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中校,其实我告诉小水她生母的事,是出于好心的,前十几年她没有得到过温暖,我就想啊既然母亲就在眼前为什么不相认,我是出于好心才会让告诉小水的。”
项柯冉追上去,坐在季斯焱的对面,虚情假意的解释,就是不想让季斯焱觉得她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她边说手上的动作不停,很是殷勤的帮季斯焱布菜。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季斯焱早就看清楚了她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刚刚感谢她的话,只是他故意为之,这女人不简单,季斯焱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季斯焱握着筷子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是因为项柯冉所说的话,还是因为她的殷勤布菜,亦或者两者都有。
只是大献殷勤的项大小姐,并没有看见对面男人的不耐烦的动作。
“季中校,吃饭前先喝汤,有益于养胃。”项柯冉盛了一碗汤放到季斯焱面前。
男人并没有端起她盛的汤,而是径直的拿过装汤的保温壶,就着勺子直接喝了一口。
“季中校你……”项柯冉面露诧异看着季斯焱,神情悠然顿住,双眼更是噙满受伤。
季斯焱淡然的喝着汤,一副浑然不知道的样子,时间过了一分钟之久,季斯焱才装作无意间看到项柯冉哀怨的表情。
“项小姐怎么了?”他装作不解的样子,顺着项柯冉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保温汤壶。
“是觉得端壶喝汤很诧异吗?我在军队呆惯了,所以吃饭喝汤,直接端盆开吃那是常有的事。”
季斯焱幽幽的解释了句,随即低头继续吃饭喝汤,然而项柯冉不知道的是,那紧接着低垂下的眼眸底,却闪过了讥笑的光芒。
他有手自己知道动手,不需要她的好意。
要是被小东西知道了,准小嘴翘起,吃醋。
一想到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季斯焱心就一阵心痛,顿时食之无味。
但是他还是要坚持吃点,不为别的,只为他还要照顾小东西。
小东西现在昏迷不醒,照顾她是一件长期的任务,他不能没有一个好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该吃饭还是要吃的,这样他才能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来照顾她。
项柯冉本来在为季斯焱拒绝她好意的事情,黯然神伤,哪儿知道季斯焱会忽然解释一句,顿时让她心花怒放。
“是我不好,不了解季中校的餐饮习惯,下次我会注意了。”她的脸上重拾笑容,娇媚的脸笑得绰约生姿。
季斯焱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项柯冉,眸光轻蔑。
病房内,迟佳蔓吸了吸鼻子,走到池小水床边坐下。
看着安静的毫无生机的女孩,迟佳蔓双眼顿时噙满泪水。
“小水……”她带着哭腔的低唤,仿佛是穿越时间和空间,延绵而来,穿透人的心底。
然而无论她怎么呼喊,床上的人儿却是没有给她一丝回应。
“小水,我的女儿。”迟佳蔓颤抖着手,缓缓伸出,想要摸摸她,像是不敢,又像是怕惊扰到她,在要接触她的脸颊的时候,就像是触电般慌忙的缩回。
迟佳蔓愣怔的坐在床边,目光疼惜的看着池小水,心底的愧疚,歉意,伤痛……让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往外流。
嘤嘤的哭泣声在安静的病房,显得格外的响亮凄惨。
此时迟佳蔓无比的后悔,要是当初不送她到乡下寄养,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也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昏迷不醒。
像是鼓足了勇气,迟佳蔓再次伸出保养得宜的手,缓慢的伸向女孩。
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无法言语的奇妙感觉从迟佳蔓心底滋生出来,这大概就是所以的骨血亲情吧?!
“小水,是妈对不起你。”摸上女儿稚嫩的脸庞,迟佳蔓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眼泪留的更加的猛烈,她不管不顾的伸手狠狠的擦拭模糊了双眼的眼泪,她想要好好的看看女儿。
三岁那年池小水就被迟佳蔓送走,今天她十七岁,也就说十四年,足足十四年,迟佳蔓没有像今天般这样看过女儿,这样伸手抚摸女儿。
此时迟佳蔓心头是感慨万千,悲痛难耐。
“小水对不起,是妈不好,妈不应该丢下你。”
“你快点醒来,妈以后都对你很好,就像对栗儿和一然一样,不再把你当做陌生人那般对待了。”
“你醒来好不好,妈看着你这样沉睡很难受。自从你昏迷,我每晚都睡不着,总是梦见你在质问我,当年为什么不要你?”
“你还说你也再也不要妈了,你说你要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妈好不容易想通了,想要跟你相认,你为什么要走,你真的不愿意原谅妈妈吗?”
“呜呜……”
季斯焱推开门的时候,就听见迟佳蔓对池小水说的话。
不禁鼻头酸涩,胸中郁结的愤懑膨胀开来,让他心情烦闷。
他悄然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季中校你要去哪儿?”项柯冉正在收拾桌上的餐盘,见着季斯焱浑身散发着冰冷疏离气息,默然拉门出去,像是很不好的样子。
项柯冉颇为担忧的蹙了蹙眉,拿过纸巾擦了擦手,随即跟了出去。
她找了一圈,终于在楼梯间找到了他。
男人一袭白衣,挺拔的立在楼梯间的窗户前,手中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在他周身,给人一种羽化成仙的错觉。
头顶上的灯光斑驳的打在他身上,冷峻夺人的面孔,在阴影里晦涩不明。
项柯冉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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