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闷倒驴的话吓得后背一阵阵发凉,闷倒驴说完后,径直就往村子里走。
一旁的阴十三让我咬破中指尖点在辟祸纸人的眉心上,然后他伸手在辟祸纸人的头顶扣了两下,扯出了一小截类似蜡烛芯一样的东西,让我用打火机点燃。
刚刚在村子里经历的那一幕,让我心有余悸,我急忙掏出打火机把辟祸纸人头顶的芯子点燃。可随着火苗升起,火焰却是绿色的,绿油油的约莫手指甲盖高。和当初我给陈二爷守夜的时候第一次点燃蜡烛时一样。
我当时吓得哆嗦了一下,一声惊叫,差点把手里的辟祸纸人扔掉,忙问阴十三这是怎么回事?阴十三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有这玩意儿鬼魂邪祟都没法靠近你,闷倒驴是大出血了,光这么一个辟祸纸人黑市上就得值五万。”
我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手里的辟祸纸人,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值五万?看着辟祸纸人头顶上的绿色火焰,估计这东西也就跟蜡烛差不多,不知道到底用什么东西做出来的。
“跟着走吧,辟祸纸人点燃了,进村后一路把嘴闭紧点,不能说话。等我和闷倒驴叫你开口了,你再开口。”耳边,响起阴十三的声音。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阴十三已经跟着闷倒驴往村里走了,我刚想开口让他等等我。可想起他说的话,我急忙又闭上了嘴,生怕犯了什么忌讳。
我双手捧着辟祸纸人跟在阴十三后边再次进入了封门**,手里的辟祸纸人静静地燃烧着绿色的火苗,一动不动,甚至连烟气都没有。或许是这辟祸纸人真的有用,再次进封门**,我竟然不像刚才那样觉得阴森森的,心里反倒是踏实了一些。
下意识地,我看了一眼四周的废屋,和刚才看到的一样,阴森森的,静的可怕。
我浑身一激灵,急忙快步跟上阴十三和闷倒驴,他俩脸色都很凝重,时不时地往村道两旁的废屋看去,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我跟在后边,见他俩这样,也跟着紧张起来,要是真有什么东西钻出来,阴十三和闷倒驴有本事肯定能抵抗一阵,可我却半点本事没有,很容易丢命。
村子里像是一滩死水,一片死静。
明明头顶上艳阳高照,四周也没有参天大树遮挡。可阳光洒落下来,愣是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走了没多远,阴十三和闷倒驴同时停了下来,我很想问他们为什么停下,可根本不能张嘴说话。只能在旁边静静看着。
“应该是从这开始的。”阴十三看着光秃秃的地面说。
“嗯。”闷倒驴冷冷地应了一声,从旅行背包里拿出了一把红色的令旗,每一面令旗约莫就巴掌大小,随后闷倒驴回头看了我一眼:“哈麻批跟到我后边,十三你殿后。”
说完。他转头就往地上插了一面红色令旗,然后就往村子里边走。我茫然地跟在闷倒驴身后,也搞不明白闷倒驴这么做到底是要干嘛,可他让我跟在他后边,又让阴十三殿后。明显是把我夹在中间保护我,难不成,会出现什么变故?
一想到这,我就感觉浑身麻麻地,像是爬满了虫子一样。我很想开口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怕犯了忌讳,又不敢开口,好奇心就好像是一支利针,挑拨着我的神经。
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闷倒驴并没有走直线。时而往左走几步插下红色令旗后又立刻向右走几步,再次插下令旗。偶尔甚至还会往后退几步,好几次我没反应过来,他一退差点把我撞得摔一大屁墩。
我也不敢说话,随着往村子里走。闷倒驴和后边阴十三的神情却越来越凝重,甚至我看到他俩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走了大概一百米远,前边的闷倒驴忽然停了下来,右手握着令旗顿在空中。我跟着停了下来,纳闷的看着。这时,后边的阴十三开口问:“猛哥,找不到路了?”
阴十三这话让我更发蒙了,怔怔地盯着地面荒草萋萋的村道,路不就在眼前吗?还用找?要是真用找,那之前进来的十几个大学生呢?
“嗯。”闷倒驴应了一声,说:“我用罗盘试试。”
说着,闷倒驴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方形罗盘,那罗盘和僵尸电影里的差不多,很古旧,甚至我看上边的木块都有些崩裂开口了,估计稍微用点力都能给掰碎,闷倒驴也是够抠的,一单生意收我五十万,都舍不得换个新的罗盘。
可闷倒驴刚把罗盘拿出来,忽然就是一声冷哼,我被他这声音吓了一跳,身后的阴十三急忙抱着我的胳膊贴着我身体绕到了前边,一看罗盘就骂了起来:“妈卖批,至于这么邪门不?刚进村就出幺蛾子?”
我有些好奇,往前蹭了一步,掠过阴十三的肩膀看向罗盘。阳光下,那方罗盘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图纹,在中心处是一个约莫核桃大小的玻璃盖罩子,里边是一颗黑色的指针,可指针就跟安了马达一样,快速地在里边转动着,都不带停一下的。
我当时虽然不知道指针转这么快是什么情况,但是我好歹也看过一些电影鬼片,知道罗盘的作用,指针转这么快,一定是有脏东西!
当时我吓得头皮都麻了,下意识地转着脑袋往四周看了一眼,除了破败的砖瓦土屋和疯长的杂草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越是这样,我越感觉浑身发毛。
你们应该也有过那种感觉,平时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路上走路的时候,特别是那种小巷子。看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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