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空气疯狂踢腿,却没有一脚踢在三个人身上。尽管如此,她还是拼命踢腿,一边诅咒和咆哮。
温文雅饶有兴致地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眼神像是在捉弄一个玩物,“小费,交?还是搜?”
到了此刻,偏偏高明明仍是认不清楚状况,顽固得如头水牛:“呸!打死我也不交!你去死吧,温老狗!有种打死我啊!你听着,今天你不打死我你就是条狗!你就是条母狗!”
温文雅的柳叶眉高高挑动了一下,讽刺地问道:“那我不是狗,怎么办呢?”
“那你就来打死我啊!”
温文雅一声冷笑,“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打死你呢?刘总都说了,你是‘王府的一枝花’,是个‘很有前途的小妹’。这么有前途的‘一枝花’,我宁可做狗,也不能打死你啊!”
她的表情有说不出怪异。忽然,她转过头,对二位保安一声令下:“给我脱!”
二位保安会意,突然粗暴地动起扒高明明的衣服来。
“啊——”
一时间,布条撕裂声、痛苦哭喊声,不绝于耳。
小房间的外头的门上,轻轻贴上了一只偷听的耳朵。这只耳朵不是来自于别人,竟然是之前偷听高明明与刘红正对话的张俏俏。她虽然看不见一切,但里头发出的声音却能丝毫不落传入她耳朵里。
她兴奋得手都在颤抖,兴奋到恨不得尖叫出声。她竭力憋住大笑的冲动,瞪着绛红的眼珠,仿佛要贯穿这扇厚厚的门。“温向阳啊温向阳,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梦中情人,你的那只‘白天鹅’,现在正在两个男人身下苦苦挣扎呢!”
她拼命幻想屋里头的场景,拼命幻想高明明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被凌辱,她幻想这一切,比幻想自己与温向阳牵手的场景还要入神。
再一转眼,地上已散满了破布条,那破了相的“钢琴才女”高明明也已一丝不挂地被按倒在地上,修长白皙的双腿仍奋力踢蹬着空气,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小鸟在做垂死的挣扎。
她又惊又恼已经到了极点,她浑身颤抖,清澈纯净的眸子里仍满是倔强。chù_nǚ啊,她还是个chù_nǚ。谁也不曾目睹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现在竟被两个嘴脸狰狞的陌生男人看了个精光。
崭新的大钞散落一地。优雅地拾起,捻起兰花指点了一点,刚刚好是两千块。“看来这刘红正还真够大方。”温文雅冷笑一声,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高明明。
“温老狗,我劝你今天千万别把我活着放出去!只要我还有口气在,我一定把你杀了!有种别让我活着出去!免得我让你不得好死!温老狗!”
她成了个真正的精神病,疯了一样大声哭喊咆哮。嘶哑的诅咒与号泣回荡在所有人的耳畔。当一只初生牛犊遇上了老虎,到底是该怨老虎太残暴?还是该怨牛犊太“初生”?
“你是在威胁我囖?”
“我才不是威胁!我会这么做的!不信你放我活着出去试试看!”高明明失去理智,尖叫道。
温文雅盯着她,突然面露凶光,恶狠狠扑了过去。尖尖的指甲,一道一道,狠狠往高明明的下(和谐)体抓去。
刚才还在破口辱骂的高明明,顿时只剩下了惨叫。二位保安也帮着温文雅死死按住了高明明。她完全失去了挣扎的余地,顿时感到,活着还不如立马死去!
指甲疯狂抓破肌肤的诡异声响,掺杂着不绝于耳的凄厉的惨叫,让门外偷听的那只耳朵都不免心惊肉跳。
“这…这是在动用什么古代刑法吗?听她惨叫,好像生不如死的样子,到底是在做什么…”张俏俏努力寻找门的缝隙,无奈寻遍上下也没找到,只好将耳朵又死死贴了上去,生怕错过一声情敌的惨叫。
“咚”“咚”,这应该是挣扎踢蹬的闷响。
“过瘾。”张俏俏捏了下拳头。
“啪”,这应该是保安又打了高明明一记耳光。
“过瘾。”张俏俏又捏了下拳头。
凄厉的惨叫穿透厚厚的墙壁,一声比一声生不如死。
“过瘾。”张俏俏瞪着绛红的眼珠,满脸扭曲的笑容。
不知温文雅折磨了高明明多久,她终于累了,松开了手,留下已经无力挣扎的高明明。
凄厉的惨叫慢慢变成绝望的哀号。“温老狗,2000块就给你买治艾滋病的药去吧!治不好的话,2000块就给你买骨灰盒去吧!哈哈哈哈!”高明明绝望地大笑,她多么希望这样一笑,温文雅就真的会得艾滋病。
温文雅确实折磨累了。她猩红的指甲上,分不出到底是指甲油还是高明明的血。纤长的兰花指捏起这叠厚厚的小费,生怕红红的指甲沾染了宝贵的钞票。她面无表情,二位保安也面无表情,就好像地上什么也没有,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三个人先后走出了这扇门。
“咯嚓”,门被关上了。一切残局都被他们随手一关,关在了里头。二位保安跟随温文雅迅速向前走去。
“温姐。”张俏俏忙追上前,带着甜甜的笑打招呼。
她的出现让温文雅一愣。不过很快温文雅就明白过来,淡淡笑了,从那叠厚厚的小费中抽出两张递了过去,“拿去吧。”
“谢谢温姐!温姐真是又漂亮又好心。”张俏俏赶紧嘴甜奉承道。做了两次的“隔墙之耳”,她也算是一石二鸟——借刀杀了人,还补贴了外快。
如今,像一袋垃圾那样被人丢弃的不再是张俏俏,而换成了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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