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说与他一起操纵包氏股票的还有一个人,或者说一股力量,到底是谁呢?齐阎是否知道?还有他一开始接近她,又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因为爱么?显然不是。
曾天真的以为齐阎是爱她的,却没想到,原来一切不是命中注定,而是早有预谋,齐阎千算万算,没将自己情感列入其中,爱上她这枚棋子,应该在他的意料之外吧?
齐阎轻轻推门来,见包馨儿微仰脑袋看着窗外,与包易斯神情一样,坐姿也一样,只不包易斯是坐在轮椅里,包馨独坐在床上。
“你怎么还不睡?”齐阎心里倏然腾起一丝不悦,却没写在脸上,柔声问了句。
包馨儿还在发愣,听到齐阎的嗓音,不安地拢紧身上的男士衬衣,快速地钻进被单,只露了个小脑袋,看着他被细雨染湿的发丝,低声开口,“去洗澡吧,我等你。”
齐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两眼,嘴角莫名其妙的扯了扯,将胳肢窝里男士皮包扔在她的旁边,他平时躺的那个位置。
“困了就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扯掉脖颈处的领带,他冷冷转身,扔出一句话后走进浴室。
男人高大的背影隐在磨砂玻璃后,包馨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捏了捏额心,瞪大眼睛看天花板。
华丽的灯光很柔和,看着看着,眼前出现奇幻的色彩,五光十色,明暗交错,忽然有一张熟悉的脸窜入她的脑海,像是真实地见过,又像是没有,像自己,又不像自己……
“怎么了,不舒服?”齐阎顶着一头晶莹的水珠子,披着睡衣出来,以为她睡了,却见她蜷缩在床上,裹着雪白的床单,像只蚕宝宝,只是她的脸,白得吓人。
“怎么回事?”包馨儿好似很痛苦一般,使劲拍打额头,齐阎一把摁住她的小手,“怎么以脸越来越难看了,你等着,我帮你拿安定。”
“不用,我不可以乱吃药!。”包馨儿拉住他的手,“我没事,只是脑子里出现乱七八糟的幻觉而已。”
“傻瓜,你这两天太累了,情绪也不太稳定,所以才会出现幻觉。”齐阎发丝上的水珠滑落她在的脸上,好似从她眼角流出的泪水,伸手揩去,他道了句。
适才的画面太过真实,书房、庄园的后坡,还有一架倒在地上的望远镜,她甚至还感受到身体被摔的疼痛。
齐阎笑了笑,抽回手坐在床边,一边擦着湿沥的头发,一边蹙着眉稍将话题转开,“馨儿,有什么想法,你跟我说,我不想我们总为了别人的事吵个不停,你明白吗?”
男人擦发丝时甩出的水珠飞溅她一脸,包馨儿起身,靠在床边的另一侧坐正身体,眉梢泛起思考,“我很努力这样做了,正如今天下午得知你收购包氏时,第一时间,我想到是见你,亲口听你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可是你却躲着我不见,而且——”她仔细打量着齐阎的神情,他脸色没一丝一毫的波动,鼓足勇气,将话说完,“在医院,是你先跟我争吵的,也是你拒绝回应此事,现在如此说,是何意思呢?”
齐阎脸上保持微笑,丢掉手里的毛巾,将男士皮夹放在床头柜上,扯过被子搭住结实的长腿,宽阔的胸膛向她倾斜,“我的太太,非要我低头向你认错吗?嗯?你就不能给我找个台阶下?”
包馨儿一愣,这才意识齐阎的神情与在医院时迥然不同,脾气好得让人一时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情之所以。
“我……我……有些弄不懂你了。”眼皮子不安地跳了好几下,才结结巴巴地冒出一句话。
齐阎见她终于放松了警惕,心里像有一抹阳光射入,异常舒坦,大手一伸,拉着她的小手放在心口,柔声道,“馨儿,当时我真的很生气,以后以后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了,好么?”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回避我?”手心下,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强烈震撼着包馨儿脆弱的心防,她大胆地小心翼翼地问道,逮住这个机会,她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我在找证据,想向你证明包氏股票自己长腿跑进我手里了,你相信吗?”齐阎吻了吻她的手指,像变魔术似的,将那枚稀世粉钻戴在她的无名指。
换作别的女人一定会高兴的欢呼雀跃,因为这枚戒指只在婚礼那天出现一次,便被齐阎收了走了,她以为,她以后再无机会看到这么昂贵的东西。
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却与大多数女人一样,喜欢钻石。
眼底只是闪过一抹淡淡的惊艳,在齐阎眼神的注视下,将手指上的粉钻拔下来,放在灯光下,瞅了瞅,然后塞回他的手心,“不要用这个东西迷惑我,我只想知道事实!”
齐阎低头看着重新回到手里的粉钻,目光微微深沉些许,再抬头看包馨儿时,如同温柔的海域,“事实是我暗中收购包氏股票,但我只是参与了开始。”
“可最后,你却吞并了包氏。”包馨儿替他说道。
“对。”齐阎点头。
包馨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马上咽回肚子里。
齐阎没想到包馨儿会选择用沉默讨伐他,心房像装了无数只咬人的蚂蚁,唇边的冷线条勾起好看的弧度,微微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拉进怀里。
包馨儿一声惊喘,怔然的看着齐阎,不知他要做什么。
“馨儿,我爱你,我已经为你改变了太多的初衷,不再乎多改变几个,你高兴就好。”齐阎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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