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去二楼放下吉他回来的时候,阿槑已经躺在地毯上睡着了,云景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孩子头发凌乱地散落在眼角眉梢,婴儿肥的小脸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殷红的小嘴不点而朱,不是那种惊艳了时光的媚,却有一种温柔了岁月的美。云景从口袋里拿出盒子,是一串相思红豆: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在云景看来,其实现代送这种东西难免有些矫情,不过那孩子喜欢,所以这矫情倒是矫情的很有道理。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的手腕上,大小刚刚好,血色的红豆映衬着白色的肌肤漂亮的不像话,云景蹲在地上,觉得这样一辈子也好。不经意间抬眸,看到镜中的自己,唇角上扬的笑,一脸的单纯无害,像是个傻小子,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原来看阿槑的自己是这个样子的么,虽然痴傻了一些,倒是比冰块脸顺眼得多。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阿槑条件反射的想用手挡,却发现被身旁熟睡的男人紧紧握住,他难得卸下防备,像猫咪般乖巧,阿槑小心地撤出手,发现了戴在手腕上的红豆,一颗颗圆润光滑,甚是好看,见他眉心微皱,阿槑小手轻轻地帮他捋平: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其实他很是好哄,那人若是多些耐心该多好。
蹑手蹑脚地拎着鞋子爬上二楼,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厨房也是被自己蠢哭了。
云景醒来,身旁居然没人了,而且自己睡得和死猪一样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警惕性这么低了,叫了两声没人应:“这丫头跑哪去了,不会走了吧。”打电话,手机在沙发上响了,“没带手机,难道是在洗澡?”却不成想在二楼另一侧的楼梯口找到了她,小丫头好不可怜地坐在楼梯口说自己迷路了,云景很没良心的嘲笑她:“你还能再笨些吗?!”
阿槑苦着一张脸,向他伸出手:“好饿,都没找到厨房。”
云景牵起她的手,顺势拉起她:“走了小馋猫,换衣服,去觅食。”
阳光很好,海风似是也变得温柔了许多,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茶餐厅吃了早餐,阿槑一拍脑袋突然想起来:“坏了,我把loud忘在研究室了。”
“loud是谁呀,哎,刚吃完饭你慢点儿跑呀。”云景在后面追着。
“是我养的兔子,快点儿,再不去估计他就要饿死了。”
那小家伙在笼子里用一双哀怨的眼睛瞪着阿槑,好像在无声地控诉她见色忘义,阿槑一边道歉一边将胡萝卜塞进笼子,云景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少喂点吧,看它都胖成什么样了。”
“一只兔子,还要什么身材管理,胖嘟嘟的我喜欢,摸起来多有肉感。”
“我以前不吃饭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呀。”
“你和他一样吗,你有最基本的生存诉求和行为能力,小兔子饿了也不知道说饿,多可怜呀。”
阿槑去宠物市场给loud买吃的,云景看那兔子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瞪着自己:“瞪什么瞪,吃那么多长一身膘,养的肥点儿刚刚好,等阿槑不在,就把你炖了煲汤喝。”吓得loud浑身一哆嗦。
等阿槑把loud的注意事项和云景说完,云景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阿槑是要把这只蠢东西养在家里,她居然让他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养一只兔子:“你不在的时候,是打算让我照顾这小东西?!”
“不然来,再者,我和你说了几次了,这小东西是有名字的,他叫loud。”
“干脆叫白云得了,再买一只纯黑的,叫黑土,白云黑土,天生一对,让他们相互照顾,相依为命好了。”
“听你这口气,倒是十分不愿意。”
“你觉得呢?你说养只宠物狗什么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只蠢萌的兔子,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抱着一只兔子像什么样子,要是让ackson他们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我。”
“只是让你养着,又没让你抱,干嘛这么抗拒,不过你说的那画面太美,真心不敢看,哈哈哈哈”
“再笑揍你。”
“好了啦,不养就算了,我交给云琛好了,我觉得他抱着的话毫无违和感呀。”
“那不行,他连自己都养不活,哪有时间来照顾一只兔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云景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这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呀。”云景指指自己的嘴唇。
“专心开车。”
等云景停好车,阿槑倒是不扭捏,打开车门蹬蹬蹬跑下车,还没等云景揭开安全带,居高临下的抱着云景的脖子就吻了起来,不似以前的蜻蜓点水,吻的云景倒有点晕头转向:“怎么今个儿这么热情?”
“好好照顾我的小兔子,否则唯你是问。”
“为了只兔子就卖身。”
“你才卖身呢”
“咳咳咳,光天化日之下,注意点儿影响。”
阿槑撇头,ackson和云琛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想起刚刚自己的大胆行径被人家看光,阿槑捂着脸跑回房间:“流氓。”
ackson一脸贱笑的用指节敲了敲云琛的胸膛,挑了挑眉:“我说什么来着,赶上好戏了吧。”
“来干嘛?”云景倚在车门上等着他俩走近。
“不是说阿槑要回家嘛,我们俩来送送,顺便关心一下你这个孤家寡人。没想到以来就看见这一幕,啧啧啧,我说云少你调教的不错嘛?!”ackson不怕死的调笑着。
“我看你是欠调教了,那孩子脸皮薄儿,进去之后要是笑话她你们就死定了!”
“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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