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觉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在这种地方是很有可能的,而漆黑的深海里是没有白天黑夜的,这就意味着我要永远陷入这种情况。
一股强势的疲倦袭了上来,我管不了这么多了,索性睡了过去。
恍惚中,我们的行程似乎到了,我们停了下来。
在黑暗中。一扇小门被打开,里面透出白色的灯光,一个全身穿好装备的人打开了门,我透过氧气罩看到了她的模样,一个中年女子,看皮肤保养的十分的好,头发梳成马尾辫的样子,给人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她的眼睛弯了弯似乎在笑,对着我们挥了挥手臂。我们就进去了,我们进去后门关闭,就看着满屋子的水都被排到了外面。
终于我费力放下了氧气罩,跪伏在地上,久久不能直立,一开始我确实是因为感动,终于看见人类了,之前在那个小岛看到的种种都像是一个梦,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梦,怎么会有那种事情呀,怎么会有那么高智商的敌人呐!怎么会碰上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世界呀!
缓解了情绪后,想站起来时发现我站不起来了!我被承重的高压压着。不是吧,真的假的,我再次试了一试,发现手臂就像是黏在了地板上。我身边的那个人就在活动自如的脱衣服,结实的肌肉露了出来,宽阔的背影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显得巨大,我突然发现其实我没受到压力吧,要不在这深海下我早就变成压缩饼干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可以的,没事的,可身体就像是被无数看不见的哑铃包裹着,每一分力想出来都觉得费力。
我身边的大哥此时已经在我面前,全身散发出汗臭味,想伸手捂住鼻子,可我现在能撑着跪倒在地已经是十分辛苦的啦。
里面的门缓缓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就是刚才给我开门的女士,不过此时她已经脱掉了装甲,穿着灰色棉麻的衣服,穿着马裤,脚下面是双休闲的布鞋,马尾辫梳在后面高高扬起,脸上的皮肤似乎真的看不出她的年龄,五官很端正,很普通,不过因为很白所以看上去还是很漂亮,不过当她转过头,把另一张脸对着我的时候,我被吓着直接扑到在地。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五体投地呀。
她的左脸上赫然有着一个巨大的刀疤,这半边脸几乎没法看,刀疤旁还有分支出来的细小伤口。之前在看她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到了她的大概样貌,不过却不知道居然在摘了面罩后会是这样。
我面前的男人把手伸在我咯吱窝的地方,轻轻一用力就把我抬了起来,我软弱无力的依附在他粗壮的手臂上,甚至连腿都是瘫软在地上,就像是被拔了经络的蛇。
我实在是太累了,真的好想睡一觉,就连对面这位女士,这么有个性的脸也没有让我兴奋,不过等我转过来看到拉我的这位大哥的时候,我的神经再次被唤醒。这位大汉长着络腮胡,浓眉大眼,光头,胸前的伤疤是一个巨大的x,伤痕的沟壑十分明显,似乎连骨头都隐隐看见了。大汉对着前面的女士笑了笑,带着我往后面走去,就像是回到家的丈夫对着妻子的笑容。我纳闷的是这位大叔就算你在家里你也好歹把内裤穿上吧。
此时我听到了女士叫前方开门,接着几个人从我前面的门那边出现了,等我一看,是龅牙、洛奇、何以、和阿妹。
我嘴角费力的上扬,他们看到我后,也和我一样,费力的上扬,龅牙躺在移动的支架上,包得像个新鲜的木乃伊,洛奇的双手包满了石膏,何以则是摸着脑袋一脸头痛的样子,手臂上都是密密麻麻如同细密针孔般的伤痕,阿妹则是坐在轮椅上,金色的头发被梳成马尾,样子看上去说不出的疲惫。
不过当他们的视线转移到我身边的大汉时,纷纷都抓狂了,他们本来手脚就不方便,更加没有手去遮挡。
“赶紧送我回房间!赶紧送我回房间!”他们齐声喊道,站在他们身后穿着淡绿色衣服的工作人员还好按照他们的指示做了,没有让他们的精神受到精疲力竭后的创伤。
当看到大家都还活着,或者说都还痛苦的活着,我的内心也安心了很多,但是我再次纳闷了,为什么这些家伙都比我早这么多就到了这里,还被包扎好了,我虽然伤得不重,可也是伤痕累累呀。
我身边的大汉说着生硬的中文道,“小伙子,你太能睡了,一进来就睡着了,我等你都等了一个小时,热得我全身大汉(汗)呀。”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他们来得比我早,而是我可能精神已经接近恍惚自己睡了多久都不知道。
“谢谢大叔,我笑着道谢后眼皮还是止不住的打架,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真的很舒服,虽然床不是很软睡梦中也有惊醒的时候,可当爬起来发现周围是安静而祥和,又躺了回去。
在不知哪个时候醒来,发现身体上也包满了绷带,从绷带的捆绑上来说,帮我包扎的人是十分用心的。
虽说睡得好,但在梦里还在一遍遍重复看到藤艺和胖藤消失在导弹火海中的情形,身体虽然恢复了不少,可心里还提着根弦的。
我感觉身体能动后随即起身,房间里面的灯光自动的打开了,门也自动打开,外面走廊里,是行色匆忙的人,在这群人走过之后,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棉麻衣服,马裤下穿着拖鞋脸上的牙齿爆出来的人——龅牙!
我大吼后龅牙转头看向我,开心的冲过来先是给了我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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