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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腰摇了摇头,握住了他的小拇指,拉了拉,“你已经能打水擦桌子了,再过些时日,定能做得比这只肥狐狸好的。”
临殊:“……”
所以方才那副煽情的模样是为了什么?
出离于嫌弃的安慰?
“我去外头看看。”绿腰起身,搁下木勺,走到了空间外。
肥狐狸心疼地抱住了自己。
“啾~”
临殊垂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它胖乎乎的尾巴,薄唇微微抿起,有些忍俊不禁。
“殊哥儿,二吖到何处去了?”
临殊的脚步微顿,看着那位于床榻上原本坐不起身,连说话都有些困难的琼娘……竟是下了榻,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她去外头瞧了瞧动静,待会儿便会回来了。”临殊淡淡道。
琼娘闻言,缓缓起身,紧接着慢慢俯身在地。
“是我对不起你……孙姨这般将你托付于我……我却……”
“如此,大可不必这般。”临殊攥紧了衣袖,目光幽幽然。
“你自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来的归途。”临殊顿了顿,缓缓开口道。
琼娘愣愣抬头,心下暗暗惊骇:眼前的少年虽然年过十五,不足为冠,却生得眉目俊逸,而不笑时眉宇间更是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气息。
“我不知那夜你同二吖说了些什么,只是希望眼下,你莫要误了我的事。”
琼娘闻言,浑身一僵。
她知晓了少年的言下之意。
那分明是表明了立场。
她缓缓探首:“敢问……你究竟是何人?”
“啾……”
肥狐狸从外头抱着那株没一会儿功夫便长成的玉米棒,跳了进来,“咔呲咔呲”地啃了起来。
琼娘见到那只棕色尾巴带着点白的小狐狸,脸色骤然变了变。
“我……我知晓了。”她的气息变得极为微弱。
与此同时,绿腰在外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差不多要到梦里的那个场景了,一些树木的树叶已经开始纷纷扬扬地掉了。
很快,这里即将成为一片荒芜。
绿腰放心地摆袖,转身回到空间里面。
这座院子后头是一片远山,此时此刻能看见日暮西下,很是壮观的景致。
有晚风拂过脸颊,绿腰舒服地伸了伸胳膊,抬步往里屋走。
“二吖……”临殊这时疾步冲了出来,眼中尽是慌乱,趴在他肩上的肥狐狸忍不住多啃了几口玉米。
“嗯?”绿腰诧异地盯着他。
“阿娘不见了。”
绿腰环顾四周,心下一跳,赶忙冲进了屋中,打扫得整齐的屋子里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
她不死心,推开了后门,往屋子后头看过去,心下震撼不已。
怎么同梦里的情景一点也不一样?
这后院的景致与梦里的相差太大了。
难不成这是另外一个世界?
被自己突然跳出来的想法惊到的绿腰不禁摇了摇头,往后退了几步,一个没站稳绊到了石子。
“小心。”临殊抬手将她稳稳扶住。
感受到自己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的绿腰回头,对上了临殊关切的眸子。
刹那间,绿腰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太一样了。
晚霞渐渐蔓延到了整片天空,照亮了他的侧颊。
绿腰愣愣地收回了目光,捂了捂自己略微发烫的脸颊。
“咳……”临殊抬袖掩唇,轻咳了一声。
“唔,阿娘不是连动都动弹不了么?”绿腰低吟出声:“怎么会……”
临殊静静地注视着她,眼中毫无波澜。
绿腰抿唇,“我去屋里再瞧瞧。”
凭空不见了人影,绿腰说实话不难过是假的。
虽说她是穿过来的,并非琼娘所生,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的的人了,多少也有了感情,
绿腰蹙眉,仔细地在屋中翻找着各样的摆设,终于,在床脚看见了一个竹签。
上头绘制着七种不同颜色的珠子,颗颗莹润光滑,珠子的本身也有着不同的纹路。
她仔细看着七颗珠子下面依次排列的凹槽,有些讶然。
这些凹槽本来应该是存放这些珠子的,绿腰暗暗想着,接着把木板翻了一个面,发现木板后头居然出现了几行简化字。
临殊这时也蹲了下来,在绿腰一侧,探过手来指着上头的字:“这些图案瞧起来倒像是字,不过我却是认不出来。”
绿腰瞟了他一眼,揶揄:“殊哥儿难不成不曾上过私塾?”
临殊耳梢微烫,捻了捻指,正经脸摆好,解释道:“这个,倒不是我们习得的字。”
绿腰“啧啧”了两声,总觉得找回了场子。
“巧了,我在梦里见过。”绿腰一本正经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临殊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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