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腰。而一条小白狼此时正用小爪子扒拉着洞口,显然是不小心摔入洞中,却及时用前腿抓住了地洞的边缘。
小白狼的眼神并不像成年白狼那样阴冷可怕,看到尤雾之后,一双有灵气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尤雾,同时不断叫唤着,示意让尤雾帮他一把。
尤雾记得这个地洞的洞口离地面很高,白狼才那么小,要是真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嗷——”小白狼挣扎了很久,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只前爪已经从洞口滑了下去。
尤雾来不及蹲下,索性扑上去,在小白狼的另一只前脚也支撑不住的时候,抓住了白狼的另一爪子,拖着小小的身子将他拎了上来。
这小白狼才出生没几个月,连耳朵都没立起来,但是眼睛非常漂亮,更给了尤雾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奶狼,你怎么会到这里去啊?你妈妈呢?”遇到这种没断奶的小动物,尤雾说话自带一种稚气,就好像奶狼像个小孩子一样可以理解他的意思。
小白狼用舌头舔了舔尤雾的面颊,二话不说往他脖子里钻,并瑟瑟发抖着,亲吻着他的脖颈以获得安全感。
被湿湿软软,带着磨砂感的舌头这么舔着,尤雾觉得有些发痒。白狼确实还未断奶,这会儿寻到温暖的旮旯之后,居然开始有模有样地吸吮起来,把尤雾痒得咯咯直笑。
他对这白狼没有半分的生疏感,白狼一近身,他还获得了些许安慰,就好像在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个心灵上的寄托。“你妈妈呢?”尤雾再次问。
小白狼嗷嗷两声,窝在他的颈窝处不肯出来,一双毛茸茸的后腿甚至在尤雾的外套上使劲扒拉,似乎要钻到他的西装里去。
尤雾一手捧着小白狼的背脊,一手打着手电在这个空间内照了一番。很奇怪,这里有没断奶的白狼,却没有一点狼窝的模样,干干净净的,连根蒿草都没有。
他原以为,是母狼外出觅食,将小奶狼留在了这儿。现在想来,并不是这样。
小白狼待在这里没依靠会死吧。
给了自己将白狼带回去的各种理由,尤雾用虎口撑住了他的腋下,问:“要不我把你带回去养着,但是你不可以和娜美吵架。”养一条白狼够他和其他公子哥吹上半年了。
小白狼眨了眨眼睛,紧接着,将头伸过来,在尤雾嘴上轻轻落下一吻。
被一条白狼亲吻,其实和被家中的布偶亲没什么差别,但是尤雾却有了一种莫名羞赧的感觉,面色迅速胀了个通红。
和小白狼在山洞中渡过一夜之后,尤雾沿着地洞边上的藤蔓往下爬,平安落地,而后沿着小路往上走。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小白狼在尤雾的怀中安睡,且会时不时地呜叫两声,爪子扒拉几下衬衫,就怕这个怀抱弃他而去。
在雪中摸爬滚打,尤雾终于下了山,并走出了这片森林。
他的车子就停在林子外边,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上车之后,他开足了暖气,将小白狼放到副驾驶座上。却不想一放上,白狼就叫了,待到尤雾将他放回自己怀里,他又开始安睡。
时间飞速流逝,两年过去。
转眼之间,连耳朵都没立起的小白狼已经长得威武雄壮,一跃而起可以将双腿搭在尤雾的双肩。
尤老爷和尤夫人并没对白狼产生意见。但是尤雾天天和白狼处在一起,不去外面玩,也不和肖恩走动,就让两人有些急了。
纳塔利和尤邦辰已经将肖恩当做了自己的准儿媳,但是尤雾却对她极其冷淡。
纳塔利问了无数次,他对肖恩是何种感觉。尤雾只说肖恩长了一张他喜欢的脸,但是内在却不是肖恩,拒绝得很透彻。
“添添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这一回是心病。”纳塔利对尤邦辰说,当着肖恩的面。她很喜欢肖恩,而肖恩也喜欢尤雾,所以就算尤雾拒绝了,两个女人都没有放弃。
“有些玩物丧志了。”尤邦辰透过明净的窗子,看着尤雾和白狼在庄园的草坪中乱跑,不由地皱了皱眉宇,“老大不小了,尤岚都已经是一对双胞胎的父亲了,他连自己的交际圈都没有。”
尤雾正和白狼在地上滚得开心,白狼将他按在地上,对着脖子一顿舔。然而才笑了没多久,尤邦辰的秘书找上了尤雾,叫他去书房说事。
他挠了挠白狼的脑袋,问:“什么事情?”
“老板没明说,只让我叫二少爷过去。”秘书正颜厉色地道。
撇了撇嘴,尤雾和白狼道了别。进了书房后,他一看纳塔利和肖恩都在,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肖恩怕她在会让人觉得尴尬,先行走开了。
尤邦辰真心觉得肖恩这姑娘家懂事又乖巧,便说:“平时带着你去各个地方走,没见你对其他女人有过多留意的举动,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看得上眼的,为什么不多陪陪人家?让一个姑娘天天来家里找你,你的绅士风度去哪儿了?”
尤雾直白地说:“我已经和她说明白了,我对她没有朋友之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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