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来家吃早饭,看我被打鼻青脸肿的,赶紧煮了一个鸡蛋,用鸡蛋清帮我揉。我和他说了这帮莫名其妙的人。
听我这么说,陈先生就停下手中的活。后退一步,认真的看着我的脸。命理师又不是看相的,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
“桃花煞而已,你七杀星入命,桃花煞这种东西,可能会给带来点霉运,但无伤大雅啊。”
我没说话,真没有心情,想着自己家的老狗,就觉得心疼。我想要是别人,早就一巴掌呼那个女生脸上了,而我呢,窝窝囊囊的挨了一顿揍,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帮家伙为什么要去李寡妇家呢?
他们去了里寡妇家。
“陈先生,这事你得拦一下。”
陈先生听了就笑了,和我说:“你把李寡妇当什么了,成了精的妖怪,还是冤魂不散的恶鬼,风水煞这种东西,说白了都是日积月累的因果,不相关的人要是也能死,那村里人不早就死光了。”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有个女人的声音,让陈先生接电话。陈先生就一个媳妇,前些日子去世了。
怎么还有这么熟悉他的人,打电话打到我家里来找他。
陈先生也是莫名其妙的,接了电话,说了没两句,脸色都变了。撂下电话就和我说,去李寡妇家。
我俩一边走,陈先生一边和我解释,今天打我的这个女孩,叫高欣。是那位的外孙女,别小看这个女孩,她可不是到处惹事的富二代。
那些帮她的人,都是愿意跟着她的。这个高欣十四岁的时候,就在那位的手里学会了催官运。
一命,二运,三风水。
风水调理催官是一个系统工程,要通盘考虑,八方都要调理,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就像一个中医师开出的处方,要有君药,臣药,配药一样,要分清主次,对症下药。才能起到效果。但其基本的依据是本人的命理,通过本人的命理,看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千万不要东施效颦。弄巧成拙。
所以,这个高欣,千万不要把她当做惯坏了的小女孩。
陈先生对高欣了解这么多,完全是因为,这个女孩和陈先生一样,是命理派的风水师。
我们到的时候,高欣并没有进去,只是在站在外面仔细的端详。来的那几个花枝招展的男生,在车里坐着没下来。其中一个开着车窗抽烟,远远的,就斜眼瞪着我们。我认得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心狠手辣,我家的老狗就是他打死的,打我的时候那条打断腿的建议也是他提出来的。
看着我们过来,这个男生就走了下来,我听见别人喊他东哥。东哥细长的腿,头发薄薄的,他把烟蒂吐在地面,看了我一眼。
“怎么的?挨揍没够。”
高欣走了过来,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漂亮,穿着纱裙有仙仙的感觉。她笑着和陈先生说:“是不是我妈妈让你们来的?”
陈先生尽量陪着笑脸说:“丫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
高欣没说话,东哥就冷哼了一声,旁边那几个也跟着冷言冷语的附和,那意思是他们几个没有不敢去的地方。
“东哥,我求你一件事。”
高欣这么一提,那个叫东哥立刻眉开眼笑的接过来:“欣欣,你说吧,哥帮你杀人都行。”
“别让他们打扰我。”
“好嘞!”
东哥回答了一句,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人立刻把我们围住了。他们总共有四个人,我知道陈先生有点底子,力气也大。一个打俩我还真不怕。没想到,陈先生蹭的一下,就把手举起来。
“年轻人别冲动,老胳膊老腿了,打伤还好,万一背过气后缓不过来,两腿一蹬,你们家里就算有钱,你们也得牺牲两年的好日子。你们等我一下,我就和那个丫头说一句话。”
东哥看了一眼高欣,高欣点点头。
“丫头,你姥爷让你回家呢!”
“一定是我妈给你打了电话,我姥爷不会干涉我,他从小就教我,只要做了足够的准备,就放手大胆的去做。”
陈先生听了,咧嘴一笑。拉着我就走。
“陈先生,咱不管了。”
“不管了,那丫头心里有事情,藏的也深。”
陈先生让我陪着他喝酒,问我年纪轻轻,问我为啥不谈俩爱,我有自己的酸甜苦辣,又想起了二丫,心情一上来,酒醉的也快。
早上还没起来,就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外面有一个人,我不太认识,他说自己叫海文,让我跟着他去李寡妇家,说李寡妇家一夜之间死了五个年轻人。我赶紧回去叫陈先生,陈先生扑棱一下爬了起来,穿着大裤衩子,趿拉着鞋,就往外跑。
到了外面我往那一看,警察正忙活着往外抬,场面太惨烈了。除了东哥,那个男生的致命处都是挨了一刀,村里派出所的同志说,东哥死了还捂着心脏。
至于高欣,她最诡异,警察进来的时候,她吊在房梁上。
我都有点傻眼了,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这李寡妇是大开杀戒啊。但我又觉得不对劲,因为我心里有一种直觉,这些人的死和李寡妇无关。
我看了一眼陈先生,也不知道陈先生是咋想的,他看着死去的高欣发呆,我还想着,是不是陈先生朝着高欣走去。
“别碰尸首。”
“他没死!”
陈先生说着,按了一下高欣的眼睛。然后更加确定的点点头,从兜里拿出一颗臭不可闻的药丸,塞进了高欣的嘴里。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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