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听从科勒里的吩咐,全程陪在齐阎与包馨儿身旁,替齐阎挡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闻言阎玉川的话,心头莫名其妙的一紧。
齐阎是个什么样的人,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琼斯总算琢磨透了几分,他就像个深谙棋艺的布棋者,都说齐谭精于算计,在他看来,齐阎的本事远在齐谭之上,到目前为止,这盘棋局,齐阎是赢家。
与利扬媒体闹得不可开交,利圳与利伟文在得到齐谭与齐阎的助力后,便死心踏地倚靠在了齐家这颗大树上。
阎玉川一心想将远在英国的ypah-son集团的经营有冲突,便迟迟没有动静,齐阎却只用短短几天暗中帮助ypas金融集团转了型,改为现货黄金(一种国际性的投资产品),并将加州所有现货黄金的巨额交易垄断,过度给了ypas金融集团,成为加州第一家操控黄金交易的机构,也是最大的庄家,所以阎玉川在th-son集团股价暴跌的这段时间里,使尽浑身解数暗助齐阎。
琼斯与包馨儿所想的一样,认为齐阎下一步会铲平包氏,他派人查证过,齐阎早在两个月前便暗中收购了包氏一半多的股份,如果之前是为了逼包馨儿相嫁,那么包易斯的冲动之举完全是点燃这场大火的引子。
琼斯也算得上是老谋深算,不过他还是想错了,等事情发生的时候,才真识地意识到科勒里有些话不是开玩笑的!
包馨儿总是那么小鸟依人,干净的小脸笑容甜美迷人,绝好的身段被贴身的衣料勾勒出一丝妖娆,若不是一身成熟的装扮又画了淡妆,完全就是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孩子。
齐阎的右手握着包馨儿小手,左手端着酒杯,无论走到哪里,向谁敬酒,也没有松开女人柔软的小手。
包馨儿却是右手拿着酒杯,随着齐阎一口喝掉杯里的红酒,她只是微抿一下,或者是嘴唇还没碰到酒便移开了。
“你喝得不少了。”齐阎一杯又一杯下肚,包馨儿看得都要醉了。
“你在关心我,我的太太。”
齐阎说着,一杯又见了底,抬手间,握着酒杯的手,指背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他不是关心你,而是怕你醉了,指不定又变了个人似的欺负她。”阎玉川替齐阎挡了一杯酒。
另一边,琼斯喝得步子都不稳了,毕竟是老了,喝了可没几杯呢。
“你见过我欺负她?”齐阎手臂搭到阎玉川肩头,那嗓音粗哑了那么几分,性感中透着明显的暧昧讯息。
阎玉川仔细看着齐阎,想分辨出他到底是不是醉了,“我没那个恶癖。”他自然也听出了齐阎这句简短的话,那字里行间的意味。
目光下滑,看向包馨儿脚踝,阎玉川不用说得多明白,齐阎也了然于心了,心狠狠地一疼。
包馨儿没有留意到阎玉川与齐阎之间的互动,眼神飘来飘去的,忽然拧眉瞪着齐阎,被他攥住的小手,捏得生疼,又不好叫出声来,小脸不知何时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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