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
“硬的不行,现在来怀柔政策吗?”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况且万花谷良莠不齐,当真要交战,胜负还难以预料。”
“看来你对我万花谷还不太了解,真要开打,你以为那些人会站在哪一边?纵是良莠不齐,疯子打起架来,可不会顾虑生死。”
何道里一叹:“所以今天来谈判的才会是我。”
第一局,优势在乔期这里。
乔期慢悠悠道:“那么你总该记得,恩情这个东西是还在谁身上。”
何道里轻笑,“所以你现在是在用恩情请来压我?”
乔期道:“虽然不太正派,但有用就行。”
第二局,依旧是乔期占上风。
何道里退了一步,道:“飞鱼塘现在是鱼游沸釜,自身难保,你我合作,待我圣宫君临天下,自然不会为难万花谷。”
乔期淡淡道:“我若是帮助飞鱼塘呢?”
何道里惋惜道:“那也不过垂死挣扎。”
“那可未必。”他清亮的眼神带着胜券在握的自信,“飞鱼塘岌岌可危,若是在这时我站出来,你天欲宫又有几分胜算?在生死一线中力挽狂澜,我想以正道的作风,此后万花谷自然安全无虞。”
话已至此,结局如何自有分辨。
凝滞的气氛一荡,何道里笑了笑,举起杯盏道:“看来日后我要多来叨扰了。”
乔期一举杯,笑容温和,“都说艾千略算无遗策,何道里出其不意,你尚且如此,不知军师是否实至名归?”
何道里挪愉道:“谷主大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魅力是否足够大到能够引他出手。”
“诱敌深入何不异于放虎归山,何况是军师这等人物。”
“看来谷主对军师很是推崇。”
乔期深有体会道:“智者总是比武人更令人提防。”
何道里话题一转:“你已快有半月不曾为我疗伤了。”
乔期敲了敲手心,歉然道:“贵人事忙,我这不是怕打扰到你。”
何道里但笑不语。
“不去看看我为你准备的房间如何?”
对方一笑,“都说智者千虑,那一失恐怕就在你。”
乔期谦逊道:“在下只不过一介山野匹夫,你高看了。”
何道里并未答言,起身离开。
不过须臾,一只白鸽忽然飞到窗台边。
真是意外的准时。
乔期拆开纸条,上面是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落款人——艾。
天欲宫的军师,他也有点兴趣见一见。
而且他们定的地点也很是巧,正是万花谷十里外的一处竹林。
伴随着暮色走进竹林,眼前一人背对着他而立。
听到动静,对方主动介绍道:“艾千略。”
乔期道:“久仰。”
那人转过身,下颚蓄须,面目祥和,是位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一身旧式白袍,戴着头巾,气质儒雅,倒是很符合军师的身份。
“我没想到你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何道里投靠万花谷,这一局是我输了。”
乔期没有否认,淡淡笑道:“军师倒是好气度。”
艾千略道:“哥舒天一局在我,何道里一局在你。若剩下的这最后一局你能赢我,那在下便心甘拜服,天欲宫从此不再找万花谷的麻烦。”
乔期作痛心状,“原来今早所说盟约之事,竟然只是玩笑话吗。”
艾千略不吃他这一套,“你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显然一早就知,何必如此。”
手指卷着长发,乔期道:“那便请军师承让了。”
艾千略道:“你敢孤身一人前来,就不怕后方无人防备?”
乔期反问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只有一个人呢?”
气氛瞬间凝滞,两人相视无言。
接着,艾千略淡淡道:“诱敌深入无异于放虎归山。”
这句话是他上午才与何道里说的,对方能那么快知道,显然是那名探子及早将消息传了过去。
对方说这句话也不过是想说明他已经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人,自己的行踪他都知晓。
乔期缓声道:“那军师又是否想过,为何你的人还不来?”
“现在我们两个都是孤身了,军师有把握胜过我吗?”
“我若是将你擒住,又能做多大的筹码呢?”
“你说天欲宫会不会为了你,放弃针对万花谷呢?”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艾千略哑口无言。
论武功,他绝对不是乔期的对手,而他的人至今仍未出现,也不知对方使了什么手段。
现在的局势显然对他不利。
思虑过后他就看到乔期转身离去,不由出声道:“你不准备杀我?”
“在下一介读书人,又怎好张口闭口打打杀杀?”乔期停下脚步,侧身道:“当然,军师若是有兴趣,也可以到万花谷一叙,在下随时扫榻相迎。”
等人一走,艾千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过了一会,一人冲了出来,“军师!”
艾千略沉声道:“为何不照我的命令行事?”
那人惶恐道:“我们本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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