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很快3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内整个国家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乱,到处都是游行,都能看见学生神情飞扬地在台上发表着让人目惊口呆地言论,他们现在已经是有统一的称呼红卫兵,他们在不遗余力地批斗着昔日的老师、政府官员以及退休干部,有些家长看不过去说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我这是在革命,主席都说了,现在要进行一场再革命一场思想革命、一场文化革命!我们现在都是革命战士。”我看着这些言论都有苦笑不已,同时也无比愤怒,文革会的怎么能把学生给拖下水呢?这不是在拿下一代开玩笑吗?后来我对着朱燕说了这些,朱燕听了没好气地说:“你有没有问题啊?你才几岁、多大啊?搞得像和我爷爷一样老,老气横秋似的!”
我听了有点不耐烦地说:“别说我,我现在都搞不懂了,这有多大的问题啊?处理几个主要领导同志不就好了吗?俗话说法不责众啊!现在是只要带上边的,你说过错话的、以前有过错误的,现在都停止检查,接受组织审查,最后还要接受人民当众批判!这算什么事!”
朱燕叹了口气,有点迷茫说:“你知道现在别人都怎么说你的么?”
我一愣问道:“别人说我什么?我有什么可以让别人说的!我是在为党工作!”
朱燕摇摇头说:“今天,我在办公室内看些文件,张大姐进来朝我一顿骂,说我的心让狗吃了!”
我一听立即变色说:“就是总政调研一科科长的那个张大姐?”
朱燕点点头,说:“刘科长的丈夫前天被隔离了,她说都是你提供的材料,说你是在搞冤假错案!”
我生气地说:“林刚林副主席那天向我要了她丈夫的详细资料,我怎么能不给?主席早就放话了,也给了我命令,命令我全力配合林刚林副主席!再说廖忠同志他以前确实是被捕过,在解放后他在当中都市副市长时候,也确实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言论,这都是事实!我是那种歪造事实的人吗?”说完,我气得来回走来走去。
朱燕点点头说:“我理解你,但别人理解你吗?别人理解我吗?现在别人都说文革会的是东厂,说你保卫局的是锦衣卫!”
我听了大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吼道:“放屁!谁说的?”
朱燕听了也双目一瞪大声说:“你凶什么?朝我生什么气!现在有谁不在议论?也只有你和爷爷两个人老自在,像没事的样子!”
“你!你”
“我什么,说下去,别停顿!”
我无奈说道:“说不过你!”
朱燕见了继续说:“现在才多长时间就乱成这个样子,你可要当心点!”
我说道:“我有什么事!有主席在,我怕什么!”
“自从爷爷他们力谏主席让主席放过彭总不果后,爷爷他们都退休了,现在有不少林刚和胡蝶的人上台、进了中央!还有”
我又不耐烦地打断,说道:“我知道!”说完,我转身出去了,在门外说:“今天我到局里睡!”
朱燕在听到大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以及开门关门后,终于忍不住哭了,扑在枕头上痛哭!
我一进办公室,就对查斯说:“叫人,开会!”
半小时后,陈年、达维尔他们都坐着等我开口说话了,他们都看见我铁青着脸又早就得到查斯告诫后,都不敢先开口说话,都目不斜视的端坐着。我看着他们,只要我的目光和他们目光一接触,他们都是低头的低头,转而他顾的转而他顾!我质问陈年道:“陈年同志!你知道现在别人对我们的评价吗?”
陈年一听就知道坏了,连忙站起来说:“首长,我是怕你听了会生气,所以”
我怒笑道:“好啊,这么说你隐瞒了还对了?那是不是我给你表功啊?恩?”
陈年听了有点慌了,说:“我认错我检讨!”
我看见达维尔像是在看戏的样子,说:“达维尔,你难道就没错?”
“啊?国内不是我负责的啊!”
“少狡辩,你就不知道吗?”
“那个,那个我知道。”
“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啊?”达维尔也慌了,站起来说:“长官同志!长官同志!我错了,我检讨!”
我没理,当我的目光注视到韩鹏时候,韩鹏抢先说:“我检讨,我检讨!”
我点点头,说:“检讨同意,从今天开始都跟我一样住军营,韩大师长,这事你负责安排好我们的食宿问题!”
“啊?”他们都惊呼道。
我很无耻说道:“我在家呆不下了,总要拉几个垫背的,就你们了!”
他们互相看了看,都默然不语。我见了又说:“陈年,你把现在闹得最凶的捣乱分子拟个名单。”
“是,不过,什么是捣乱分子?”
我横了一眼,说:“凡是带头批判的,带头抄家的,带头整天嚷嚷的,都是!”
“恩,但他们好象都是在文革会挂名的!”
“越是这样越要处理,理由是阴谋叛乱!”
“是!我马上办!”
我又对着韩鹏说:“等老陈名单出来后,立即给我抓!如遇反抗立即解决!还有让老沉带上熟悉地方的人一起去!”
“是。”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陈年、韩鹏说:“没有,马上执行!”
“恩,你们马上去办吧!”
“是!”
他们出去后,我对着达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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