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吴龙涛等人似欲要强行突围,雅间外的天泰军士兵们便有些凝重和紧张,毕竟,张行原和张行天两人那副黑熊般的骇人模样本就令人胆寒。
并且,那个看似与常人无异的吴龙涛却也是更为的勇猛,想要强挡住他们三人的疯狂冲杀,这无疑是个极其艰难且危险的事情。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事已至此,他们即便是拼着这条命,也不敢让吴龙涛等人成功携着赵霄云离开此地,否则以赵霄云在白虎营里的威望来说的话,只怕白虎要反!
一个白虎营虽不会危及天泰根本,但伤筋动骨总是难免,这必然是某些人不想看到的结果。
金老板的面色也略微凝重了起来,心想此次计划本是天衣无缝,即便是只有二十余名士兵,但若只想要灭杀掉赵霄云的话,那么还算不得什么难事。
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计划有时总会有些偏差,吴龙涛等人便是此次计划的遗漏之处。
金老板不敢确定自己之前那一刀是否足够致命,但即便是足够致命,他也不敢放任赵霄云这般离去,因为他心中不免想起了临行前那位大人所说的话“将脑袋割下来,我才最放心。”
一般人或许只能从这句话里看出一个意思,但金老板却是能够看出两个意思,他心中知道,若是自己不能成功将赵霄云的脑袋带回去,那么他自己的脑袋也就会不保了。
念至此处,金老板面色骤沉,他扬起了手中那把沾染着赵霄云鲜血的钢刀,喝道:“无论如何,务必将这几人尽数灭杀!若有违,株九族!”
听得此言,天泰军的士兵们一怔,旋即神情骤凛,皆是死死的咬着牙,双目猩红!
因为至此,他们即便是心中再如何的凝重紧张,接下来也必须得去拼命了,毕竟“株九族”可不是简单的三个字而已,它还代表着无穷无尽的哭声与白骨。
望着身前这十五六名已然准备好拼命的天泰军士兵们,吴龙涛却是更为紧张和凝重。
若是只有他自己一人的话,那么他成功突围的可能性会高至七成,但如今却要携着赵霄云而一起离开,那么这个可能性便降低了三四成。
换句话来说,今日他若想只凭着己方这三人而成功突围的话,那么可能性微乎极微。
但,搏一搏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吴龙涛深深地吸了口气,握刀的右掌随之而加大了几分力度,张行原与张行天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什么,两人皆是咽了口唾沫,神情却是有了些即将狂化的征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下的大堂却忽然传来了无数道嘈杂的脚步声咚咚咚咚!
脚步声听上去十分的杂乱,显然来者很是匆促紧张,吴龙涛与金老板同时一怔,满面惘然。
旋即,吴龙涛回过神来,虽然不知这些脚步声是何人,但他也下意识的延缓了强突的命令,与张行原等人往雅间内再退了几步,将房门守得更紧了几分。
既大量而又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数以百计的士兵们骤然间自木梯上而涌出,他们的军甲上没有任何的图腾,看不出其究竟是哪方势力的士兵。
有一名英气逼人的青年军官站在士兵首位,他扫了一眼金老板,说道:“怎地还不动手?大人担心你们有何出错,便派我等前来助阵,赵霄云人呢?!”
金老板松了口气,回道:“他们守在屋内,我们攻不进去。”
“攻不进去?!”
闻言,青年军官发出了一道既好气而又好笑的声响,说道:“你们足足二十余人,居然攻不进一道门?!”
金老板的面上有些难堪,沉声说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来试试?”
青年军官有些鄙夷的瞥他了一眼,挥手说道:“弟兄们,上!打给他们看看!”
此间的回廊虽说不上狭窄,但也谈不上什么宽阔,青年军官虽然携着足足上百人而来,但能挤在回廊上的士兵却不过只有四十余名。
随着他一声令下后,那四十余名士兵便跟着他一道大步而去,约莫再有几息之间便就能行至金老板身旁。
金老板的神情显得十分平静,即便是被这青年军官如此讽刺,也未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来。
见况,吴龙涛等人则是心头陡然一沉,毕竟,就光是之前这二十余名士兵他们便已难保一命,如今却雪上加霜,再加上这上百名士兵后,那么仅剩的微妙可能性也就被彻底粉碎成了齑粉!
青年军官领着那四十名士兵满脸鄙夷的大步而来,很快便行至了金老板身旁,朝雅间望去。
便在这时,金老板的面上却突显狠色与疯狂,他手中那把钢刀以一个十分隐晦刁钻的角度,朝着青年军官的腹部狠狠刺去!
青年军官并未动容,面上的鄙夷神色骤然消失,继而变得无比冷漠,他似是早已看到那般,立马将手中佩剑横在腹部,硬挡了金老板一刀!
刀剑交锋,自有清声响起。
“乒”的一声!
看见金老板忽然对青年军官发难,天泰军的士兵们微怔,那本已放松下去的情绪也突然变得十分震惊了起来,他们极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一幕,很难理解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他们不是援军吗?!
金老板豁然抬起钢刀,朝着青年军官的头顶一刀劈去,且口中喝道:“赵霄云!尔等贼子,竟敢私养兵马!”
青年军官将佩剑横在头顶,又与金老板硬撼了一招,刀剑清声再起,隐有火花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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