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道:“不要惹恼了我,不要你们的命是我仁慈,不是我不杀人。”
“阁下,”那黑衣人道,“敢问阁下可是事先知道我们要来早已布好法阵?”
“是啊,两天前布的,你们入阵后我便启动了。”
“哦?什么时候?”那人含笑接着问道。
“刚才吹奏便是启动阵法,否则你以为我无聊啊!”
那人面色凝重了几分,又道:“阁下如何得知我们要来,可是……有什么人通风报信?”
“啊!肯定是云岚的人,我们都来了,就他们不肯来,肯定是与这魔头早有勾结了。对了,你看,这魔头肯定知道我们的计划,否则怎么正好将法阵布在了这里。”那李掌门恍然大悟道。
我见状不禁笑了出来,道:“拜托,你们大造声势地来讨伐我,我能不知道吗?况且我早猜到会有人来找我麻烦,我把其他魔修都赶出巫嵬,他们无处可去,只能去人世为非作歹。凭他们,肯定会被抓,一问不就知道是我的缘故了吗,如此,肯定有人要来找我的麻烦嘛!至于什么云岚,我可没跟他们勾结,用不着!知道吗?巫嵬原来是没有路,满山的草乱长。你们上山的路是我开的,就是为了引你们入阵。本来只是试试,没想到你们这么多人,没一个能察觉,都上钩了!真是傻得可爱啊!”
我越说树下的人便脸色越难看,那黑衣人勉强笑了笑,道:“阁下聪慧,不如加入我们,如何?”
“不用想着策反我,”我靠在树干上,半眯着眼,“不如想想如何破阵,这法阵其实简单的很,不过你们自命清高,应该不了解魔道,更不了解禁术。如此,大概也就对这法阵毫无头绪了。”
那黑衣人闻言竟真的不再说话,开始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想着如何破阵。可惜也如我所言,他所修全为仙法,而禁术几乎与仙法思维相反,与魔道倒有些相似的地方,不过更极端些罢了。他按照仙法去破阵,所想方向都错了,根本不可能破阵。
于是我散漫地继续靠在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歌,然后时不时地摘几片叶子处理掉那些在法阵中不安分的人。
我正半梦半醒的想着要不要去找点吃的,就突然被吵醒了。
那李掌门站着大声喊道:“将近一天了,大家的法术也都没了一半了,这样下去只是等死,不如我们拼命闹他一闹,我就不信他能同时看着这么多人!”
愚蠢,我心里暗骂他一声,不以为意。
不料很多人响应了他的号召,他们真的要闹一闹!我一向以为这世上蠢人是少数,却不了料竟这样多。
我只好苦笑着打起j-i,ng神对付他们。
他们一部分人竟毫不思索地便施法攻击我,一部分人往外跑想着跑出法阵。我不理那些逃跑的人,只c,ao控空间使他们“自相残杀”。
他们是下了狠手来攻击我的,替我接下那些招数的人大多一击毙命,他们却依旧只顾攻击我。
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是想让我无心去管那些跑出去的人,然后再让那些跑出去的人制服我,我被制服了,法阵自然没有用了。这是他们没有办法的办法,壮士断臂,值得钦佩,只是他们把我想得太简单了些。
还是那黑衣人最先意识到不对――他一直没有攻击我,只是挡下那些被我移过去的攻击――然后他运起全部法力飞快地冲了出去,我不阻他,但他还是被挡了下来。一个结界将他震开了。
他好不容易站定,连忙大喊:“快停手!外面还有一层结界!”
那些人拼命攻击着我,跑着想出去的人都僵在了原地,然后那秃头和尚呆呆地道:“怎么会?巫嵬都没有结界。他不是不会布结界吗?如果有结界他之前为什么还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跑,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笑着跳下树,“不设结界是我不想设,拦你们是我想拦,我想怎样就怎样!谁又告诉你我不会设结界了?”
“魔修为什么会这些?”那黑衣人又问道,“魔修不大多都只爱学那些c,ao控死尸毒虫之类的法术吗?”
是,一向如此。修仙者喜好雅致j-i,ng细的法术,像乐法,阵法啊。而魔修,只喜欢简单的法术,最爱c,ao控死尸毒虫,稍微复杂一点的法术就懒得理会,有的甚至连基本的剑术都不会。
不过我不是一般的魔修,虽然我也不会剑术,但我别的就会很多。因为我我修的主要是各种禁术,所以我一直不认为我是魔修。虽然别人都喊我魔头,我也没有否认,但也是绝不会答应的。
所以我只道:“别把别人想的太简单了,你们不就是太轻敌了才落得如此下场的吗?”
那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是碰到他的伤疤了。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自然有有能耐的,但却中了这么简单的陷阱。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只是把这次讨伐当成了一场除魔卫道的表演。
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却不配把我放在眼里。世间因果,便是如此吧。
“如果你们没事了,我想去找点吃的。”我只象征性地询问了他们一句,那李掌门竟破口大骂起来。
他一骂,那些人便像被引爆了一样,骂的骂,哭的哭,吵成一团,吵得我心里烦极了。
我皱眉将手上的叶子飞了出去,那叶子本应该c-h-a在那李掌门的眉间,然后落下,留下眉间一点红,好看!
我已算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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