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度,你折磨个老鼠干什么?我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怎么都不说话,难道你忘了我是谁吗?”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劝阻。
“嘘..........我的主人,我的王,稍安勿躁,马上就好........马上就好.........”金度扭头,对我灿灿一笑,看着他的表情,我心里不禁泛起阵恶心。
终于,那只老鼠挺不住折磨,尖利的叫了起来。
“啊,好,好,继续,多说些...........。”金度听到老鼠尖叫,越发开心。
我不禁好奇,侧身询问加尔鲁什:“喂........那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加尔鲁什听我发问,轻咳一声:“霹雳,那不是老鼠,那是个沙怒巨魔!”
“什么?沙怒巨魔?”
加尔鲁什压低声音:“昨天,我们刚到塔纳利斯,金度这家伙就自作主张,去了一趟祖尔法拉克,似乎,他对那里很熟悉,很快就抓住了个什么督军身边的情报员,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又用妖术将那个倒霉蛋变成了老鼠。这不,从刚才进到旅馆他就开始逼问,直到你进来,对了,你来的正是时候,大酋长让我转告你,艰巨的任务难免会遇到挫折,流血之事也应早做心里准备,潘迪的事情,大酋长会亲自向铜须国王道歉,并以部落最高的礼仪,追封潘迪为部落大使,纪念他为联盟和部落和平而做出的牺牲。”
提起潘迪,我不由自主的长叹口气,加尔鲁什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德拉诺什说,无论你成功与否,都是部落的英雄,不过.........既然我这次前来帮你,就绝对不会让你再次失败!相信我,也一定要相信你自己!一定行!”
我点点头,这两个兽人兄弟,对我的信赖远远超出对我能力的预估,也对,他们被小阿格罗格什抓捕后,是我费劲力气才将那个官二代的丑恶嘴脸公布于众,救出了这两兄弟,他们自然会对我百分百信任。
“啊,我的主人,我得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答案...........”金度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看来他的刑讯逼供也已经结束,他看着我,露出微笑:“主人,我想问问你,你难道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布莱中士的身份吗?”
我一愣,这和布莱中士有什么关系?
“布莱中士,他有什么问题?我们被围攻的时候,他还救了我几次,况且,他的队员也有两个因为战斗而死于非命。我......实在看不出他会有什么问题!”
“哈哈,所以,这样才能瞒过您的眼睛嘛.........。“金度晃动脑袋,继续说道:”主人,您的睿智,我想祖尔法拉克的那几个军阀,都心知肚明吧...........”
“嗯,应该是,我在对付卢兹鲁的事件上,用了一些阴险的手段。他们恐怕也会认为我是个阴谋家吧........”
“这就对了,主人,所以你才中了他们的圈套,刚才我从那个通信员口中得知,布莱中士是督军安图苏尔故意安放在祭首台的诱饵,而你和耐克鲁姆就是两条大鱼。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会爆炸的刽子手?”
“我当然记得!如果不是刽子手,我们一定会安然逃脱。”
“刽子手的尸体会爆炸..........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其一,没有巫术妖法作怪,其二,刽子手也不可能把炸药当饭吃,那么剩下的........只有一种解释了..............”
一个可能,我睁大眼睛,这个可能一定是有个精通炸药的家伙暗中捣鬼!
“是那个地精!”我脱口而出。
“没错,我的主人,这一下就全说通了,督军安图苏尔畏惧你的智慧,所以将你用在卢兹鲁身上的计谋,反用在你身上,让你和管理中央城区的耐克鲁姆斗个你死我活,等你打过之后,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坐收渔翁之利。”
我顿时感到胸口犹如被铁锤重击一般,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真是可恶,没想到我居然被那个不起眼,看起来就像是一介莽夫的安图苏尔算计了!还白白搭上了潘迪的性命!我真是........我真是个窝囊废。
“主人,这次的错,错在你不该把狩猎加兹瑞拉那头野兽的目的,过早的透漏出来。”
是啊,为了引卢兹鲁上当,我将自己的目的告诉了他,后来又将这个计划分享给耐克鲁姆与安图苏尔,一定是安图苏尔故意将布莱中士安排在祭首台,吸引我前去营救,而他,早早就和布莱中士达成了协议。
“哼!布莱中士一定是个贪婪的家伙,他为了在祖尔法拉克找到水源而借探水棒不还,从这点上看,他就绝对不是个可信任,能做队友的家伙!“贝恩在一旁瓮声瓮气的说道。
”没错,我的主人,他们五个前去寻宝,死了两个,那分赃的时候,自然也会分多一些,所以,他才会勇敢出手,在战斗期间,再帮帮你,让你误以为他是个好人,这样,连以后你找他麻烦的可能性都消除了,你想想,他自己加入战斗后,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毫发无伤呢?嘿嘿,如果是,那他也真是个精于算计的家伙了。”
我仔细一想,没错,布莱中士从头到尾身后都跟着那个矮人牧师,要逃走,他随时都可以毫发无伤的逃走。这一切............他都是早已计算好的!
金度说完了,事情也全都明白了,我闭上眼睛,心中起伏万千,安图苏尔,布莱中士,我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给我上了如此深刻的一课,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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