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献出去了。
一个她还尚不熟悉的男人,她不爱的男人。
而她是自愿的,甚至是迫切的。
陆知婉觉得自己即使是有正当理由,但她送上门求人家对自己做这种事,也是事实。
她没办法止住哭泣,全身颤抖。她害怕,怕得要命。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怕什么,可她就是很怕。
过了好一会儿,她在房间都能听到楼下乱糟糟的声音,陆知婉飞快地打开房门,跑下楼。
她还没有站稳,阮翠容便抱紧了她。
“码头那边打电话来了,你大哥被一个渔民救了,他们在岸边搜寻的时候看到他,现在送到医院去了。”阮翠容捏紧了手帕,她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知婉为她擦泪,“大哥没事了你还哭什么?不要哭了,快去医院看一看大哥呀。”
“医院方面打电话来,说没什么事,呛了两口水,可能还着凉了,”陆敬康开口道,“我跟你二哥去看他,你们两个女人家赶紧睡。”
“好,好,你们快去。”阮翠容很少熬夜,刚刚紧着神又好一顿哭,现在也疲惫下来。
陆知婉把姆妈送到房间,她也忧心忡忡地回房间。
大哥被救了,她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接下来就是……她的了。
她回到房间里,傅辞修还没有来找她,她松了一口气。
她把门锁上了,又把窗户也锁了。她知道这样不过是无用功,只是能暂时让她获得些微的安全感。
她拿被子蒙住头,掩耳盗铃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以为傅辞修不会来了,偷偷探出头。
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眼睛冒着淡淡的金色光,尾巴散在身后,一身湿淋淋的长衫。
“我来要我的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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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怕疼(h)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卧室的地上,地上也泛着白光。
他站在月光的尽头处,刚好变为灰暗的地方。
他说完那一句话后,就收了声。
他在故意等她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吗?他要让她自己宽衣解带迎接他的侵犯。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记起来今天。等到她七老八十了,她还是会想起今天的屈辱。
他是这样想的吧?
陆知婉如果手里有刀,她一定会刺向他。如果有枪,一定瞄准了他的脑袋。
可她的恨意还没聚集就又泄了气,是她求人办事。
他救了她大哥,来拿报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更何况是自己先敲的客房房门。
陆知婉穿着浅蓝色的吊带睡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短衫。她把被子掀开,露出纤长白皙的小腿。
“傅先生,”陆知婉的声音在抖,“我很怕疼。”
她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希望他轻一些。她说完,把白色短衫脱下,露出圆润的肩袖,她爬向离他近的床边。
她的脸色发白,眼睛看也不敢看他。
她坐在床边,把自己的吊带拉到肩膀下,她浅浅的锁骨整个露了出来,从傅辞修的角度看过去,她那两团软肉中间的沟壑,也一览无遗。
如果是怜香惜玉之辈,怕是听到她那句话,不管是不是真的,也要放她一马。
可傅辞修从来不会怜香惜玉。
他把她身上的吊带往下拉,她还尚青涩的两团柔软,尖尖地挺立着。他把她整条裙子都脱了下来,她里面穿着很短的橘色灯笼裤。
她绝不是多么具有性吸引力的身躯,她瘦得厉害,rǔ_fáng下围的肋骨边缘都会微微突出来一些。
他忽然想,以后应当喂她喂得胖些。
他抱住她,一条腿跪在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她死死咬着唇,眼泪虽然涌得厉害,但不说一句求饶的话。
他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发间,吻她的耳朵。
她把脑袋偏过一边,似是在嫌弃他太过假惺惺。
她早知他本性,干的是趁火打劫的事,也不知道他这份温柔装给谁看。
陆知婉冷冰冰的,不给他一点回应。
他倒是毫不在意,继续用唇占据她。他像是在划领地似的,他吻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他的。
他终于吻上她的唇,她柔软、被她咬得泛出血色的唇,他生怕她咬破似的,撬开她的牙关,不让她再闭上。
他的舌舔过她的上颚,舔她的舌尖,逼迫她回吻自己。陆知婉不会换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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