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青年人的逼近,叶铭仍然无动于衷,他问玉纤纤:“是谁关押了他们?定的什么罪名?”
玉纤纤道:“就是面前这位,法枢机的弟子,谢安。”
叶铭霍然转头,那谢安恰好逼到近前。对方二话不说,一掌便拍过来。他一掌打出,罡劲凝聚阴阳杀阵,于掌心形成一枚阴阳鱼,旋转变幻。
谢安是一名武君,又是枢机弟子,一身实力极为高强,他因此没怎么将叶铭放在眼里。反而叶铭的无视彻底激怒了他,导致他出手就是全力施为,存心要把叶铭重伤,甚至打死。
今天一路过来,叶铭胸口累积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一股脑儿地暴发出来。阴阳教要夺他的通利钱庄,他可以暂忍耐;要夺他宝光城的税收,他也能暂且忍耐。可他们居然还要对付他身边的人,这种事,他无法忍,也不能忍!
“轰隆!”
谢安掌一出,叶铭也动了,他一动,犹如天雷轰动,浑身罡劲暴发,以快到不可思议的动作抓住了对方手腕,而后轻轻一甩。谢安甚至来不及反应,人便被重重摔打在地。
“轰!”
坚硬的岩石地面被砸得石屑纷飞,形成一个人形大坑,谢安表情呆滞地镶嵌在其中,打破脑袋他都想不明白是怎么被摔在地上的。似乎他的手一与叶铭接触,就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像天空的闪电,像水中的波,在他周身上迅速传导,一下将他放倒了。
“轰!”
随后他的人再次甩起,二度砸向地面。在周围的人看来,谢安就像一条死狗,被人不断摔打,再摔打。连续几下之后,谢安一身骨头就碎了大半,五脏六腑尽皆重创,口中不断喷出内脏的碎片,甚至他的牙齿都脱落掉。
叶铭暴怒之下,每一击都用上了数种劲力,不断摧毁着谢安的身体机能,让他逐步丧失对身体的掌控。这是他真的愤怒了,把火气发泄到了倒霉的谢安躺在。
“住手!”
忽然,阴阳教分坛方向,一缕圣威横扫过来,要镇压叶铭。此时竟有武圣出手,想要阻止他行凶。可叶铭头也不抬,只是冷冷道:“小强,把那厮抓来!”
“咔嚓!”
一声惊雷,忽有遮天乌云笼罩整座宝光城,恐怖的威压无所不在。而那黑云中,垂下一只漆黑大手,霸道凶蛮,粗鲁地向着阴阳教分坛的位置一抓。
“什么人?”一声惊呼,大手便抓着一名中年人,一举撞破通利钱庄的房顶,丢到了叶铭面前。
叶铭此刻才扭头看了那中年人一眼,问:“你刚才在对我说话?”
此人是分坛的坛主,也算是一号人物,他原本以为自己以武圣之尊,只要稍稍放出一丝圣威,就可以让叶铭屈服。可他现在才发现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毕竟是武圣,中年人立刻沉声道:“叶铭,你是枢机弟子,注意你的行为,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哦?后果?我的人被陷害,我的财产被抢夺,还有什么后果比这更糟糕的?”叶铭双眼一瞪,“我不管什么枢机长老,他敢打我的主意,我就十倍还给他!”
“咔嚓!”
他一脚踏落,谢安的四肢便被他踩碎,狂暴的罡劲狂涌而入,摧毁他所有的经脉、窍穴,使之彻底变成了废人。
谢安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怨毒地瞪着叶铭。
叶铭冷漠地看着他,道:“别瞪我。你刚才想杀我,我是自卫反击。我没杀你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你不感激我,反而还要恨我?你这样做是这是太过分了?”
谢安涕泪横流,***是你过分好不好!于是开始大声咒骂。
叶铭一巴掌抽出,对方的舌头就炸了,鲜血溅射,流了一嘴的血,牙齿也都崩碎了。这一下,谢安再也骂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的分坛长老也头皮发麻,就算是他,也绝不敢动枢机弟子一根头发,可面前这位简直天不怕地不怕,一身杀气惊天动地。他暗暗告诫自己,不管后续的局势如何,他都绝不能得罪面前这位狠人。
分坛主眼珠子一转,道:“叶师叔,之前师侄多有得罪,请师叔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计较。”
叶铭冷笑:“你倒识相。我问你,阴阳教忽然想拿回通利钱庄三成股份,还要霸占宝光城,这幕后是谁在动作?只有法枢机吗?”
分坛长老四下一扫,道:“此地人多眼杂,请枢机移步屋内叙话。”
于是二人连同玉纤纤,一起来到后面的房间。那分坛长老一挥袖,就隔绝了声音,这才道:“在下名叫常怀恩,原本是内门长老,两年前才被派来此地担任分坛坛主。“
叶铭:“常长老是聪明人,请你把所知的告诉我。”
常怀恩连忙道:“是。近两年,通利钱庄利润节节攀升,举教上下都很高兴。原本也不会有什么事,不过易枢机忽然有所感悟,封门闭关。所有人都知道,易枢机这次闭关少则十年,多则要上百年。”
“因为看中了通利钱庄的巨大利润,五位枢机中便有人起了心思,其中的始作俑者便是法枢机和年枢机。他们想拿下通利钱庄那三成股份,于是提前半年便开始布局,并在前几天正式着手。”
叶铭皱眉:“通利钱庄的利润如何?”
玉纤纤接口道:“两年时间,钱庄飞速发展。以宝光城的钱庄为例,去年一年的存款总额就超过七万亿,放款总量超过五万亿,不算给东齐学院的分账,利润近两千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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