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你干嘛,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当这么多的人的面这么对馨儿?!”包易斯抱着包馨儿连连后退,像躲避恶魔似的!
“脱了,马上脱了,她是我的女人,她的身上怎么可以沾染别人的血!脱了!”齐阎嘹亮粗亢的嗓音在医院的大厅荡着阵阵回音,令人惶恐!
怀里的女人吓得已泣不成声,整个娇小的身子抖如筛糠,如果没有包易斯的支撑,她早已软瘫在了地上。
这令她想起了齐阎曾经的暴虐,似要活活玩弄死她,不敢想象今天若没有包易斯在,她会不会死在齐阎手里!
“我不管,脱了!”齐阎一大步向前,伸出大手欲将包馨儿给夺回来。
“你个疯子!”包易斯震惊,一把抱起包馨儿就跑。
然而没跑出几步,他又顿住脚步,因为身后响起了子弹上膛的声音,包易斯对这种声音最熟悉不过!
怀里的包馨儿哭得都快断了气,哭声却小得令人心揪!
“齐阎,你冷静一点!”包易斯抱着包馨儿转身,迎视齐阎的枪口,沉着步子走近齐阎,见齐阎握着手枪没有丝毫的松动,一张脸阴鸷至极,他妥协,“你就是让馨儿脱下身上的衣服吗?好,我现在就让她脱了。”
“易斯哥哥……不要……不要……”包馨儿忽然挣扎了一下。
“乖,有哥哥在,不怕。”包易斯柔声安慰,松落包馨儿的身子,令她双脚着地,重新将外套包裹在她身上,同时,他脱下了自己的白衬衣。
就在齐阎面前,在齐阎枪口的注视下,包易斯目不斜视地看着齐阎没有温度的脸,大手伸进外套里,一点一点凭着感觉剥去女人身上的衣服,由于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又没有用眼睛看,他剥了好久,最后包馨儿冷静了一些,在包易斯的掩护下,轻颤着身子穿起他的白衬衣。
然后她搂住包易斯,小脸贴在他光裸的胸前,哇哇大哭,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可怜孩子。
“拿出去烧了,马上!”齐阎看着地上染着血迹的衣服,瞳仁一阵阵紧缩。
两个保镖将包馨儿的裙子拿到楼外,不一会儿,一股子破布燃烧的味道飘了进来。
齐阎看着哭天抢地的包馨儿,皱了皱眉头,收回枪,包易斯看得真切,齐阎手上拿着的正是包馨儿去年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m1911式手枪。
包易斯困惑,华旗银行保险柜里的枪不见了,他以为是包馨儿放在了别的地方,此刻怎么会在齐阎那里?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馨儿,今天你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齐阎染着阴鸷神情的脸倏然变幻为面色森冷,他没有用哥哥的称谓去形容包易斯,而是用了“他”,足见其深意。
聪明如包馨儿,心里再慌乱,也听出齐阎那吃味的语气,怕是她与包易斯转身之际,齐阎便会再次拔出手枪,那么,曾经的那个梦就会变成现实。
这一刻,她更加认可阎玉佳的话,齐阎应该是觉察了什么,只是暂时没有证据,否则以他的脾气,包易斯与包家还能安然吗?
包馨儿推开包易斯,没再看他一眼,脚步因身体的虚弱而细碎。
仅有两步路,她却像走了两个漫长的世纪,齐阎迫不及待地大掌一捞,像箍着布袋似的将包馨儿揽腰挎在身侧,女人四肢耷拉着,像个毫无生机的死人。
夜色沉闷,如同人的心。
包易斯赤luo着上身,看着齐阎将包馨儿扔进副驾驶位,亲自驾着车,像开着火箭般,车身迅速淹没在城市灯火中,身后的保镖车根本就追不上。
他笑了,笑得像个傻子!
六年前,他救了包馨儿,六年后,包馨儿为了他,掉进了虎穴!
这辈子,他的馨儿还有机会走出齐阎的禁锢吗?有吗?
“谁来告诉我,馨儿还有机会吗?”包易斯仰天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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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龙景庄园的路上,齐阎一路来未减速,车子似箭般归去。
龙景庄园外,汽车戛然熄火,齐阎弹开绑在包馨儿身上的安全带,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出车,冲进西楼,连徐妈打招呼都没理。
见包馨儿脚上没了鞋子,身上貌似还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衣,杨红英慌了,因为齐阎没有白衬衣,那么有可能是其他男人的,馨儿小姐不会被别的男人给……
杨红英不敢想象,一把拉住徐妈的手,万分担忧地问,“齐阎先生要干什么?他要对馨儿做什么?”
“能做什么?少爷疼你家小姐还来不及!洗碗,洗好了马上离开。”徐妈故意凶了一句,实则她也是心慌,一个转身,去东楼找齐谭汇报此事。
浴室里,齐阎发狠地清洗着包馨儿的身子,大掌猛然扳起包馨儿尖细的下巴,女人苍白湿润的脸,在雾气蒙蒙中,凄美动人。
“你给我记住,远离那些污秽之物,别再让我看到你碰别人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齐阎霸道得令人发指。
包馨儿闻言,有气无力地反驳,“我很脏,你跟那么女人尚过床,你比我还脏,还恶心,凭什么要求我!”
包易斯不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最好现在能将齐阎气个半死,或者令他气急败坏地掐死她,她倒死得清静了。
齐阎凝着包馨儿掀动不止的红唇,听着她那些气人的话,怒了,“小刺猬,我拔光你的刺!”
“啊——”
女人一声惊喘回荡开来,接下来是阵阵惊叫。
楼下徐妈灰头土脸地从东楼回来,齐老爷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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