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更新,原信息与新信息会并存。
正因为如此,联盟公民在学习的过程中会选择关闭的记忆功能,只靠人脑来记忆。
所以颅后芯片方面专家并不建议往自己的颅后芯片内导入学术性信息,但是只是几道菜的菜谱,也没什么问题。
单若拙说:“其实还是编写代码。我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编写出比现在的颅后芯片更加完美的程序,现在的程序终归不会自行淘汰错误的信息,或者筛选结合正确的信息,只能靠人工抽取记忆片段来维护。”
“想试就尽管试。”因为忙着去实验室,单若愚很快解决掉了午餐。“今天先到这里了,下午的董事会我会远程参与,开始的时候通知我一下就好。”
“知道了。”单若拙朝着面前的屏幕撅了撅嘴唇,闭上眼睛么了一下。
单若愚尴尬地笑了笑:“老大不小了还学小时候呢。我要是晚上回去得早,陪我打几把游戏。哎呀好久没玩游戏了憋死我了。”
“等着你。”
挂断通讯后,单若愚去洗手间漱了个口,火速赶到实验室。
研究有了重大突破,让实验室里的学生非常高兴。他们都是未从高阶教育结业的学生,研制出的药剂能修复脊柱神经坏死三个月的小鼠,光是这项,就可以为自己的结业考试上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是研究还要继续。
下一步,就是获取无菌无病毒猪,将猪的脊柱神经不同程度,不同时间长度地破坏。人与猪的基因相似度极高,虽然很多灵长类动物的基因相似度更高,但是考虑灵长类动物身上的病毒与细菌比猪复杂得多,在根据实验条件,所以首选还是用无菌猪。
再往下,就是人体实验,毕竟这种药剂是用来修复人体受损的脊柱神经的。
实验顺利地进行,但是几个月后,实验室的成员为用来做实验的人体犯了难。这些人体要从哪儿找?
成员都削尖了脑袋想办法,最后有人提议:“用我们自己的克隆人吧?我们的药剂还没在人体上试验过,不能直接将瘫痪的病人拉过来做实验,显得不道德。用自己的克隆人总可以了吧?他们本就是在我们的身体器官或者肢体受到无法挽回的损伤时,作为替换品而培养的。”
有成员即刻反驳:“那以后我们要是被截肢被挖肾了怎么办?”
“我们这里很少发生这种事情吧?其实这种福利本就是联盟对贫困地区的公民发放的。富人区那么太平,哪可能挖肾截肢?少去那种穷地方就好了,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单若愚听了这番话以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若愚,你觉得呢?”有人问。
单若愚垂下睫羽,有些拿捏不定,“我再考虑考虑。”
“如果真要这样做,我们要如何得到我们的克隆人。克隆人都是被严管的吧。”有人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单若愚说:“如果真的要用,我会想办法。用自己的克隆人做实验,还是需要谨慎考虑,我希望你们能够考虑得久一点,成员不愿意用,也不要勉强。”
最后,单若愚的实验室还是用了各自的克隆人。
所有成员的克隆人都是单若愚通过一家医院的院长要的。
那医院就是某医仪企业名下,在这个地区最大的一所联盟级医院。因为单若愚曾经帮这个企业董事长的二公子捐献过骨髓,所以田院长向董事长提出单若愚的需求之后,那董事长只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就帮自己爱子的救命恩人弄到了他们的克隆人,一个不差,效率极高。
看着人体培养舱内,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胴体形态的克隆人之后,单若愚的内心有些五味杂陈。
但是为了单若拙,也为了更多被瘫痪所困扰的人,他亲手破坏了克隆人的脊柱。
被打了致幻剂,克隆人没有意识,但是脊柱被破坏的那一刻,疼痛让他昏厥过去。等待脊柱快速修复之后,单若愚才为他注射神经修复药剂,等待实验结果。
所有克隆人都被早早地破坏了脊柱,等待不同时间后的修复。
破坏一个月,药剂可修复。
破坏两个月,药剂可修复。
半年,亦是如此。
再往后,实验的周期越来越长,不过好在克隆人准备得多。
“八个月的损坏神经也被修复了。”单若愚又在午间用餐的时候和单若拙通话,“抱歉啊,若拙,这些日子实在太忙,我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结果话刚说完,单若拙就抱着一只保温盒出现在了研究所的餐厅中。“哥哥,你没时间回家我就来这里找你,我给你带了蜜桃果茶。”他没坐轮椅,而是用了便携式辅助器械。
单若愚险些没被食物呛到气管,“若拙,你怎么来了?”
“一个人打游戏觉得无聊,就过来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单若拙问。
“忙完这阶段的实验就回。”单若愚说,“我保证。”
见到哥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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