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然是满意的,不过出来说话的书生还道:“这位小哥帮了你弟弟,又受了委屈,你可要好好谢谢他!”
“这个是自然的!”说着徒元奕便对柳湘莲道:“这位朋友,原是我家的过错,我给你赔个礼道个歉,还请原谅则个!”说着,他又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塞到柳湘莲的手中道:“这位朋友若不嫌弃就请收下这点赔礼,东西不多,不成敬意,却是我的一点心意!
柳湘莲帮那男孩原也不是为了这些银钱,何况他也不缺钱,自然不肯收下,又把荷包塞回男子手中道:“说到底,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哪里需要什么赔礼呢!不过我却要多说一句话,还请兄台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家人,好歹对主子上点心,今日他把你弟弟弄丢了,有我帮着你弟弟,这是你弟弟的运气好,但若是别日,他运气不好了,遇到一个心怀不轨之人,你们家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柳湘莲这话却有些唐突,他说这些却是因为那孩子。
先不说刚才这个奴仆竟然自顾自的去看摊子上的稀罕玩意儿,把主子弄丢了,见到主子摔伤,不先去关心主子的伤势,反倒来找他的麻烦,可见他对这个主子有多么不上心!
待这小孩开口道歉,那奴才虽然没有吭声,但神色上却是不服的,直到这小孩的哥哥过来他才低下了头,露出了畏惧之色。
柳湘莲是没见过大户人家到底如何,可是前世里头也看了不少电视剧,知道若是主子得宠,奴才们自然是体贴入微的,若是主子不受宠,底下的奴才便敢欺凌主子。
从他的态度就可知道,这个小孩多半是不怎么受重视的。他开口提醒这话就是想让这小孩的哥哥能重视起来,好歹换个奴仆,让这小孩好过一点。
徒元奕虽然如此被人说教心里头有些不痛快,却也知道柳湘莲这是好意提醒他,到底还是好声好气的陪笑道:“多谢这位朋友提醒,我回去一定禀告家里,日后要注意的!
柳湘莲这话一说出来便有些后悔,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有没有生气,万一生气了,这男人回头把他在他身上受的气撒在小孩身上,那他岂不是弄巧成拙。
柳湘莲踌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是在下多言了!抱歉,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就要走了,徒元奕又拉着他说些道歉感谢的话,围观的人,看了一场助人为乐,不计报酬的好戏,又见徒元奕表现得十分礼貌,并没有欺负人的意思,自然就放心地散了。
待人都走了,柳湘莲再告辞,徒元奕就没有拦他,等柳湘莲走远了,徒元奕这才对着两人道:“跟我过来!”
徒元晋不吭声,沉默无语地跟在他哥哥身后,倒是那奴才十分胆战心惊,想要求饶又不敢,只能寄希望于他义父能救他了。
徒元奕带着两人拐了个弯儿就到了一处路边的小茶馆,小茶馆很简陋,但是茶馆内只有一行人,有几个人是坐在桌子边的,剩下的人都站着围在他们身边,一看就知道是护卫,看起来很不好招惹的样子,路边的游人们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惹上什么事儿。
徒元奕带着这两人过来,走到众人围在中心的那个老人身边非常恭敬的道:“父亲,我把十七弟给带回来了!”
说完等徒嘉鹏挥了挥手,他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最后只有徒元晋和那奴才站在老人身边。
徒嘉鹏和颜悦色的跟徒元晋道:“怎么?吃亏了吧?让你好好的跟着我们,谁知道一转眼就跑了!”
徒元晋不复刚才的沉默,露出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道:“父亲和哥哥这里太闷,我又听不懂,只好跑出去玩儿啦!不过,幸亏那个大哥哥帮忙,要不然儿子真的要摔倒了呢!”
“你是该谢谢那位小哥,等一会儿,我们也要上山,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位小哥,我再去亲自谢一谢他!你先过去让林太医给你看看有没有摔伤!”
“是,父亲。”徒元晋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便去旁边找林太医去了,那奴才立刻知道这是要处置自己了,他狠狠的磕头,那老人却连看他都没看他一眼,只挥挥手,立刻就有侍卫们从旁边过来,给他堵住了嘴,拉到一边。
“下次选个尽心的!幸亏碰上了好心人,要不然呐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虽然平时对这个儿子并不是特别关心,但是到底是他儿子,在他眼前这个儿子差点出了事,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尤其是这种事还是他跟前的人造成的,徒嘉鹏更是生气。
王忠赶紧跪下求饶,好在他跟着徒嘉鹏多年,这也是他第一次出那么大娄子,徒嘉鹏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还是轻饶了他,不过是扣了半年的是俸禄而已,只不过对那个小太监却是毫不留情,直接道:“那个狗奴才日后不必出现在我面前了!”
“是,老爷,奴才遵命!”虽然他心疼他这个干儿子,尤其是这个干儿子十分孝顺,每年送给他的供奉都十分丰厚,不过再怎么孝顺也比不过在皇帝面前的地位重要,只要他在皇帝跟前得用,这种干儿子,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只是到底还有那么点心疼,他不由得迁怒起十七皇子和那个多管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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