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砰——砰——”两声枪响,包易斯双膝赫然两个血窟窿!
“啊……”包馨儿与阎玉佳齐声惊叫,惊悚地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这种只在影片中出现的场景,就这么鲜活地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令人无比骇然!
其中包馨儿挣开西装男的手臂,完全不顾忌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枪口,冲上前,想要扶住包易斯倒下去的身子,却因为脚上的铁链子短了那么一截,她够不到,只能眼睁睁看他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从包易斯头上、腿上流淌出的鲜红血液,在接触在墨色地面的一瞬间,似乎也变成了黑色,这空间里,血腥味一下子变得浓重。
帕尼笑得狰狞。
包馨儿呜呜咽咽,哭得泪流满面,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易斯哥哥,易斯哥哥……”。
脚踝拼命拉扯着铁链子,希望可以将它拽得更长一点,那链子撞击地面的细碎声音似乎在嘲笑她的徒劳,不一会儿,踝处的细嫩的肌肤磨破了,血液染湿了铁圈,鞋子掉了,脚跟红乎乎一片,像只蘸了红色颜料的涂鸦笔,一笔一笔地胡乱在地上涂开。
“易斯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她发疯似的挣扎双腿,渴望挣开束缚,想要拉住包易斯的手,哪怕只是拉住他的手。
站着够不到,她便趴在地上,探直身子,抻直手臂与五根手指,使劲地够呀,够呀……
然而无济于事,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她就像只拼命挣脱枷锁的无助羊羔,越是坚忍前行,越是想挣脱束缚,越是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而阎玉佳眼巴巴看着前几晚还跟自己缠绵在大床上的包易斯,紧抱着包馨儿那个该死的女人,恨不能上前将他们二人扯开,然而帕尼让手下扯开他们的一瞬,她的心情好极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那帮畜生会直接朝包易斯身上放枪,她以为最早死,或者受折磨的会是自己,或者是包馨儿……
“易斯,包易斯……”
她的位置其实离包易斯很近,查看他的情况轻而易举,可却没了勇气,刀枪无眼,她怕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朝自己开枪!
可是看着包馨儿发了疯似的想要接近包易斯,她又心生嫉妒,于是怕死的她,连滚带爬地冲到包易斯身旁,一把搂住他,他因疼痛而颤栗的身躯绞疼了她的心,哭喊道——
“易斯,没事的,我祖父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他们再不喜欢我,我的身上也流着阎家的血,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你信我,你信我,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唔——”一声吃痛终于溢出包易斯的口,他实在无法忍受子弹惯穿膝盖骨的痛,那一刻,他便知就算能活着离开这里,他这一辈子,也必然是残废了。
包馨儿见包易斯缓缓眼开了眼,心绷紧的弦终于松了那么一点点,这个时刻,她多么希望齐阎来救她,救包易斯……
趴在地上,她不再做任何的挣扎,因为腹部与踝处的疼痛一并发作,加上适才用力过了头,令她已然精疲力乏。
“这点火候怎么能够,继续!”帕尼眼神染了嗜血的兴奋,又一声令下。
四个西装男不知从哪弄来四条抽打动物的粗皮鞭,其中一个人先是一鞭子下去抽向阎玉佳的背。
疼得她哇哇大叫,紧紧抱着包易斯,不敢再松开。
只见两个西装男扬着皮鞭朝包馨儿走去,眼看一皮鞭要抽到包馨儿的身体,说时急,那时快,包易斯一把推开阎玉佳,飞扑到包馨儿身上,一条血痕在他后背乍开,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
两条皮鞭此起彼落,无情地,狠狠地甩在他身上。
蓝格子的衬衣被抽烂,曾为包馨儿挡下硫酸的后背又像被泼过了似的,只不过这次是皮开肉裂……
“易斯哥哥,你快起来,求你了,你会被打死的。”包馨儿无力阻止,只能乞求他起来。
她趴在地上,包易斯撑着双臂覆在她身上,身旁拖着两道长长的血痕,是他双膝蹭触地面而流出的,像两条血路!
沉重的上半部身体丝毫没有压下来,只是随着皮鞭抽下来时,身子狠狠一颤,反而向上拱起一下。
他怕压到她,伤了她……
“傻瓜,你死了可是一尸二命,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的。”包易斯隐忍着浑身上上下下内内外外的痛楚,颤抖的嗓音呼在女人的耳畔,唇瓣与她馨香的肌肤近在咫尺,为她取名“馨儿”就是因为她身体散发的独特体香,真的好想吻她,像曾经那样,用温热的唇描绘她细滑水嫩的脸颊……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这种想法,一定是自己不正常,出现幻觉了……
一旁的阎玉佳与包易斯一样承受着皮开肉裂的痛,一个男人尚且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哼,何况一个女人。
皮鞭在西装男的手里,像长了眼似的,专门朝她身上最脆弱之处抽落,脖子、臀部、腰侧,那两个男人玩着花样,狠狠抽打她,其中一个男人还一脚将她身子踢转过来,鞭子疯狂地落下,像男人的手指愈发凶狠地撕扯着她的胸口……
“啊……啊……”她歇斯底里地痛叫,羞愤堵在胸腔,不受控制的起伏,令男人愈发淫邪的抽打!
“易斯,救我,救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求你救我,我好痛,好痛……”这个时候,她还能向谁发出求救,显然帕尼是欲将她往死里作弄!
包馨儿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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