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包易斯,说不出那么肉麻的情话,但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你安然地留在我身边。”
“我不要相信你。”包馨儿一脸泪水撅着嘴摇头。
“为什么?”齐阎紧张。
包馨儿心里窃笑,“因为你这个人性情无常,说不定哪天看我不顺眼,一巴掌拍死我。”
“我舍不得。”齐阎从她含笑的泪眼中看出一丝笑谑,低笑着,将她紧紧搂住,“就算取代不了包易斯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我可以取代他对你的爱。”
包馨儿异常感动,心里却在为另外一件事忧心,环紧齐阎的腰,“如果,我没怀孕,你还会娶我吗?”
“这是两码事。”齐阎的意识还停留在上一刻幸福的喜悦中。
“如果我没怀孕,你是不是要在汤普森家族掀起一起轩然风波?”暗中收购th-son集团股东股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齐阎只是为了娶她逼族人就犯,那就太不应该了,都是他的亲人,何必为了一个她伤了亲情呢?
齐阎一愣,显然没想到包馨儿会联想这么多,轻叹一口气,“你说你这么聪明,不做我的女人,多可惜。”
“不要贫嘴,回答我的问题。”他怀里,包馨儿娇嗔。
“我不想隐瞒你。”齐阎大手滑进她的发丝,轻轻箍住她的后脑,令她仰视着他深情的眸,“你是我掀起这场风波的契机是真,我爱你是真,我要终结汤普森家族的封建管理模式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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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半月,这半月来,旧金山就像一位得了哮喘病的老人,雾气笼罩,阴雨连绵,天际时不时地传来一记响雷,仿佛进入世界末日。
几乎没有人习惯如此恶劣的天气,天气不好,严重影响人的心情,这话一点都不假。
阎绩之连着几日来龙景庄园闹腾,原因是齐阎食言了,说好了一地一星期的,结果齐阎结婚第二天带着包馨儿回了庄园,一个星期过去,迟迟不见回古堡居住,那帮老东西成天在他耳边叨叨,没办法,他只能跑来庄园,从中国回来的齐谭貌似有心事,对此不置一词,拂拂袖子回书房。
齐阎与包馨儿白天上班,每天回来很晚,二人吃过饭后,便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阎绩之看不下去又不好说什么?背过身子发牢骚,最后实在受不了那哼哼唧唧的声音,窘着一张老脸灰溜溜地离开。
这一天,阎绩之实在忍无可忍,二话不说一转身,看到却是齐阎与包馨儿端坐在沙发上,包馨儿抱着笔记本电脑,两耳里似是塞着什么东西,齐阎拿着一份报纸专注地看着,手里攥着一部手机,那男女申银的声音便是从手机里传来的。
“齐阎,你把我当猴耍!”阎绩之恨不得冲上前,一把将那部手机给摔了,他还一直纳闷呢,包馨儿有孕在身,齐阎真就敢无所顾忌地在他身后上演激情戏码吗?
“祖父,注意您的言辞,首先,我不是猴子的孙子。”齐阎关了手机音频,头也不抬地说道。
阎绩之气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齐阎的眸光深深地瞥了包馨儿一眼,“今晚你们跟我回古堡,否则那帮老东西狗急跳墙,明天去帝克集团将包馨儿给你劫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恐怕他们没机会了。”
阎绩之眸光一怔,“这话怎么讲?”
齐阎缓缓抬头,将报纸丢到一边,摘掉包馨儿耳朵上的一只隔音耳塞,语气温柔,“先回房休息,你今天忙了一天了,辛苦了。”
“哦。”包馨儿起身。
齐阎又拉住她,递过耳塞,“戴上这个,好好睡觉。”
包馨儿重新接过,扣在耳朵上,向阎绩之略表歉意地点了点头,刚抬开脚步,阎绩之猛地站起来挡住包馨儿的去路,“你不能走。”
包馨儿虽然未听到阎绩之的声音,却见他神色急躁,便转过头看向齐阎。
这个时候,阎绩之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科勒里的,直接将其摁断,刚要跟齐阎说什么,一条短讯的提示音又急匆匆地打断了他旋在口中极为不悦的话语。
手机还在布满老茧的手中握着,只见阎绩之抬起手看了一眼后,“啪”地一声,手机从他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他的脸,先是蓦地一黑,像是极为震怒!再是震惊,接着,又转为不可置信,最后,他哈哈大笑起来……
人在极为高兴时,会情不自禁地流出眼泪,正如此刻的阎绩之。
包馨儿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伸手扒掉一只耳塞,担忧地看着他,“祖父?”
阎绩之一时无法收住笑,冲包馨儿摆了下手。
身后,齐阎淡然道,“去为祖父倒杯水。”
阎绩之笑弯了腰,拱着身子移回座位,包馨儿这才走出沙发区。
为阎绩之端上水后,齐阎并没有催促包馨儿回房休息,而是拉着她,聆听阎绩之讲述了一个创业者的辛酸史——
二十多岁的阎绩之在他那一代年轻人当中算是幸运儿,有幸与汤普森家族掌权人科勒里唯一的女儿结识、成婚。
当时的汤普森家族有意成立一家垄断型的金融机构,精通金融管理的阎绩之成为不二人选,在最短的时间内创立了th-son集团,并成为集团的行政总裁,一切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简单,身位一个集团管理者,他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利,一切决策,无论大小,都必须经过董事会的决定,也就是汤普森家族的人所组成的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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