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趁你不留神的时候啦!放心,没子弹的,不过对付高泽见绰绰有余了。”包馨儿故意忽视齐阎眼底腾起的那抹阴沉,嬉皮笑脸道。
“高泽见那是没和你一般见识。”齐阎收回枪,心底怒意腾起的同时,更多是怪自己麻痹大意,“看在你安然无恙回到我身边来,今晚你的行为我不予追究,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吧。”他把话语的主动权抛给了包馨儿。
他自己心知肚明的事情,居然让她开这个头,是什么意思呢?
包馨儿心脏发紧,臆测不出齐阎何意,手指攥了攥,看着他,鼓足勇气,“为什么要暗中收购包氏股票。”其实她还想问,帝克除了tos还有别的操盘团队吗?显然她这个问题一出口,齐阎要么转移话题,要么会认为她聪明过了头,所以再三思量,只能选择旁敲侧击。
“我言而无信,你很生气?”齐阎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空气变得凉薄,身上的外套还残存着男人身上的余温与那股子清冽的气息,淡淡的香,蛊惑人心。他还捏着她的下巴,虽然很轻,但这么久时间,她的下巴早就麻了,被迫望着男人深邃如海的蓝眸,如他的神情般,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这样的氛围有些怪异,令包馨儿心中说不出的紧张,包家,包易斯的事,于她于齐阎太过敏感,此刻,她感觉不到齐阎神情背后的愤怒抑或是其他,可他越是这般平静,她越是没了底。
“到底是你吗?”片刻后,她也学着他,不正面回答。
齐阎低低的笑声溢出来,指腹邪恶地辗转她的红唇,见她吃痛地皱眉,却还隐忍着没挣扎,松开手,不再碰她,“看到你,我总控制不住地想犯罪。”
呃?包馨儿眼皮子一阵狂跳,像逃瘟神似的拉远与他的距离,“没正形!”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正经说话。”齐阎又坐回对面。
正如他出口的话,为了防止犯罪,他唯有离她稍远一点,好过一伸手就能扯她入怀,可是若距离太远,嗅不到来自她身上的味道,他会痛苦得生不如死。
包馨儿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安静地等着他开口。
齐阎指尖沾染了她肌肤的气息与柔软,自然而然地抬手摸了摸鼻梁,就当不动声色地回味了,抬眸见她正凝视自己,唇角微微勾起,“包氏股票发行的80%,我早就持有了,在你入职tos证券公司后没多久,当时,还是你提议操控bfad(包氏股票)的,不记得了吗?”
包馨儿一愣,努力回想自己何时跟齐阎说过这样的话。
“你、我、玉川还有卫钦在商务酒店,你向玉川提的建议,恰好被我落实。”齐阎提醒道。
“这怎么可能?”包馨儿不可置信,齐阎不是天上的神,运筹帷幄之中不可能不露一丁点儿蛛丝马迹,更不信齐阎那么早就在筹谋娶她,或者说,要利用包家强行留她在身边。
“你是觉得我在你眼皮子底下收购包氏不可能呢?还是觉得我没有理由收购包氏?”齐阎双腿优雅地交叠,调整了下坐姿。
“在回旧金山之前,你就在打包氏的主意?”在包易斯入狱前,包氏便陷入股市低迷的怪圈,她一直认为是有幕后庄家在操控,曾将齐阎列入其中,可又苦于没有证据。
“你可以这样想。”齐阎微微蹙了下眉峰。
包馨儿一脸困惑,心却随着齐阎这句话蓦然一沉,“你的意思是,除了你,还有别人也在打包氏的主意?”
“我的馨儿,你很聪明。”齐阎严肃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笑,“祖父希望我回旧金山继承汤普森家族的事业,而我确实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为了顺理成章融入加州股市,帝克集团只能造势,而通过操控股市来造势是最便捷的方式,包氏只不过是这场股市风波的牺牲品,只有股市动荡了,我才有机会展露头脚,将g夜总会上市是第一步。当然,我也只做了这么多而已,之后的事情你很清楚,另有其人。”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包馨儿见齐阎摇了摇头,便又问,“既然有人跟你一样在幕后操纵,那个人又为什么不直接吸收包氏股票,而将机会给你?”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包馨儿对齐阎的话充满了质疑。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馨儿,你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一开始我暗中操控包氏股票只是为了试水,但收购包氏股份的初衷是因为我想娶你,这一点不容质疑。”
包馨儿秀眉拧成了麻花,手指紧攥着外套的衣襟,沉吟良久,唇角泛过一抹冷冷的笑,“齐阎,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话?那个人到底是谁,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今以你的能力,还有什么事儿能难倒你?”
齐阎微愣一下,许是没想到自己的开诚布公换来的竟是包馨儿的不信任,半晌没冒出一句话。“你无话可说了吧?”包馨儿视齐阎的沉默为心虚。
齐阎后背靠着椅背,慵懒的姿态与包馨儿激愤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唇梢冷然的线条转为轻轻一笑,“馨儿,说一千道一万,我在你心目当中已然定了形,如此,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么多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今天关于包氏的谈话,到此为止。”
“齐阎,我要你给我一个交待!”包馨儿“腾”地一下站起,肩膀上,齐阎的外套滑落在地,周边的冷意倏然将她包裹,身体不禁轻轻颤抖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齐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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