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傅余跟在江禾身后,送他离开后关上自己的房门,难得有些失态地顾不上会不会让江禾听见,会不会误会,一把反锁上房门。
接着,傅余脱了衣服,去了卧室。
江禾刚刚离开,浴室里还保留着浓郁的,和江禾身上一模一样的的味道。
这种过于浓郁的香味,往往会让他感到头晕。可是今天,他不仅仅是觉得头晕,还感觉,很…躁动。
江禾靠近他的时候,仿佛也带过去大量的热量,像一把火,点燃一个角,接着就以燎原之势迅速地在他体内烧起来,最后,热度冲向他的大脑和腿间。
傅余怀疑,这是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我释放的关系。
进入浴室,傅余只觉得兴致更盛,与以往仅仅只是日常工作大不相同,感觉来得更快,也更加强烈。
最后一瞬,傅余脑中划过一个刚刚出现在他眼前的身影。
清理干净自己的,傅余的脸色不太好看,虽然还残留着生理上的余韵,在他脸上留下一些薄红,也架不住他本身黑沉的脸色。
傅余所有的洗漱用品都已经用完了,但牙膏却还有。
江禾没有用过他的牙膏,所以他的牙膏还是每天在刷新着,牙膏是他自己回来时买的,虽然有,但估计也没有多少了。
一会儿得去提醒江禾明天记得再给他买一个牙膏。
傅余一边刷牙,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打理好自己,傅余轻轻敲了一下江禾的房门,只响了一声,江禾便就声出来开门了。
傅余洗漱的这段时间,江禾一直开着窗,味道总算被吹得淡了许多。
这个味道,虽然浓郁时闻起来很冲,但是当只剩下淡淡的清香时……傅余嗅了嗅顺着风吹过来的淡淡香气,肯定了这个味道:还可以。
见到江禾奇怪看他的眼神,傅余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提醒江禾明天别忘了再给他买一支牙膏。
江禾应下。
他倒是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既然傅余已经提醒他了,他也不必说出口,徒增尴尬。
关了房门,江禾有些奇怪地往回走。
他总觉得,傅余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琢磨了一会儿,江禾总算是想注意到了傅余有些怪异的脸色。他好像,在……害羞。不,说害羞也不准确,应该是,是……是……
江禾总觉得自己的那种感觉到了口中,却总是吐不出来。
一直琢磨的后果,就是江禾一晚上好像乱七八糟的梦到了很多东西,但都跟傅余有关。一觉醒来,江禾觉得头有些昏沉,只记得梦到了傅余,至于梦到什么,已经全都忘记了。
但,等他一坐起来,他就立刻涨红了脸。
江禾把手伸进薄被里摸了一下,脸色立刻变得更红,脸色也古怪得不得了,瞬间j-i,ng神起来。
收拾好自己,江禾照例去叫傅余起床,只是,这一次,他连脸都不敢抬起。见傅余开了门,就连连退了好几步,生怕他一不小心闻到些什么味道。
更要命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江禾总觉得自己闻到了味道,而且特别明显。而且,这个时候他还不能直接离开,他得重新向傅余介绍自己,再向他说明情况。
等到早间日常程序走完,江禾的脸早就已经红到了脖子底下。
不知道为什么,傅余也好像挺急,大概了解了情况便叫停关门了,江禾甚至隐隐感觉出一丝丝狼狈。
……
几次在乘车时感觉到有人注视着他的目光,今天傅余无心了解更多的详情,江禾便专门提早一些出了门。
江禾站在站牌间的空隙处,其他人都尽量往路边靠,以期公交车到了之后可以早点上车,坐一个座位,因此,江禾的身影被完美地挡住了。
江禾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不时抬头看一看周边的人。
只是,一直等到他时间来不及,不得不上车,江禾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有些可疑,或是看起来眼熟的人。
他只能匆匆上车了。
进到教室,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江禾低调地从后边跑到寝室几人的地方坐下。
“苗苗,你怎么来这么晚啊?刚刚老师叫班长做事,我们说你去厕所了,你的名字大概还挂着呢,一会下课记得去销了。”
江禾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今天陈文彬也迟到了,就比你早进来一会儿,被记了迟到!”高全带点兴灾乐祸地说道。
江禾哦了一声,转开了话题,“你把笔记带来了吗?借我用一下!”
江禾这段时间时间实在太紧了,笔记也是真的不太顾得了,谁想得到,这老师突然在群里通知他们今天把笔记带过来检查,记作一次平时成绩。
江禾一开始知道这个消息时还以为是谁在开玩笑,一般来说,他们有个什么临时的作业什么的,都是让班干来通知。
因为班干还可以挨个寝室通知到位,免得有人没有看到消息。
江禾昨天已经让寝室里几人拍了照片给他,挤时间补上了一点,不过,还没补完徐易就上门了,江禾不好意思让徐易专程上门来看着他补笔记,只好剩下这点儿今天再来补了。
傅余把自己的笔记本掏出来,趴在桌上开始抄。
高全撞了一下老大“诶,你说,苗苗有没有听到我刚刚说的什么呀?”
老大点头,“我觉得应该是听到了,应该是不想知道姓陈的的事吧。你以后也别在他面前说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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