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皇帝,盛红衣之子已死。红衣大恸,生了一场重病后便同皇帝回了京城。这就是后来独得皇上专宠,皇后也要避其锋芒的盛妃,盛红衣。
十多年后,盛妃早已去世,她的儿子却横空出世,怀抱着满腔恨意,来到京城复仇。云伯侯,定国公,甚至是当今圣上,都是他的仇人,终此一生,誓要为母亲报仇雪恨。
黄州凉山,某一山寨里,盛郴看着晕倒在自己面前的林深,发出阴测测的笑声,好不愉悦。
回忆起他的报仇过程,称得上是非常完美了。他的第一个目标便是云伯侯,进侯府偷了东西,伤了人,搅乱一池平静后被府中家丁追赶,然后,他遇到了林清。他知道这就是定国公的女儿,他第二个要复仇的对象。他绑架了她,原本打算用她来要挟定国公,却被无意出现的三皇子秦修泽搅了局。他最大的仇人,狗皇帝最疼爱的儿子。如果将他杀了,狗皇帝一定会痛不欲生吧,就像当年被迫与母亲分离的自己,他发誓一定要让狗皇帝尝到骨肉分离,至亲惨死的痛苦。
三皇子秦修泽确实是一个人物,不过没关系,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如今,太/祖皇帝已死,承乾帝秦修泽也被自己一把火烧死在了新婚当夜。只剩下定国公林震,那个老东西还活在人世。不过没关系,林震很快就要死了。
……
林深从昏迷中醒来,后脑还残留着被重击后的疼痛,眼前被黑布扎的严严实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昏迷前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死去多年的男人,盛郴。
“大将军醒了?”
“咳咳——”胸腹处被重重一击,还未好的伤口上渗出了血色,林深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以此来减少伤口迸裂的疼痛。
黑暗中,那个粗犷的声音又响起,“哟,大将军这是还有伤?都怪我不小心,没个轻重,拿捏不好尺度,哎,等会老大怪罪起来可怎么办?”
“嘿嘿嘿,虎子哥,老大怎么会怪罪你呢,他巴不得这个白脸将军被咱们蹂/躏虐待呢,只要留一口气就成,又不是什么小姑娘,您想踹几脚都行!”这声音比起之前那个,尖细了许多。
“哈哈哈——还是牛三弟懂我,我王虎可不是什么手下留情的人,轮到你了,你上呗,你不是最讨厌这些朝廷大官的吗?”
“嘿嘿嘿,小弟可不敢啊…...”
林深动了动耳朵,细细辨了辨,确定来的只有两个人。被绑住的双手在后面微微移动,一边开口说话,吸引着眼前人的注意力:“你们的老大是盛郴?”
粗的那个声音有些惊讶,“你怎么……?”
“虎子哥!”细的那个看起来机灵点,连忙阻止他。
王虎想起老大的手段,有些后怕,差一点就着了这个小白脸的道了,刚刚放下的脚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娘的,哪来的废话,给爷爷乖乖闭嘴,要不然一会有你好受的!”
手上绳子差不多解开了,林深开始煽风点火,“这位英雄欺负我双手双脚被缚,眼睛也看不见,换作平时,你这样的,我就是不用手也能打倒。”
王虎一把扯下林深的眼罩,怒吼道:“他奶奶的!你想跟爷爷单挑?”
林深飞快地环视一遍周围的环境,望着眼前的络腮胡子和一旁的小个子男子,从容一笑,“单挑就不用了,你们两个一起上就是了。”
王虎吐了口唾沫,抄起一根木棍,就要打下来。
林深双手翻飞,腿部微微发力,眼神一凝,紧盯着面前的木棍,就要跳起。
嘭——
大门突然被踢开,外面走进来一个黑衣蒙面的高个男子:“住手!”
林深的双手又默默背到身后。
“老大!”王虎和牛三面面相觑,扔下手中棍子,均退到一旁,不敢开口。
“盛郴。”林深非常肯定的开口。这双眼睛,他不会忘记。
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来一张妖冶邪异的面容,只是左侧额角有一块拳头大小的伤疤,看起来有些狰狞。
“大公子好眼力,多年不见,我甚是想念啊。”盛郴微微一笑,走到林深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林深漠然地回视,“盛公子开玩笑了,前阵子我们不是还见过一面的吗?”
盛郴笑意一顿,盯着林深的眸子,半晌没有说话。
“军营里,我们曾经见过一面的吧。西凉大王子的幕僚,陈申。”
盛郴闻言挑了下眉毛,拍了拍手,竟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来:“不愧是卫将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林深说的一面乃是大王子上次出兵的时候,特意派了幕僚陈申做使者,前来大魏军营传话。就是在那个时候,林深认出了他。
盛郴有些疑惑,“我的易容术应该没有缺陷,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深道:“三年前毓庆宫纵火案,最后的尸体只发现了一具,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你并没有死。直到我在西凉听见你的名字,幕僚陈申,三年前横空出世的大魏人却效忠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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