁,看了一眼背上的人,道“没、没想到,你看起来不壮,还、还挺沉的。”
陶乐费力地跨出脚,一步一步缓慢地朝医馆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出这条巷子,只听到“哐当一声”,连同陶乐,两个人就这样径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陶乐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皱着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赶紧看了看对方,问道:“你没事吧,我没把你摔疼吧?你肯定很疼吧!对、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一定不会再把你摔倒在地上了。”
很显然,陶乐这句话,并没有任何作用。当他们走到医馆门口的时候,不仅是那个昏过去的人,就连陶乐的额头上,都能看到一道很明显的擦伤。
“终、终于到了!”等到医馆的药童把那个人抬进去后,陶乐终于松了口气,“大夫,你、你帮我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我看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大夫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身为女子,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呢!这样美的脸上,要是留下了伤疤,那得多难看呀!”
陶乐没想到出来的大夫并不是她以往见到的老者,而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娘里娘气的年轻人。陶乐忍不住问道:“之前那个贺兰大夫呢,他怎么不在?”
“你认识我祖父?”他好像很惊讶的样子,“我祖父可是已经好久没有行医了,你能认识他,看来你也是我们家的老主顾了。这样好了,这次的诊金就给你少三成吧,够意思吧。”
陶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露出一个怀疑的眼神,你行不行呀?不过她还是很识趣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嘶——”陶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轻点行吗?”就他刚才按她伤口的劲儿,如果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话,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跟他结了什么仇怨,对方要公报私仇。
“你刚才是不是在怀疑我的医术?我告诉你,你可以怀疑我的品性,可就是不可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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