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容度这般说话,周天藤也是一时的怅然,对于自己的身份地位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说好听了是远古洪荒大神,与那建木起名,比起三清四御都要资历深,同不周山同岁。
但是其实他只是一个精怪而已。不周山被炼制成了番天印,建木也被各种炼化之后,就连小辈分的先天葫芦藤也被太清圣人等人采了葫芦炼制了法宝,至于各种天材物宝更是被掠夺无数。
说白了,他能活到现在,不过是侥幸,比起当年的那些同辈来说已然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比如那同样被利用的玄龟,却是早已经身死道消。
这些他都明白,只是心中放不下那股子委屈的怒气!
更令其丧气的是现在的他已然连棋子都做不成,就如当年鲁迅曾经说过,这是以欲求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对于修行界来说,也是亦然,看一个人的身份地位,不是看他的修为和势力,而是看他能不能成为大能者的棋子。
说到底,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大能者的天下,不成圣人,终究蝼蚁!
余容度的一句话却是令周天藤的心沉到了最深处,这已经不是自己还能不能得到一个公正的待遇的问题,说真的,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凭借这造人封圣,他最想的其实也不过是让女娲承认他的作用,然后想个办法来缓解,或者让自己解脱。
即便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条件,现在也变得遥不可及,周天藤不由的有些沮伤的看着余容度,缓缓的说道,“这盘棋太大,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左右自己存在与否的,还得需要我的帮助,咱们本身就是一体的,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以前,我也曾说过,这事完全可以不算数,但咱们都没有正式交底,当初你也不清楚这么复杂,现在我还是问你一句,那事,还算数吗?”
余容度只是很是不以为然的一笑说道,“我的妖心还在!”
妖心还在?
对于余容度的妖心,最了解的自然是他自己,而再其次则是白素贞,但周天藤绝对能算到第三个。当听到余容度这话之后,也是心中一慰,笑着说道,“呵呵,这我就放心了,我刚才心中还想,如果你真的放弃,咱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你欠我,我欠你的,我就带着诸天珏离开,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真正的放心了。”
“你放心了,我却不放心!”余容度淡淡的说道。
周天藤自然清楚余容度说的是什么意思,说的是什么事,毕竟诸天珏在哪里放着呢,但对于诸天珏他却也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教育,如何去解释,毕竟,那种事都已经那般说出来,似乎成见已经很深了。
“唉……”
“哈哈,这就是接天连地的周天藤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面不如闻名啊。”随着一声淡淡的笑声,一个人影缓缓的从天而降,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以及任何的波动。
似乎对方那般从天而降就是大自然应该出现的现象。
只是余容度打交代的人和物太多,眼界也超过一般的妖将,只见余容度的眼睛微微一眯,缓缓的说道,“竟然是法力!金仙?”
也不怪余容度不惊奇,毕竟现在这方小世界最高也不过能容忍天仙,金仙是绝对无法承受的。但对方这个样子,却实实在在没有任何的压制,很有一副大逍遥的样子,一袭白衣,比起叶无咎的白衣来说更加的令人感到心折。
什么叫高贵,什么叫英俊,余容度从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起就明白,对方单单论容貌绝对是他见过人的之中第一的,哪怕就是曾经令其心折的赵佶,两世为人,又带有千万年周文王姬昌的气质,依旧比起此人来说差太远。
站到余容度的对过,都是没有对余容度什么表现,先是对着周天藤微微的一鞠躬说道,“初次见面,谨以表达我对您的仰慕!”
周天藤很是反感的看着对方,看了一眼余容度,发现对方也是不认识,不由的有些生气的皱起眉,望着那人说道,“不告而听,这般似乎不是君子所为吧,仰慕?上来就把老夫讽刺一遍,这算是哪门子的仰慕,还有,藏头露尾的,连自己的家门都不敢报,算是个什么回事?”
那人倒是淡淡的一笑,这一点倒是令余容度有了那么一丝好感,总感觉对方跟自己有些共同之处,似乎有些亲切,有似乎有些熟悉,疑惑的看着对方。那人也仅仅是对着周天藤歉意的一欠身,转身对着余容度微微一笑,沉声说道,“见过余兄弟!”
这么一番作态,余容度也彻底明白为什么感到对方这般亲切,熟悉,因为对方看似礼貌的一切行为,都有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重点是,对方那一些列的行为他很熟悉,前世标准的礼仪,这种礼仪是大多西方礼仪,所以,看起来在这个时代就有些怪异。
余容度正要说什么,就看到一个身影飞快的跑过来,立马转身向着那身影看去,却发现是蓦然君竹,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飞快的身影竟然跑到那青年的身边,一把拉住那青年的衣袖说道,“师兄,你咋来了,大叔怎么会允许你下来的?真是,对了,上次跟李如松大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去问大叔,大叔也不给我说,还有,还有……”
“师妹!”那青年一脸溺爱的看着蓦然君竹,摸着她的脑袋说道,“整天就光知道玩,你那公主呢?报恩报完了?”
师兄?师妹?
余容度一愣,脑袋立马就转了起来,蓦然君竹的大叔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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