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蹦跳着跑出去端来一盆冷水,把这母女俩一一浇醒。
“三爷,看在你与二皇子同父亲兄弟的份上,饶了他吧……”,媚妃一醒来,便向秦异人跪求。
“媚妃,这赌债不收,是不可能的,此事关系到做人信用、关系到皇家脸面,父皇亲自下旨,三爷我也不敢违逆。”
“那三爷宽限些时日总该可以吧?只要三爷不说,大帝也不知道。”
“这……”,秦异人正想着如何应付,哪知一边明月却是大喊,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圣贤训导!天经地义!这四十万两黄金中有明月一半,二十万两!三爷你不缺钱,明月还缺钱呢!明月不答应宽限时日!”
媚妃轻瞥明月一眼,心中恨不得将这小贱婢千刀万剐!
“三爷啊~明月是你的侍女,你约束一下她呀……就宽限一下嘛~”
“这个……我是不会说,但当下堂中人多嘴杂的,万一走漏风声,我可吃罪不起!”
媚妃一听,这是有商量的余地啊?听宫人说这三皇子秦异人宅心仁厚,果不其然!
“人多嘴杂好办!灭了口便是!”,媚妃此言一出,堂中几个随侍的小侍女便吓得瘫倒在地。
秦异人一听,这媚妃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货啊!想来这二皇子连谋害父皇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都敢为之,必与这媚妃脱不了干系!手软不得!
秦异人一脸沉思的样子,媚妃则是一脸期待……
“不可!三爷!不可啊!你若敢违逆父皇的意愿!明月就去奏上父皇,重重治你的欺君之罪!”
秦异人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哎呀,自家挑的这正宫娘娘,真是机智过人,贴心又暖胃!
“媚妃啊,你看你看,我也没办法,你还是赶紧地去吧,帮二皇子筹措金银,把债还上,嗯……三爷我愿在此等候……半个时辰!”
媚妃闻听,怒火中烧,冲上去就欲撕扯明月的小脸,哪知她一普通妇人,跟明月这小高手比起身手,那是差了一个皇城远!伸手过去还没碰到明月,便被明月一个撩阴腿,正中下体,仰天跌倒在地,大声嚎叫起来。
二皇子一见母亲受辱,顾不得许多,跳起来便欲厮打明月,可他修为平平,也不是明月对手,被明月挡住两拳,大声喊将起来,
“二皇子殴打三爷的正宫娘娘啦!~”
少时,见门口聚集了众多二皇子宫下人,明月卖个破绽,二皇子勇猛突进,却是脚下绊蒜失去平衡,明月在背后冲着屁股补上一脚,二皇子便跄跄踉踉,一头栽倒在门槛上,两颗大牙飞出,口中血流如注。
秦异人见状,忙出言道:
“你们都看见了?!是二爷先动手殴打三爷我的正宫娘娘!自己不慎跌倒,撞掉大牙,不关明月的事!”
众下人一听这明月乃是三爷的正宫娘娘,知这三爷必是已知晓其将要登基为帝,否则哪敢说出这种欺君罔上的话来,众下人皆连连点头称是。也是,既然三爷要登基,那二爷肯定是落不下好,他们这些下人还是得在宫中打杂,侍候新主子,犯得着得罪将要登基的大帝?还有明月这正宫娘娘嘛?宫中下人俱都是聪明伶俐之人,根本不用交头接耳,直接就判断出了正确的选择。
那俩母子见自家宫中下人也俱都向着外人,心知大势已去,想到将要吞咽下的苦果,不禁抱头大哭。
众宫人见状,也不禁心中恻然,尽皆默默散去,回到仆役房中私底下议论二皇子与三皇子的前程去了。
秦异人也懒得在此等候这母子俩哭到没力气,
“二皇子!媚妃!三爷我只等半个时辰啊,过时不候!”
哪知媚妃转过脸来,苦着梨花带露的面容,抽泣着轻声道:
“不劳三爷久候,我与鉴人定是凑不齐这四十万两黄金,三爷现在便可去唤来侍卫,责打鉴人二百棍,将我们母子流放边疆去吧……”
秦异人一听这媚妃杜鹃泣血般的话语,心中一堵,便有些不忍心下手,转念想想,放过这鉴人,又如何对得起被他谋害过的父皇和自己?
心里这一堵一狠、一狠一堵,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心,重重哼了一声,扭头便走。明月紧跟着跑了出去,走上一段,明月便问,
“三爷,你不会真的放过秦鉴人吧?”
“哎呀,三爷我看他母子俩哭得凄凄惨惨,心里着实有些不忍,但三爷我又觉得若是放过他,对父皇和三爷我也不公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出来走走散心,想想清楚……”
“……要不三爷和明月现在去父皇那里问问?”
“……好吧,这人情与理法,三爷我年纪尚幼,一时也弄不明白,就去问问父皇。”
小两口一路行到大帝寝宫,行至门口见房门未闭,大帝正坐在桌前饮茶沉思,便走了进去。
“三儿,你们又来做甚?”
秦异人开言把心中疑惑与为难细细一说,大帝深深看了这三儿几眼,
“三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有助于你下决定。明月,你去把门关上。”
明月蹦跳着去关房门,大帝接着压低声音说道,
“三儿,老二并不是我亲生皇子……”
秦异人一听大惊失色!
“父皇…这…这从何说起呀?!”
“从何说起?从父皇远征月支国说起……当年月支国犯我华夏边疆,华夏前线吃了败仗,士气低落,父皇为提振士气,御驾亲征,去了月支边疆,亲临战场,不料一支流矢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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