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玉佳不自然地眨了下眼睛,低头看手上的那条极为熟悉的接吻鱼脚链,曾是她亲手挑选的。
为了与包易斯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她特地学过一年汉语,“齐、阎”两个字,她识得。
“可以还给我了吧。”包馨儿向她伸手。
黑暗的空间里,脚链划出一道微弱的弧光,包馨儿堪堪接住,即刻又戴回脚踝,与那条浅浅细细的疤痕重叠。
“所以不要有妄想症,有这些精力与时间,不如多陪陪易斯哥哥,日子久了,他自然会接受你的好。”她又说了一句。
“那么你现在对包易斯什么感觉?”阎玉佳非要追根问底,否则她不心安。
“我……”包馨儿吐落一个字眼,铁笼子般的偌大空间骤然一亮,光线太亮,分馨儿与阎玉佳下意识抬手挡了片刻。
与此同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先是几个黑色西装的五大三粗的男人走进来,跟在他们身后的,竟是帕尼。
阎玉佳当场吓得腿软脚软,骆威尔说极有可能是齐阎的人将那份她与梅德西会面的高清录像偷了去,却觉说不过去,因为齐阎若想要什么,大可不必用偷这种方式,而是光明正大地抢!此刻出现的帕尼,印证了骆威尔的另一个猜测,那便是帕尼所为,但一直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包馨儿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忙抬头看各个角落,一枚枪口大小的微型摄像头就在她们头顶。“不用看,你们说了什么,我听得一清二楚。”帕尼逼近包馨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娇好容颜,粗粝的手指挑高她的下巴,“我儿子眼光不错,至少你是第一个令他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女人。”
包馨儿没说话,明显觉得今天所见到的帕尼眼神很冷漠,与上一次所见到的盼若两人。
“我儿子长得帅气吗?”
帕尼莫名其妙的问话,使得包馨儿的心绷紧了弦,她点头。
梅德西确实长得高大帅气,但他一身及脖颈的纹身非常吓人,看起来像个变异人。她每每想到3月19日那晚,梅德西tuō_guāng衣服像只猛兽似的扑向自己,便浑身冷汗直冒!
帕尼似乎不满意包馨儿的表现,捏在她下巴的手指狠狠收紧,“你喜欢他吗?那怕一点点?”
包馨儿心头一惊,“你想让我给他陪葬吗?”
“聪明。”帕尼这才松开包馨儿,“我确实有这个意思,我儿子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一个人在那头很孤单。”
包馨儿想说什么,却随着帕尼一字一句地落下,惊得张目结舌。
“本来我只要抓阎玉佳一个人,怪只怪你命数不好,该死了。”帕尼没再看包馨儿那张变得惊愕的小脸,转过身子,走到手下抬来的大班椅前,莫名其妙地笑了几声后坐下。
阎玉佳不由得看向帕尼,见他阴寒着一张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心脏砰砰乱跳!
这下完了,偷走录像的人一定就是帕尼,否则他也不会那样说,此刻阎玉佳恨透了骆威尔,为什么要留着那个东西,是为了威胁她吗?
帕尼的身后,铁门展开,她恨不得脚上链子立马断掉,那么她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空气里流窜着不安的气息,阎玉佳像包馨儿那样躲在角落里,身体拼命靠着冷冰冰的铁墙,恨不能从这里穿透。
包馨儿大概也猜出了帕尼抓阎玉佳的原因,齐阎曾对她说过骆威尔那里有一份关于包易斯被害入狱的证据,只是骆威尔藏得极深,他一直没机会拿到手。
那时她担心自己与包易斯的假兄妹关系曝光,便劝说齐阎不必深究,只要帕尼不再找包易斯麻烦就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抓了阎玉佳,阎家的人不会放过你,抓了我,齐家与阎家的人也定然不会罢休。”包馨儿反倒没那么害怕了,帕尼这个人那么疼爱儿子,至少不是个坏父亲。
“你觉得我还要顾忌什么吗?”帕尼冷冷一笑。
“为了露丝与孩子,你不该这么铤而走险。”齐阎说露丝怀了帕尼的孩子,为了孩子,短时间内,帕尼不会再兴风作浪。
“都死了,露丝被人开肠剖肚,几个月大的孩子本来有望活下来,却也被人剖了腹……。”
帕尼沧桑的嗓音犹如午夜诡谲的洪钟,一下、两下、三下……重重地撞击着空气中的不安因子。
包馨儿震惊地听着,仿佛露丝母子惨死的情形就发生在眼前!
良久后,终于压下心口的颤栗,很想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可喉咙像被人死死地掐住,随之,小腹也刀绞似的痛起来,好像正有人拿刀解剖自己的肚子……
阎玉佳不知露丝是谁,更不知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快放了我,兴许我还会求祖父饶你一命!”
“放你?”帕尼目光变得凶恶,“挑唆我儿子,害死他的罪魁祸首,我怎么会轻易地放了?”
“你儿子若不是好色之徒,又怎么会受我挑唆!”阎玉佳极力为自己开脱,她没细想帕尼与包馨儿的对话,否则一定不会触怒这样一个视死如归的老人!
包馨儿听闻阎玉佳不知死活的话,抄起脚上的鞋子狠狠朝她砸去,“阎玉佳!”大叫她的名字,希望她看清局势。
阎玉佳愣了一下,拿起地上的鞋向包馨儿回击,“践人!就是你勾引了梅德西!”
鞋子砸中了包馨儿的头,还好是平底的,否则她的脑袋非得破个洞不可,抚了抚疼痛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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