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太可惜了。我把里面的牛肉吃完。”
我不禁苦笑,就在那里看着她吃东西。
随后,我再次把她送到了学校的门口,然后打车回家洗澡后休息。
第二天我第一次没有再去医院。一大早醒来后我就给林育打电话,“姐,听说你和省国土资源厅的厅长关系不错是不是啊?”
她诧异地问我道:“你怎么知道的?他是我在中央党校时候的同学。怎么啦?”
我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是这次国土资源厅正在考察的对象”于是,我就把杨曙光的事情简单地对她讲了一遍。
她听完后问我道:“这件事情又是你那岳父的事吧?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急忙地道:“姐,还真不是。是我一个老乡介绍我认识的。您认识的,就是那个做公墓项目的宁相如。您还记得她吧?”
她说:“难怪。这样吧,我可以去帮他说说这事,不过我不敢保证最终的结果。”
我很是高兴,“姐,你答应去说就可以了,这样的事情谁能够保证一定能够成呢?毕竟是这么大的人事安排。”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冯笑,你现在说起话来很有水平了啊?行,就这样吧。我刚刚起床,今天还要去办公室开个会。对了,你最近还好吧?没事也不给姐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把姐忘了呢。”
我说:“姐,我等你给我打电话呢。我知道你不大方便。毕竟你是领导啊?”
她“咯咯”地笑,随机便柔声地对我说道:“你能够这样想,姐很高兴。那好吧,姐有空的时候与你联系。”
随后,我就给杨曙光打了个电话,“你的事情我已经讲过了,林部长也答应了替你去说一下这件事情。不过她说不敢完全保证结果。”
杨曙光大喜的声音,“太好了。她去说的话就一定能够成。”
我随即问他道:“昨天晚上陪我的那个学生究竟叫什么名字?”
他说:“不知道啊?怎么样?她还不错吧?”
我说:“杨主任,她是我小师妹,你说,那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呢?我送她回学校了。不过杨主任,你可千万不要为难她啊?”
他笑着说道:“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怎么可能去为难她呢?不过倒也是,这女人嘛,还是得先谈一段时间的感情才有味道。直接s床的话还真没有什么意思。呵呵!冯院长,哦,不,今后我就叫你老弟,你叫我杨哥,可以吗?”
我说:“称呼不重要,今后我们多联系吧。对了,你帮我问问那个女孩子究竟叫什么名字,她的身份证不是押在那家歌城里面的吗?”
他说:“行。我马上打电话问就是。”
很快地,他就问到了聪聪的真实姓名,原来她叫乌冬梅。很快地,我通过自己以前在医大认识的一位学生处的老师问到了乌冬梅母亲原来的单位。因为她入学时候的档案里面有那样的资料。
那是一家销售农业机械的国营单位。
随后,我开车去到了乌冬梅的家乡。那地方距离省城很近,以前我经常去那里,因为我的公司在那地方有业务,而且童阳西也在那地方上班。还有孙露露。
一想起孙露露,我顿时就发现自己竟然把说要去看她的事情给搞忘了。明天一定去看她,或者就在今天下午。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我到了那里后很快就问到了那家国营公司老总的家的住址,而且我也了解到了这个人已经当了很多年这家公司的老总了。
当我敲开他家的门的时候发现眼前是一位中年妇女,而且也看到她的手腕上正好有一只漂亮的手镯。
“你找谁?”中年妇女很警惕地在问我道,因为她发现了我正在看她手镯的眼神。
其实我就只是想帮帮乌冬梅罢了,绝对没有其它的意图。虽然我曾经因为好心而造成了不少的麻烦,但是我觉得这次的情况不一样,因为我并没有那方面的**。
作为中国人来讲,不以善小而不为这样的观念似乎已经深入到了不少人的骨髓里面。而对于我来说,我觉得既然自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那也应该是一种缘分。自从我和童谣去过一次西藏之后,佛教的有些东西已经悄然细无声地浸润到了我的灵魂里面了,所以我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也是一种积阴德的事情。
其实还有一点,不过这一点只有我的内心里面知道,那就是我想来证实乌冬梅的话。
我的内心里面一直充满着美好,总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真挚的人多。但是在我所经历过的,所听到过的很多现实却总是与我这样的认知相矛盾。所以,我觉得自己来证实这件事情对我本人来讲具有很大的意义,因为我并不希望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种美好的东西破灭掉。
当然,还因为乌冬梅的美丽。
我对她并没有那方面的**,但是却并不希望她给我的美好的感觉是一种欺骗。所以,在去到那里的路上我一直在对自己说着这样一句话:我帮她,其实帮助的是我自己。
而此刻,当我看见眼前的这位中年妇女,乌冬梅母亲曾经的那位领导的老婆的手上戴着的那个手镯的时候,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激动。因为这一刻我真切地知道了一点:她没有欺骗我。
我问道:“卢经理在吗?”
中年妇女看着我空空的两只手,依然警惕地在问我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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