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里,因为临近除夕,又是连日大雪,猎户们都不再上山打猎,而是每天在酒馆里喝个小酒,回家老婆热炕头等着过年。
几名穿着貂皮大衣,看样子就是外乡人的来客便是这些猎户今日最好的谈资。而让这些大老爷们更好奇的,是与那人高马大,穿着褐色大麾男人同坐的一男一女。
这两人好生奇怪,身上着色一黑一白,但是都明显十分抱,两人好像也不觉得冷,悠然自得的吃饭。
自从知道雷震不怕他们,黑白无常索性就变成人形,跟着这些人一起上路,而且吃饭还不需要给钱。
雷震看着端上来的大米饭,有些好奇,“我一直以为鬼差可不进食。”
“恩,吃饭于我们来说是一种兴趣。”白无常望着那一盆麻婆豆腐,眼睛微微一闪。
见她喜欢,雷震当下立刻招呼店家,“小二,再上两碟麻婆豆腐。”
白无常很满意的点头,但是却不动手,只是看着坐在一旁的冷然男子,“喂我。”
黑无常坐着,乍听到这要求眉头都不皱一下,倒是这些猎物一听,心想,嘿,还是个凶婆娘。
“白姑娘,如果你不介意····我····。”雷震不动声色往她的方向挪了挪,这一路走来,他对这名鬼差的青睐是有增无减。
白无常不动,还是那一句,“我要吃饭。”
黑无常弯弯嘴角,当真把饭碗拿起来,一勺米饭一点麻婆豆腐的送过去。
白无常张嘴吃下,满意咀嚼,这来国界这几个月里,她便是这样让黑无常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她看向对方眼睛,察觉里面一点温柔都没有,心里忽的腾升一股难言的怒气,一手将碗打翻,“你烫到我了。”
有猎户不爽,都是大爷们,粗狂得很,奉行的都是婆娘三天不打,上房子揭瓦,有几个蠢蠢欲动,啪的拍案而起。
一名壮汉走过来,挥着膀子道:“你这婆娘是要不得,兄弟你闪一边去,哥哥我帮你出头。”
白无常不动,视线甚至都没放在他身上,而是继续道:“我还要吃芦笋。”
壮汉见被无视,挥舞着大拳头就往女人方向挥,也就想吓吓对方。
雷震怒喝一声,比他快的是黑无常的手,他擒住壮汉手腕,淡淡道:“不劳费心。”
说罢又拿了一碗白米饭,拿勺子拌了点芦笋和菜汁,然后才送到面前人嘴里。
“原来是兔儿爷?”壮汉冷笑,“兔儿爷就不算男人嘛,还救你这种人做什么?”
雷震面色一紧,心想这下那壮汉完蛋了,与此同时黑无常也压低声音,“老白,不要冲动。”
白无常脸色冷得很,一拍桌子,一截筷子“咻”的一下穿过风,插·进壮汉菊·花里,后者疼得嗷嗷大叫,抱着屁股窜来窜去。
“刚刚你们都笑了?”
看着漂亮的女人阴测测的站起来,长到脚踝的头发无风自动,本来十分精致白皙的脸色,奇怪的符号忽的闪现一下。
“那是什么东西,鬼啊!”人高马大的壮汉此时都吓傻,一股脑往门外冲去,门啪嗒一下关上。
白无常走到离得最近的一个猎户,“刚才你笑了吧。”
对方吓得往身后钻,又被身后的人群推了出来,“没啊,我没笑,本身皮比较松。”
“没有关系,我可以帮你提起来。”她亮出手指,长长的指甲滑向男子的肩膀,空气立刻嗅到血腥味。
壮汉倒在地上,害怕的往后挪动,滴到地上的血拖出长长的痕迹。
雷震本来以为白无常只是吓人,没想到动真格的,立刻上前阻挡,还没近身就被一股风吹到墙上去了。
“刚才还有谁笑了?”她阴冷扫了一圈,刚走了一步,肩膀就被扣住。
“老白,够了。”黑无常挡在众人面前,再次道:“停下来。”
白无常阴测测的看了众人一眼,磨牙,“还不走?”
“是!”猎户弹跳而起,你争我夺的跑出去。
“大人。”那些下属赶紧去扶已经倒在墙角的雷震,后者摆摆手起身,跌跌撞撞的又坐回桌子。
一直躲在柜台后面的老板瞅着小眼睛观察着形式,听见被扇到墙上的男人叫自己,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来。
“住店。”
老板擦着汗,“客官要几间上房?”
雷震想了想,觉得虽然是鬼,但也是女鬼吧,“三间吧。”
“两间。”白无常伸出两只手指,随后看向雷震,“你付钱。”
后者苦笑,她是怎么做到这么义正言辞把他当冤大头的,不够如果能得这人芳心,就是当一辈子冤大头他也愿意。
两间,谁和谁一间房已经毋庸置疑,上楼的时候,一名喝醉酒的客人眯着眼睛,见走上来的是婀娜多姿的女人,就想假装走过蹭蹭。
刚碰到对方衣袖,身体一轻,立刻被人狠狠丢出去,雷震脚尖一点,从栏杆借力,又把醉汉拎了回来,不然以鬼差的力道,估计这男的落地后也活不了了。
“你明明就知道他有色心,为什么不护着我!”
黑无常蹙眉,“老白,你冷静一点。”
白无常勾了勾手指,刚被拎回来的客人被一阵风揪着站到刚才的位置,她冷然道:“再来一次,你救我,不然我就杀了他。”
她瞪大眼睛,看着黑无常上前,却没有对那客人怎么样,而是牵起了她。
除了当事人,雷震和白无常均是一愣。
“走吧。”黑无常淡淡道,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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