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以后这样的经历只多不会少,馨儿与我们没有‘共同语言’罢了。”齐阎说着,抿了一口白酒。
陆海微微惊讶,“你不会以后出入这种场合都要带着妻子吧,男人外面恰谈业务逢场作戏的时候会很多。”
齐阎但笑不语。
酒过三巡时,包馨儿要上卫生间,齐阎直接来了句,“我陪你去。”
顿时,一桌子人包括斟酒水的侍者,还有利伟文身后的杜罗,看着奇葩似的齐阎,不禁在想,齐阎要入女厕吗?
女卫生间里,一面大镜子呈直角两面。
包馨儿坐在舆洗台上,瘪嘴看着齐阎,方便是假,出来透透气才是真。
齐阎看着她,像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刚要开口,镜子另一面的舆洗台传来嬉笑声,听得出是两个年轻女人。
“听说小张那个包厢里的人一个个来头可大了,就是很奇怪啊,他们都没有带女人出席,只有最后来的那个男人推着轮椅进来了,轮椅上坐着一个女人,看起来还没你我年龄大呢。”
“是不是觉得人家没你漂亮啊。”
“哪有,那个女人长得娇小可爱,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过她出现在‘众星捧月’现场的照片,后来也奇怪了,居然没有了。”
“肯定是被保护起来了呗,这年头,让网站删几张照片,让网媒闭嘴,分分钟全用钱可以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就你知道的多。”
“我哥哥在利扬媒体中国分公司工作,我自然知道,我还听我哥说,他们的利总跟那个女人还结过婚呢!”
“天啊,一女侍二夫!”
“这你就大惊小怪啦。”女人笑声夸张,“还有一个更爆炸的消息呢,她跟现任丈夫是兄妹。”
“**?这有钱人的思想就是扭曲。”
“那可不,所以啊,别一天到晚做梦嫁个有钱男人,他们指不定是什么心理呢,给你来个五十度灰,你可受用?”
“滚……”
这边,包馨儿脸色有些苍白,这个社会哪还有什么**可言,搞不好下一秒,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齐阎是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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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应酬一直到十点多才在利伟文的再三催促下结束。
齐阔率着保镖等候在酒店外,走廊里,细心一点会发现,还有三个保镖暗中保护着齐阎。
夜色寒凉。
灯光交织着浮动在车窗,晃忽而过的光影纷乱了视线。
齐阎似乎喝醉了,高大的身子倚靠在车座上,一瞬不瞬地凝视包馨儿,淡淡的洒香和着男人身上那抹特有的气息。
包馨儿坐在他身边,目光落向窗外。
“馨儿,给我解开衣领。”半晌,齐阎嗓音温和轻淡的吩咐了句,仔细听,还透着一股子命令之意。
光线明明暗暗,包馨儿转过头,男人深邃的目光幽暗得可怕。
她手指一颤,小手攥了攥,缓缓伸手过去,脸上故作镇静,“你自己没长手啊,喝多了,忘记我是一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士了吗?”她不着痕迹地提醒了一句,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齐阎没说话,还紧紧盯着包馨儿看,任由她动作极生涩地解开衣领。
包馨儿被齐阎看得心里发慌,刚要收回手,手指却忽然被他攥住。
“你干什么?”
包馨儿紧张地喊了句,接着只听到“刷”一声,眼前骤然一亮,一道隔音板降落,分隔了前座与后座的空间,与此同时,她的指尖被齐阎含进嘴里。
男人齿间轻啃的力道有点大,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口腔的炙热,指尖的疼痛令她微微挣扎。
“我的手指不是矿泉水瓶,咬破了只会冒血,倒也可以解渴。”
光线下,女人故作镇定的样子不失可爱,齐阎忍不住想逗逗她,却见她轻蹙眉心,目光也随之敛起,闻听她的话,一下子松开手。
下一刻,包馨儿像个大兔子似的,不安地紧靠着车门,整个人都快贴到门板上了。
齐阎从车厢里抽出一瓶水,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再盖上瓶盖,扔到一边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包馨儿咬了咬唇瓣,只当他是喝多了神质不清醒,身子刚放松,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男人的大手却朝她伸过来……
“啊——”包馨儿惊得大叫,看着他依旧闭着眼,下意识捂住嘴。
一声轻叹从她头顶落下,齐阎双臂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大手似是有些急切地**,“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你。”
包馨儿被齐阎过于低沉嘶哑的嗓音惊得心神不宁,隔着很厚的衣物,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强健的体魄。
他呼吸有一丝急促,这个姿势,她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惊人变化,这下子,更不敢动了。
汽车颠簸一下子,身体不受控制地震荡,正想借此机会挣开他的束缚,小手却又被男人捉住,沿着他起伏的胸膛下滑。
坚硬的触碰令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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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回到勃莱梅酒店,已是半个多小时以后。
室内灯光很暗,齐阎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包馨儿转着轮椅从浴室出来,手里多了条湿毛巾。
没成想他会一直坐在那儿,心没由来地为他担忧,因为她从未见过齐阎喝过这么多酒,而且还是白酒,之前,他是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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