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道:“暂时还不需要,我挣的钱足够养活一家人了。不管怎么说,我在美国还是属于中产阶级。虽然目前我还没有买房,但是我买房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是以前我的投资意识不足罢了。”
听他这样讲,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从墓地回去后,我先开车回家,因为他的行李箱还在我家里。在路上的时候我给小隋打了电话,他已经在我家里等着了。
母亲很伤感,她对小林说:“这是怎么了?才回来就要走?”
小林安慰我母亲道:“伯娘,我今后会经常回来的。到时候我把孩子们都带回来让您看看。”
母亲依然很伤感,目送着小林离开了家门。我吩咐驾驶员先送他去参加同学聚会,然后再送他去机场。我没有给他买东西,因为我知道,任何的东西对他现在来讲只会是一种麻烦,美国与这里远隔万里,而且他中途还要到上海与同学聚会。除非是给他钱,但是今天在墓地的时候已经变相地拒绝了我那样的意思。
送东西无外乎就是为了表达一种情感,我们是至亲关系,情感也就没有必要刻意去表示了。
他没有拒绝我给他安排车和驾驶员,我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他也只是在嘴巴上抨击一下特权这东西,其实作为中国人,他骨子里面对特权的向往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
堂弟这一走就再也不曾回来过,虽然他给我留下了电话,但是时间长了也就几乎把他给忘记了,后来我偶尔在翻电话薄的时候虽然会看到他的名字,但是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所以我也就不曾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也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但是他也从来没有与我联系过,甚至连短信都不曾有过。
后来,在几年之后,当我面对人生中最大选择的那一刻,我才忽然想起了他来,想起了他曾经对我讲过的那句话:中国的官场和封建时代的官场差不多,如果你真的适应不了,那还不如去到什么事情都讲规则的地方……
其实他也就是一个标准的知识分子,虽然看问题有时候比较绝对化,而且他依然单纯,但往往恰恰就是像他这样的人才能够看到一些问题的实质,因为他的思想没有那么复杂,所以才能够将视觉直击问题的本身。
对于我来讲,本来只认为堂弟这次回国的事情只是人生中的一次再次相逢,就如同大学毕业后曾经有过的同学聚会一样,所以我并没有完全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看得过重,而且我本以为只要这次我们联系上了,今后就会经常联系或者碰面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的来去匆匆竟然就这样成为过去。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在美国过得并不好,但是他的面子思想却又是那么的重,所以才使得他不愿意主动与我联系。
我们身边的不少人真的就只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即使是至亲的人,也会因为时间和距离将亲情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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