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祁学谦确定他是真醉了。
因为每次他一喝醉酒,就非要向见到的第一个人示爱,发誓这世界上他最喜欢它,之后非要娶它。
所以祁学谦才会让曹大夫骗他戒酒。
他坐回原位:“我最近,不小心把一个姑娘弄哭了。”
刘泽奇作出伤心的表情:“哼~负心汉,在外面有别的人,那你还来找我干嘛?滚出去。”
“看来以后要让你少看些奇奇怪怪的话本子”祁学谦兀自说,然后继续道:“我不太喜欢看她伤心,但是不知道怎样道歉,你……看了那么多年话本子,应该能想到办法吧。”
没错,这就是祁学谦为什么找他的原因,虽然实践经验为零,但他理论知识丰富。
刘泽奇单只手撑住头,面颊上的肉被挤成一团:“送些她喜欢的东西,然后道歉。”
“……我不知道她喜欢些什么。”
“哦?”刘泽奇的语气,既像是觉得平常,又像是戏弄似的上挑。
然后祁学谦听见他说:“那你活该。”
还没来得及蹙眉,就听他继续说道:“像你这种不了解我们女人心思的男人,活该孤独终老。”
我们女人……
祁学谦盯着他,沉重地点头:“所以……”
“首先,你要好好了解那个女孩。尤其是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祁学谦应了一声。
“其次,她喜欢什么,习惯怎么做,你就必须在她开口之前全部安排好,不要等她来提醒你。”
祁学谦认真地把这些话记在心底。
“最后,必须要按照她的心意来,不能把自己的考虑强加给对方。”
他严肃地点头:“只要这样做,就算作道歉吗?”
“不,关键还有,你必须要当面承认自己的错误。在此之前,一定要仔细分析自己错在何处。”
说话间,刘泽奇就着空杯子,像模像样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杯酒,晕晕乎乎地,轰然倒地。
他的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没醉,我困,不,我不困,让我起来,我还能喝……”
压榨完刘泽奇的祁学谦,在把人丢在此处和带回祁府之间纠结。
最后还是有良心地把他提上马车,丢在马车的软椅上,自己驱马,沉思着驾车回府。
他快步走到书房,发现没人;然后跑向闻檀院。
一直跟在沈长念身边的丫鬟守在房门口。
祁学谦站在院外,调整呼吸,缓步走进院内。
青颜面色不善地向他行礼:“夫人在休息。”
“嗯”他道“但我要进去。”
“夫人说她暂时不想见您”青颜还是用身子挡住他,不肯退让半步。
祁学谦见她这般坚持,便直觉是沈长念吩咐的,刚想推门而入,却忽然忆起刘泽奇所说的“不要做她讨厌的事情”。
他的手僵在原地,思索着:她现在讨厌我,那我是进还是不进?
犹豫一刻,他收回手,转身离开。
青颜长舒一口气,继续守着房门。
傍晚,沈长念才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她的头脑还混沌着,和祁学谦的争吵慢慢浮现在脑海里。
她想,看祁学谦的反应,他和父亲的关系一定不简单。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碰的过去,她怀疑自己触碰到了他的伤口,所以他才会那样暴怒。
不管对方接不接受,她觉得自己应当去给他先道个歉,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和他再谈谈。
她倚靠床柱,单单只着棉白色的xiè_yī,正准备穿衣时,就眼见屋顶的瓦片被挪开,然后什么东西从屋顶跳到横梁上,又从横梁跳到地面。
落地满分。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祁学谦,缓缓道:“你为何不走正门?”
“你不让我走正门。”
“我何时不让你走正门?”
“你让丫鬟在外面守着,拦住我,不让我入门,我就没办法走正门了。”
恍惚间,沈长念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委屈,但是定睛瞧他的神情,却还是通常的严肃冰冷。
估计是自己感觉错了吧,她想,刚准备开口说话,对方却突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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