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梳洗穿衣,燕七发现自己又胖回去了些,此前在御岛上穿的那件新衣竟然有些紧了。
“姑娘回来之后比在御岛上吃的多了。”煮雨在旁边真相。
“说的是,回来之后我就有些控制不住嘴。”燕七认真检讨,顺便给她大伯点了个赞:那游泳池送的真是太是时候了,以后可以继续游泳减肥。
所以去了书院后燕七就约武玥陆藕:“土曜日未时正,带上鲛人衣去风塘街街口碰头。”
“用带吃食吗?”武玥问。
“除了男人想带啥带啥。”燕七道。
“……”
距离下个土曜日还有五天,平时因有社团活动,放了学之后已经不早,没有机会去水府,燕七就拣着早上去,五点多钟的光景就出门,跑一个小时的步,游一个小时的泳,然后回家吃早饭,然后去上学。
中午仍旧在书院食堂吃,晚上回家里吃,结果可能是运动量太大的缘故,晚上饭燕七比以前吃的还多,怎么控制也是控制不住。
“要命了。”燕七说。
“你就胖着吧。”燕九少爷道。
“全练成了肌肉块怎么破。”燕七最发愁这个。
“那就找个女人娶回家吧。”燕九少爷道。
“……”
土曜日上午,惯例是综武赛前合练,锦绣书院将要面临的对手,是去年全京书院前四名的综武队之一,东溪书院。
东溪书院很强,强在哪儿呢?强在他们的背后团队——阵地与机关设计人员的奇思构想上,东溪书院的阵地大概是所有参赛队里最为复杂的一个阵地了,其中机关重重,别说杀进去抢夺帅印了,就是能否“活”着深入到阵中都是个大问题,所以东溪书院的队员们大概也是所有队伍中最轻松的,往往只需要守株待兔,待对方的攻击队员全部阵亡在他们的阵地中后,他们就可以大举反击到对方的阵地,夺取最终的胜利了。
但如果他们遇到的对手也是防守型的队伍,他们也不会总缩在自己的阵地中消极等待,这个时候他们的五名“兵”担当就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这五个兵个个都是机关达人,在进攻到对方的阵地后,可以随时随地铺设下各种机关,令对手防不胜防。
所以大家最头疼的就是东溪队了,因为根本没有办法提前做针对性的训练和安排,谁能想象得到那帮家伙又会做出什么奇怪恶心的机关来呢?
对此武长戈的应对方案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平时怎么打明儿还怎么打,当然也会有一些战术性的安排:“队形保持松中有紧,不宜太过分散,郑显仁留守本阵,两马把守楚河汉界,兵负责在前开道,元天初随后策应,燕安中央掩护,武鸿仪殿后
。”
交待完毕,主力队和替补队便分开来打训练赛,元昶仍是不吭不哈,默默练完扛戟走人。
武长戈倒是把一直坐在场边看燕七训练的崔晞给留下了,交待了几句才放人。
“让我明儿仔细观察东溪的阵地机关,”崔晞和燕七一起往书院门外走,笑呵呵地道,“再过数场还要再碰东溪队,届时要我拿出破解机关的方法来。”
“要不要我以身试阵?”燕七问。
“那不如我亲自下场做个‘兵’。”崔晞道。
“快别闹啊。”
“中元节晚上去哪儿放河灯?”
“大伯母说大概是去甘渊河。”
“那我也去。我做了两盏天鹅灯,在车上放着,你拿走一盏。”
“好啊,真别致,我还没见过做成天鹅样的河灯的。”
“河灯,荷灯,人们大多喜做荷花式的灯,年年如此,看着怪没意思的。”
“可不是。”
“对了,你所说的‘轻气’我做出来了。”
“啊,没用它炸东西吧?”
“我发现把它充入密封效果好的皮囊里,那皮囊可以像孔明灯一样飘起来。”
“真厉害。”
“我现在正让人想法子做一个屋子大的皮囊来,里面全部充入‘轻气’,说不定可以把人带上天去。”
“……你这想法太逆天了,可千万别自己尝试啊。”
“那就用崔暄来试吧。”
“……我记得他恐高来着……”
“趁他睡着的时候试。”
“……他没有尿床的习惯吧?”
……
回家吃过午饭,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燕七就去了风塘街和武玥陆藕碰头,带着俩人直奔了水府,一看这游泳池可把武玥高兴坏了,三两把脱了衣服换上鲛人衣,扑通一声就跳下了水:“太棒了小七!平时像咱们这些女孩子想嬉水又能到哪里去呢!你大伯可真好!”
陆藕虽然也带了鲛人衣,可她却不会游水,衣服也是现做的,换上了只敢坐在池边把脚泡进池子里,武玥就张罗着要教她游水,仨人可劲儿地玩了一下午。
“下个土曜日咱们还来!”武玥和燕七道,“这地方就当做咱仨的秘密巢穴,怎么样?”
“……”咱仨是大马蜂吗还巢穴。
好吧,每个小团伙都应该有共同的秘密,和共同的秘密基地。
日曜日下午,锦绣书院综武队集体场作战
。
身为全京的四强战队,东溪书院拥有相当雄厚的粉丝基础,未进大门便远远地看见到处都聚集着一坨一坨拿着天蓝色绸子的东溪粉,天蓝色是东溪书院的代表色,就像赤红色是锦绣书院的代表色一样,绸子的作用相当于荧光棒,比赛时甩起来用以“应援”己队的。
看
喜欢恰锦绣华年.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