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听见,说得再大声,叫破喉咙也没有关系,但这内容着实太过于私密,只贴着洛丢丢耳边用低沉儿暧昧的声音叙述出来,到叫洛丢丢的耳廓染上了一层薄红,加快了脚步,往林妃的揽月阁走去。
林妃与洛丢丢是旧识,寒暄的话也没有多说,直入主题。
洛丢丢把昨日夜里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心,还是能打听得到的。
林妃听了,眼眸里满是沉寂,看不出什么波澜来。只幽幽的望着养心殿的方向。
“你说,这皇上何日才会来我这揽月殿坐一坐呢?”林妃望着这从江南回京之前,皇帝特意派人修整过的宫殿,雕栏玉砌,只是,看上去空荡荡的。没有帝王的眷顾,再华丽的宫殿,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萧瑟的味道。
洛丢丢并不接话,只等着林妃自己开口,毕竟这样,他们才能最大限度的获得和谐值。
果然,林妃开口了。她拉着洛丢丢,推心置腹:“我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奢望,只盼一月之中,能得皇上一二垂怜,方不负我这个颗为能他付出生命的真心。”说着她的泪流下来,旁边伴着她的贴身大宫女婉儿也跟着默默流泪。
看着这主仆二人红着眼的场面,恍惚让洛丢丢觉得这还是之前,林妃还是住偏僻宫殿,被皇帝遗忘的那个木昭仪。
想着林妃自进宫以来的艰辛,洛丢丢也是唏嘘不已,为了这么一个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家里彻底闹翻,进入这花团锦簇的后宫之中,日里夜里盼着那个人来,希望与失望,如白昼交替,永无止境,这是得有多大的勇气,多深沉的爱啊。
“我帮你,就像之前我帮你一样。不为别的,只为真心。”洛丢丢握住了林妃的手,那样的纤细冰冷,仿佛一株生长在幽暗墙角的铃兰,有一种凄清而绝望的美。
“这几日皇上暂时不会去其他宫里,你先准备准备。过几日我找着由头,帮你把皇上约过来,你要想办法留住皇上。”洛丢丢是行动派,一如既往,马上给自己的客户做出了规划。
“我若有那本事,能留得住皇上,又岂是今日这般光景了。”林妃转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留下两片暗影。
心里也笼着阴影,兮婕妤变胖了,还有婉婕妤柔婕妤叶婕妤,嘉妃不解风情,还有贵妃德妃……后宫里从来都不缺女人,尤其是比她漂亮的女人。有什么办法,能让皇帝迷恋她,眼里永远有她呢?只有……
林妃终于狠下心,下了一个决定。
这一瞬间,林妃的气势变了,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洛丢丢只觉得林妃这是想通了,守洛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却也没有深想。
与林妃商量好后,她们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划起来。
“听说林妃最近迷上了画画,把宫务扔给了贵妃?”皇帝批完奏折后,已将近傍晚。本预计今晚再去贵妃宫里,想起贵妃昨夜那慵懒风情的模样,觉得这样的美人,还是适合在床上劳累,遂皱着眉头问明和。
“是有这么回事儿。”明和如实回答。
“瞧瞧去!”皇帝抬脚便往林妃的揽月殿走去。这翻新过的揽月殿是韶华宫主殿,离养心殿很近,当初在江南感念她以命相救,特给了她住,如今她掌管宫务,住着倒也方便。
只是,如今抛下这宫务去学画,莫不是怪朕冷落了她,要像以前的温泉之行一样,吸引朕的注意?
皇帝内心脑补了一出“真爱我的女人为我付出一切”的大戏,倒是歇了兴师问罪的心,开始期待起来。特意着小太监去将彤史苏洛(洛丢丢)宣往揽月殿当差。
等洛丢丢马不停蹄赶去揽月殿时,皇帝已经开始与林妃赏花了。
林妃一身养的莹润白皙的肌肤上,绘着一朵朵绽放的桃花,淡淡的红晕,衬着冰肌玉肤,格外娇媚。
那张并不出众的脸,依旧是覆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只留下一双盛满深情无悔的眼,斜飞入鬓的眉间,一朵盛放的桃花,显得格外的撩人。
随着皇帝与林妃全力投入的运动,摩擦生热,这淡红渐渐变成了深红,花开到了荼蘼,空气中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的甜香。
捧着彤史册记录的丢丢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林妃身上作画用的墨,应该是能让皇帝留下的关键吧。
果不其然,洛丢丢这几日都在林妃殿里当差,林妃那一身令人欣羡的肌肤,彻底变成了画布,被皇帝肆意涂抹。
画半开的菡萏,画成双的鸳鸯,画令人垂涎的瓜果,甚至画过万里江山。
皇帝对这样的游戏爱不释手,看林妃的眼里逐渐带了痴迷。
林妃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原本木讷的她,竟变得有些妖艳,眉梢眼角,皆是荡漾着的风情。
洛丢丢十分好奇,厚着脸皮打听这神奇的墨。林妃可能是得偿所愿了吧,一点儿也不藏私,大大方方地告诉了她,还送了她一块。
原来这墨,名唤相思。是林妃翻遍古籍,自己动手调配的。原是数百年前,一位专卖砚台的商户女,见相公高中状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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