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那请先容我告辞。”
“去吧。”
等到陈焕之离开之后,梅兰和竹菊两个人立刻凑了上去,一个捏肩,一个捶腿。
“老爷辛苦了。”
“刚才老爷您不是一直忍着没胡牌么?”
李无为笑着掐了一把梅兰的脸蛋,“怎么说也是后辈,要真将他赢的底朝天,他爹娘还不得过来找我拼命?”
“可老爷刚才又答应人家去晋江阁……”
“他难道能赢我?”李无为反问道,“竹菊,你跟着我这么久,眼力却是一点都没有涨。”
“老爷说这话我可不依。”梅兰给李无为捏肩的时候稍稍用力,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埋怨,“妹妹是天性纯良,怎么能和老谋深算的您比?”
“疼疼疼,是我说错了,你倒是轻一点。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禁得住你这么捏?”李无为假装求饶,却还是为一脸不解的竹菊主动解惑,“这陈焕之不是一般人。”
“那是。”竹菊点点头,“看他穿戴就不是一般人。奴婢跟着老爷爷见过不少世家公子,像陈公子这样的品貌,还是第二次见。”
“哦?”
“第一次当然是老爷年轻时候了。”
“哈哈你嘴巴还是一样甜。”李无为大笑了起来,“此子不是池中物。他那晋江阁明面上是普通茶楼,但应该是为当今太子效力的。不过他本身就是太子伴读,这个大家都知道。只是他成为伴读之时,太子已经快要成人,前任伴读也与太子殿下感情甚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一个小孩子能够在宫廷里一步步走到现在,就不仅仅只是努力二字可以办得到了。”
李无为自己也是世家出身,自然知道“天赋”何等重要。
做官,可不仅仅只是学问好就能办得到了。
何况如今的局势不明,就算是住在郊外的他也知道如今陛下心软,底下的儿子们又一一长成,正是新旧交替之时。
太子殿下母族几乎覆灭,毫无用武之地,身后最大的支撑就是陈家。可陈家也不是京城顶级的势力,这朝堂斗争,哪里是一家一户能够撑得起来的?
太子之位不稳,乱象已生。
陈焕之身为陈家子,又是太子伴读,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可偏偏陈家的年轻一辈资质平庸,唯一出色的陈焕之又刚刚长成,还需要一定的磨练,形势自然就更加不好。
从这一点看,陈焕之以这样的年纪得到太子的信任,本身必定有过人之处。
最关键的是,他看得见“女人”的力量。
时下的人,对女子总是不够重视,以为将她们困在后宅之中便可高枕无忧。可即便是小小的后宅,也能被女子牢牢掌控,很多男子往往被利用了还不自知。
让李无为奇怪的是,一般来说能够对女子认识的这么清楚的人怎么说也应该是留恋花丛,熟知女子之事深谙女子心理的人才对。可陈焕之面对梅兰竹菊姐妹目不斜视,听说现在也不沾染男女美色,怎么就能这么恰到好处的抓住关于女子的商机呢?
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生而知之的人?
若真是如此,这个小子怕是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李无为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恃才傲物,又不乐意和那些蠢材虚与委蛇,这才任由自己的性子做事。说实话,他的朋友虽然多,但能够让他提起兴趣多看几眼的对手却是少得可怜。
人与人之间,总是忍不住想要分个高下。
“老爷既然不想输,为何还要答应陈公子的要求?”竹菊还是不太能理解。
“年轻人,总是容易气盛。”李无为单手支着下巴,脸上带着些许不怀好意,显出一股与方才极为不同的傲气fēng_liú来,“他爹将他送过来,除去想让我教教他这下九流的门道之外,应该也是想要给他一点打击。这陈焕之明显是个美玉良才,我既无亲子,又无徒弟,博弈之术也已找不到对手。如今,唯一的乐趣就在于欺压一下这些个年轻后辈,算是我这个半新不旧的老头子唯一的乐趣了。”
曾经自己也是他人打磨对象,如今换了个位置去打磨别人,此种成就感难以对他人言说。
更何况,还是陈焕之这样难得一见的资质呢?
也该让年轻人知道知道,这天下没有他们想就一定能够做成的道理。
到时候,若是将人欺负哭了,也不知道他爹娘会不会找上门来?
不过,这也挺有趣就是了。
“老爷说笑了。”
“老爷若是老头子,这天下便没有年轻人了。”
“哈哈,我的心还是不服老的。”
陈焕之进了房间,支走了所有的仆人,这才缓缓的点燃了香。
这香一点燃,就看见了董长阳怒气冲冲的脸。
“啊啊啊啊陈大哥你特么终于联系我了,他妈的我在边上都喊你好久了。”董长阳气的脸都红了,“那三个混蛋分明联合起来在欺负你啊,你笨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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