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查到他, 他什么也没做, 除了字迹仿了方金河。
当然, 还有钱财。
这才是关玉儿说他胆大包天的。
喻中明私吞了一万银元,全部嫁祸给方金河!
但是从整件事来看,喻中明并非是为了吞一万银元,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嫁祸方金河。
关玉儿和方金河其实还没有准确查到那一万银元的去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与喻中明有关,他唆使人拿了,或是诱导,亦或者在自己手中。
这的抓住喻中明才能知道。
其实此次关玉儿崴了脚是真崴了脚,事情发生到现在,一开始是意外,但是方金河下来的那一刻他听见了郑望先的脚步动了一下,快速且轻,他就已经猜到要变成什么样,他与关玉儿小声商量了一下,而后又打了个电话。
方金河与关玉儿两个人就能把这冤屈“洗净”,而且能揪出喻中明。
因为那假章事后又被方金河放了进去。
他开锁可是拿手绝活,和修钟表有得一拼。
方金河打那个电话,其实是喊人过来堵人,因为关玉儿和他料定了这位喻先生百分之八十不会亲自出手,他这样喜好藏在后头耍阴招,这次差不多也是,如果事情有一丝不对,他肯定要跑了。
这不,他已经找不见人了,但是方金河早就做了准备,由不得他跑去哪里。
而此时此刻的一楼鸦雀无声,众人纷纷闭了嘴,围观起哄的人都面面相觑,郑望先愣愣地看着那章,片刻后才说:“那字迹怎么解释?都是你的?”
一旁的杨知慧翻了他个大白眼,字迹这玩意也是可以仿的,近日来方会长的字迹已经稳定,从前总是变来变去,这字迹仿得还挺像,但是如果让人来鉴定,多多少少能分辨得出。杨知慧是看不出字迹的,但是她能看出来这件事是有人在套方金河,帐是假的,章是假的,字迹难道还会再真?
当然也有可能是的,但是可能性不大。
关玉儿瞧了那字迹,她笑道:“这字迹哪里是他的字迹?力道这样刻意,只仿了个形,没有神!”
郑望先阴阳怪气说:“关助理怎么这样了解方会长呀?哦!我知道了,你们俩是两情相悦呀!可不是吗,大伙看看吧,要不咱们给他们俩做个见证,也将关助理的丈夫请来看一下,一起见证?”
姑且算贪赃枉法没有弄清楚,但是这两人私通,可是没跑了,连蒋仁和都看见了!
蒋仁和盯住方金河不言不语,看戏的也看着他们俩,这‘贪赃枉法’的大戏是没法看了,但是这‘两情相悦’的戏还有一出,都走过路过哪里还能错过?
方金河轻轻笑了一声:“你可说对了,我们俩是两情相悦。”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震惊,这可是豁出去了!这位方会长可真是胆大!不过这位关助理这样漂亮,如此日日相处,难保不让人生情,这女人可真是祸害。
一楼的等候室在此闹哄哄的,人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连郑望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难道不挣扎一下?
紧接着他看见方金河居然笑着大大方方地去牵关玉儿的手,他还没来得及大骂不知羞耻,就听见方金河得意洋洋开口:“请她丈夫来是吗?那可巧了,他丈夫就在这里,自然是同意的!”
众人一听这活,连忙往后看看左右看看,着实没看见一个看着像被带了绿帽的男人,只有杨知慧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该不会说是你吧?你是她丈夫?”
关玉儿笑道:“没想到大家都不知道呀!大家可以问问钟言,她早就知道了,或者是去平阳问问,我父亲是关鸿,在平阳也小有名气。”
若是那个关家,也是一等一的大户,在平阳的确是能问到的。
众人此时此刻愣了许久,此时此刻就像被啪啪啪啪打了几个个大耳光,本来是来看戏的,到头来却是自己宛如起哄的神经病,而且这是会长!还有会长夫人!方金河显然没倒,有了这一出,往后大家都得悠着点!
郑望先恼怒道:“那你们是什么理由瞒了这样久?逗我们吗?看我们笑话吗?”
郑望先只觉得自己如同猴子一样耍了一场大戏,若两人真是夫妻,那就是故意让他出糗!
关玉儿冷冷盯住他,说:“郑副会说的这是什么话?您一惊一乍的来偷窥我们小两口,我也就不说了,还拿着账本来诬陷我先生,我不知道您有什么笑话可看的,但是此地是工作之地,在这里这样上下级关系,没有夫妻,难道我们做得不对吗?”
众人一想,的确如此,两人表面上看还真是上下级关系,而这次是关玉儿崴了脚,作为丈夫的方金河自然是要关心的,以往处事、工作,方金河从来没有对她偏袒,正因为如此,大家才是震惊,有人能公正至此?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就算在平时工作是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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