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十分闷热,汗液都黏在身上。
更别说还将自己深深埋在被子里的晋蓝了。
汗珠不断地沁出额头,晋蓝心七上八下杂乱的跳着,越是紧张汗越是冒的快,抓紧被子的手已经将被子弄湿。
门外突然想起皮鞋点地的声音,晋蓝神色陡然一紧,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
闻御倾厉眸瞥向隆起一个小山丘状的床,勾起一抹的嗜血的微笑。
大步流星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掀开被子,狠狠地将床上人扔下了床。
与地板接触的一刹那,晋蓝心陡然一沉,脑海中响彻父亲的话:“作为晋家大小姐,你有必要也有义务为晋氏坐点贡献。闻先生就住在煌御酒店,我想你不会让我失望。”
撑着地的手慢慢的紧捏,晋蓝心一横、眼一闭。小小身板爆发出强大力量将闻御倾扑倒在床上,也不管对方是谁,樱唇肆无忌惮的往上凑。
闻御倾深幽的眼眸瞥了一眼紧闭着双眼的晋蓝,眼里闪过一抹错愕但更多的是恨意。一张俊脸顿时冷成了冰块,鹰眸看着那张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能认识的小脸,嘴角勾起阴蜇笑容,薄唇靠近晋蓝的耳,呼了口气,森寒道:“三年不碰你,就忘了我了?晋蓝!”
嗬!
晋蓝猛地睁大了双眼,沾满汗珠的脸一阵白。闻御倾近在咫尺的俊脸猛地沁入眼中,晋蓝瞳孔猛缩。
三年!
阴寒的话语交织着炽热的呼吸,那撕裂般的疼痛,晋蓝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是你……”
晋蓝声音异常的颤抖,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三年前那个男人的脸与眼前的俊脸慢慢重合。
停顿了三秒。
晋蓝害怕的一股脑爬下床蹲在了角落,脸上血色全无。就在晋蓝庆幸此刻房间内一片漆黑时,闻御倾大手一伸将灯‘啪嗒’一声打开了来。
强烈的白炽灯照在晋蓝本就白的脸上显得更是苍白。
闻御倾是故意的,他就像看看这个女人还记不记得自己。不过看着模样,就算是忘了也该想起来了吧。
他斜勾着嘴角,光脚踩在地面上,缓缓踱步至晋蓝面前,伸手挑起晋蓝的下巴,轻轻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当了一年夫妻呢。”
“还记得你那时候青涩的很,看我一眼都还是偷偷摸摸的。”
“不过,就算你不记得我,也应该还记得那个冰冷的病床吧。我至今还留着呢,你要看看吗?就躺在那上面,你亲手扼杀了我们的……”
“别说了!”
晋蓝突然爆吼了一声,一把打开闻御倾挑在自己下巴的手。已经三年不流泪的她眼泪漱漱的往下流,青葱玉手拼命的捂着耳朵。
为什么她拼命想要忘记的事情他能这么轻轻松松的说了出来。
而且,为什么她今晚要取悦的男人会变成当年的他!
“你到底是谁!”晋蓝兀自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宛如池中的泉水与闻御倾阴森的眸子形成鲜明对比。闻御倾情不自禁的抚上晋蓝的眸子,淡淡道:“跟我同床共枕了一年,还不知道我是谁?”
“嗯?”
闻御倾说完后,还稍稍拖了个尾音,听得晋蓝心尖一颤。
“你不是闻奚,你是闻御倾。煌御集团幕后操纵手……掌握整个a市经济的命脉。”在说这话的时候,晋蓝几乎是失声的,木讷的陈述着。
对于晋蓝的介绍,他还是满意的点点头,“若是你三年前意识到这一点,估计现在也不需要在爬上我的床。”
“只是……”
闻御倾音色一转,手中力道慢慢加重,晋蓝光洁白嫩的下巴瞬间红了一块:“晋蓝,你知道的,我恨你。所以,晋氏!我吃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闻御倾手力下,晋蓝不得已抬着头盯着闻御倾如漩涡般吸魄的墨眸,眼底划过疑惑。但瞬间了然,一点一点染上不可置信:“是你做的!”
这四个字晋蓝几乎是用吼得,但也只是换来闻御倾淡淡的微笑。
“为什么!”
晋蓝不懂,倔强的将眼泪子在眼眶缭绕,下巴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她也不说。
“晋蓝,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闻御倾一字一句顿着说,“当年,你一个商量也不说自私的打掉了我们孩子的时候,想过有这一天吗?”
闻御倾的话就像是一根根针不停地刺入她的心脏,晋蓝忍不住别过脸去。但闻御倾迫使她看着自己,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闻御倾此刻就像一只盛怒的狮子,晋蓝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只是小声的为自己解释:“我……我是有苦衷的。”
晋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完完全全的落入闻御倾的耳朵,惹得他无情的耻笑立马接着晋蓝的话往下说:“你的苦衷就是跟你心爱的男人远走高飞到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杀了?还是说晋大小姐你根本看不上当年落魄的我?”
“我……没有。”
晋蓝真的很想为自己解释一番,但已经到喉咙的话硬是被她咽了下去。
她,真的没有!
只是她不能说啊!
“呵呵,不管你有没有。现在你还不是得求着我,现在晋氏唯一救命稻草就在我手上,你说我该怎么做呢?”闻御倾已经不想跟晋蓝再多说关于孩子的事了,多说一句他心就多凉一分,就越是恨晋蓝。
他现在就像看晋蓝犹豫的模样,若当年她犹豫了,现在……
闻御倾烦躁的扯开了捏着晋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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