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不要再喝酒的吗?为什么还要喝这么多!”水之湄又气又急,怪罪道。
石成金好不容易将酩酊大醉的王立彬扛到了沙发上,擦了一把满头的大汗,喘着粗气还说不上话,心中叫苦不迭——这保安头子也不是什么好干的差事。
“没事,没事,我没醉,喝这点酒没事的…”王立彬一滩烂泥一般倒在沙发里,还在为自己辩解。
“怎么可能没事!”水之湄气得直跺脚,把怒气撒在一旁的石成金头上,指着他劈头盖脑就骂:“连王总的身子都保护不好,你还有什么脸当保安,我看公司里就是你们这些不中用的饭囊衣架太多了!要你们何用?明天全部裁员好了!”
石成金忙苦着脸摆手:“王嫂你可别这么说,我们也不想的,看了他这样,我比谁都难受,可是我们是没有权力帮他挡酒的,要不然我还会让王总喝一滴吗…”
“别给我找什么借口!”水之湄不客气地打断他,指着沙发里的王立彬,气愤地问:“你知道他的身子是不能喝酒的吗?”
“啊?”石成金愣愣的,看了看王立彬,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
“他有…”
“阿湄别说了。”沙发里的王立彬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阻止,他不愿让任何外人知道这些事。可是水之湄并没有听他的,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告诉了石成金真相:“他有酒精肝你知道吗,医生说,他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很容易就变成肝硬化、肝癌!到时候,就真的没有回天之力了!你们就算不能帮忙挡酒,好歹也要在他还没喝的时候就劝阻一下吧!到时候万一喝倒在房间里面,倒在客人面前谁负责?你们这群饭囊衣架,就知道把他给抬回来,有什么用!”
“什…什么?这么严重?”石成金眼珠转了转,脑子里飞快闪现过许许多多念头,不过只有半秒,便摆出了一副愧疚和讨好的表情,朝夫妻两人道歉:“对不起啊,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些情况,假如早点知道…不不,没有假如,我的意思是说,以后我绝对会提醒好王总,绝对不让他拿身体冒险。如果连这点我也不能保护好,那我就真的不配当保安了,嫂子息怒啊…”
王立彬倒在沙发,捂着脸叹了口气。舌头像打了麻药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东山市,一台atm机旁。
“余额1314.00元…”
看着那惊人之低的数字,高明明呆了,不由得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这是杨虹的那张卡无误。
她难以置信,自言自语。“怎么可能?里面怎么就1000多了?不是应该有3万的吗?小金库的十万全取出来了,再加上从卡里八万取走五万,凑了十五万给李老狗,应该还剩三万才对啊!”
脑袋嗡嗡作响,心在慌慌的跳。她认为这是没有道理的事情。“难道那家伙又在游戏里跟人斗了?就像上次把30万斗成8万那样?”她控制不住去胡乱猜想,“不,这些是次要,主要是他花了这么多,卡里就只剩1000出头了…”
脑子里乱纷纷,心跳得乱慌慌,她急匆匆走回索菲亚花都的家,迫不及待想要问个究竟。
客厅里,杨虹照例坐在电脑前,面对着花花绿绿的屏幕,戴着耳机与网络那头的队友喊着她听不懂的口令,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连她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杨虹!”她叫道。
“啊。”他这才发现她回来了,忙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操作了一阵,这才摘下耳机回过头来,笑嘻嘻的,“明明。”
她开口就想向上次那样质问“你卡里怎么就剩1000多块钱了?”可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却突然发觉这样问有些不妥,就等于把自己挪用了五万块的事实大张旗鼓说了出来,很容易得到他“你怎么花钱那么快?”的反问。于是她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两秒,这才质问道:“你今天又在游戏里砸钱了是不是?”
杨虹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脑袋笑了笑,小声解释道:“那个…我区有个家伙挺狂的,上来就亮出一把宝剑,号称是‘全服第一剑’,我就不爽了,就他那把垃圾也敢自称全服第一?连个极品都算不上,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所以我就现场当着他面强化了一把真正的‘全服第一剑’,叫他这农民见见世面…哎,怪只怪我运气不好,老是强化不上,害得花了三万多才搞定,要是运气好点,两万多就能搞定了…”
高明明听不下去他的那一套,打断他:“是你自己说最近经济紧张的,可是你又大手大脚花钱!”
杨虹却满不在乎,大手一挥,“里面不是还有八万多吗,花了三万多也还有五万多。”
高明明顿时语塞,气鼓鼓地站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至今,他连余额都还不知道。她不知道这是喜是忧。喜的是他不知道,忧的也是他不知道。1000多元,就是他认为的五万多元,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她要怎样度过经济危机,怎样解决吃喝拉撒、衣食住行、购置用品?她顿时感到后怕,怕得脊背冒出一身冷汗,突然庆幸他花了三万元,因为他只花了三万多便打造了那把所谓“全服第一剑”,而不是四万多,因为只要再多花1000多,便会得知卡里余额不足这个事实。
挺着六个多月的肚子走进卧室,无力躺倒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忧郁地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走。这条路似乎已经被她自己越逼越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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