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另有隐情
说着,跑到铁栏的面前,面带羞红的怒容,道:“婚姻大事,怎能儿戏。更何况像你这种纨绔公子,本小姐不稀罕。”任凭他冷流世有着一张让天下女子为之倾倒的俊俏面容,可是那种高傲狂妄得不可以一世的冷漠,是司马恩极为讨厌的地方。
冷流世目光一寒,忽地从铁栏边伸手抓着司马恩的衣领,脸上带着轻蔑的冷笑,厉声道:“司马恩,你给小爷听好了。属芳寻到我,说你为了拒绝皇上,竟然拉我做挡箭牌,要不是她担心你被赐以欺君之罪的必死之罪,求我出面替你圆谎,你以为我会有心情来管你的破事?”
眉目之间带着高傲的冷漠,讽刺道:“皇帝能看上你,那便是你司马府数世修来的福分。你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无中生有的欺骗皇上。你可知道,这是死罪。就连司马监也保不了你?”
司马恩紧握的拳头,正欲朝着冷流世的面孔上打去。听到冷流世的话,猛然缩了回去。她想到了皇帝那恼怒成羞面带杀气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一个颤抖,低声道:“我,我当时也是一时心急,才会想到以你为借口的。”
司马恩的心中一阵疑惑,为何每一次属芳寻到冷流世帮忙,他都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前几次还好,不至于会危及冷府。可是,这一次非同小可。若是惹恼皇帝,恐怕连冷凌孇都会受到影响。
她看到了冷流世的一双眼睛,那乌黑中的晶莹剔透之光,如同散发着极寒的冰窟一般。她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眼神可以冰冷到如此的程度,没有丝毫的温度。对视一眼,心中的一股奇寒从心底扩散到全身,莫名的寒惧之感,让她情不自禁地为之一颤。
冷流世抓着司马恩衣领的手,狠狠地推了出去。司马恩慌乱不迭地后退数步,跌落到床边。
冷流世的脸上,带着冷漠的不屑,沉声道:“你给我记住,我既冒死与皇帝请求赐婚,便是不想让你死在宫中。”
那一身银光四射的银袍上,闪耀着刺目的奢华流彩,白皙的脸上泛着一层乌青的杀气,咬牙道:“那欺君之罪,可是诛门的大罪。皇帝此时已经答应了我,只等他日我征战归来,再作为打算。”
司马恩慢慢地撑着冰凉的石砖地板站起来,伸手整理着凌乱的头发。那椎骨尚未复原,依然带着几分疼痛,冷冷地看着冷流世,笑道:“我司马恩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可是,也用不着受你如此羞辱。”
“我羞辱你?”冷流世眉头一皱,双眼中带着无比的轻蔑,道:“小爷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日后在宫中必须言行谨慎。”慢慢地逼近铁栏,朝着司马恩沉声道:“若是日后再有差池,不但你性命不保,还会连累我冷府受之牵连。”
看着司马恩满脸的失落和委屈,厉声道:“到时候,还会连累到属芳,害她丢了性命。你明白么?”
司马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那委屈的怒火,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能进宫面圣,请求皇帝,必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你放心便是,日后我纵是五车裂尸,也断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人受我连累。”
冷流世哈哈一笑,脸上尽显鄙夷之色,摇头道:“你果然好天真,从你与皇帝撒谎那时起,我们便已经受你连累了。”
司马恩瞅着高傲道狂妄的冷流世,怒道:“那你要我如何?”此时木已成舟,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得回来么?若是皇上知道了司马恩是欺骗他,所有的人都将会以欺君之罪定罪。那冷府有冷凌孇撑腰,可是司马府和属芳,必然性命不保。
冷流世转过身子,白了司马恩一眼,道:“若是我父亲知道了我进宫与皇帝提亲,恐怕会与我断绝父子关系。我不求任何回报,只希望你日后能在宫中替我照顾好属芳。”
司马恩猛然一惊,心中带着无比的困惑,奇怪地道:“属芳是我妹妹,纵是你不说,我也会照顾好她。”小心地看着冷流世的表情,却见他在说到属芳的时候,双眼中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冷,忽地变得柔软而深沉。
冷流世伸手扶着铁栏,看着司马恩的脸,沉声道:“我要你发誓,属芳在你在,属芳亡你亡。”
司马恩紧张地咽下一口气,这冷流世如何会对属芳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关心。这样的关心,纵是亲情之间,也不一定能达到这般视如生命的宠溺。带着无比的困惑,司马恩正声道:“你放心,我司马恩必定会照顾好属芳。只要有我一口气在,定会以命相护,保得她周全。”
冷流世的唇边,露出轻松而满意的冷笑,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也便放心了。”朝着司马恩挥了挥手,道:“你继续做你的美梦罢,只等皇帝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将你放出来了。”
说着,双手倒背,大步地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司马恩心头一紧,急道:“冷公子,等一下。”
冷流世回头看着司马恩,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道:“你还有何事?”
司马恩将脸伸出铁栏之外,朝着冷流世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会如此关心属芳?”
冷流世的脸色一寒,咬牙怒视着司马恩,道:“你真的想知道?”
司马恩心头一紧,颤声道:“你如此关心我妹妹,真让我感到害怕。”若是那属芳容貌出众,受得冷流世钟情喜爱也还说得过去。可是那属芳的样子,在仙女庵之时,胆小的女姑都不敢正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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