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 隔壁的都睡着了,你给我轻点, 要不然吵醒别人多尴尬!”
“放心吧,他们睡得沉听不到!”
外面的脚步依旧没有挪动,一门之隔,被人这样密切关注着,林简除了和他口头打嘴仗, 又没有什么新的动静了。
突如其来的寂静,和刚才的声响一比,就显得格外突兀。
陈淮耳听四方,脑袋一侧俯到林简的脖颈处亲了一下, 男人身上的气息悉数喷拂过来,他的汗水味还有她自己的汗水味, 全都黏糊糊的交融在一起, 她猛地哆嗦了下,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起了鸡皮疙瘩,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她非但没有吱声反而更加僵硬地像是石化了似的。
陈淮察觉到她的变化,他突然使坏啃啮了下, 陈淮脸颊上扎人的胡渣立马密密实实的扫过她脖颈间的肌肤, 林简敏感地战。栗了下,终于没有克制的喊出声, 声音放。浪, 有几分浮夸的嫌疑, 不过配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那点浮夸的成分也被稀释不少。
陈淮抱着她折腾了好一会的动静,外面的脚步声才逐渐远去。
林简侧耳听去,确定那人的脚步声已经几乎听不见了,她立马暴。力推开他,他一松手,她跟着赤脚落地,左手抡起来就朝他迎面扇了个大耳光子。
她平时并不是左撇子,这一巴掌算是反手扇过去,动作算不上利落,抡的角度也没有拿捏好,直接从他的脖颈往侧脸方向扇去,而他也并没有去避,看到她抬手后依旧如如不动地站她面前,板正挨她这一巴掌。
啪嗒一下,犹如金玉落地,整个房间掷地有声。
林简左手虽然没有右手顺,不过也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一下扇过去,她自己的手掌心都震得发麻。
清脆的声响落地,林简抽手回来,左手回抬抹了一把刚才被他碰过的颈窝间,那里还黏糊糊地略有潮意,被他唇齿沾碰到的肌肤上还在嗤嗤冒热气。
“你大爷的!死变。态!”她狠狠咒骂,还没解气。他的手劲向来很大,刚才被他顶到的大腿根部依旧隐隐作痛。只不过碍于他在面前,她才没有伸手去揉几下。
“方法是变。态了点,胜在实用。”他居然心平气和地认可林简的评价,察觉到脖颈上有点异样的触觉传来,陈淮抬起右手抹了下脖颈,手心果然沾上一丝血迹,是被她左手毛刺的指甲边带到挠破皮了,他像是没察觉到任何不适,脸色依旧寻常,只是目光灼灼看了眼林简混乱中褪到肩侧的睡衣,欲坠不坠,而她自己明显浑然未觉,他抬手过去。
“拿开你的爪子!离我远点!”林简不耐烦地伸出左手去挡。
可惜,仗着身高,他已经轻轻松松地把她滑到肩处的睡裙挪回去。
“刚才情况紧急,不当之处向你道歉。”他简短说完,开门朝隔壁房间走去。
刚才出来的时候陈淮已经把隔壁房间的钥匙也带了出来,这会开门后他把隔壁房间的灯重新打开,蹲下来飞快打扫地上的玻璃碎片。
他快打扫好起来时,忽然留意到洗手间外墙边的木地板上有一滴血迹,陈淮伸出手指抹了下那滴血迹,地上就不见踪影了,血痕还新鲜着,他又看了下依旧昏睡在地板上的女贩子,她身上显然没有见血,陈淮想到这里,微皱了下眉梢。
楼梯方向已经传来随意将至的口哨声,陈淮把地上的枪支和装满玻璃碎片的垃圾桶一起拿到林简在的房间,又把他自己房间里完好的花瓶搬到隔壁房间,之后出去站在走廊上,果然不到半分钟,背着大背包的姚喜报就已经赶到了。
“都顺利搞定了?”姚喜报警惕性还挺高的,走近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压着嗓子。
“嗯,赶紧善后。”陈淮点头。
姚喜报直奔林简在的房间,他一边火速放下行李,一边朝坐在床沿边休息的林简道谢起来,“林简,幸亏有你帮忙这次行动才会出奇顺利,等回到队里我们要好好谢你。”
“没事。”林简勉强出声。
“你看起来有点累,那你先休息下。”姚喜报准备去隔壁房间一起善后。
“还有一副吧?”陈淮问道。
“嗯,抓到两个吗?幸好我多带了一副。”姚喜报从背包里又摸出来一副手铐,跟在陈淮身后往隔壁房间走去,进去后就手脚麻利的把那个昏迷的女贩子反手拷在一起。
姚喜报拿出他自己的充电宝和手机在插座上插电,等到手机能开机后他就通知队里的同事明天一早到山脚边把人押走。
通知到位后,姚喜报蹲在门口处放风,留意走廊方向的动静。
而陈淮依旧善后,他力气大,把这个房间里桌角受损的那张桌子挪到隔壁林简在的房间,又把隔壁完好的桌子挪回到这边。
把隔壁房间的打斗痕迹完全复原消失后,陈淮走到姚喜报的大背包前面,从里面翻东西。
姚喜报这会已经挪到林简在的房间门口放哨,他看了眼陈淮放在角落边上的两样文物,之前陈淮让他按着照片提前去古玩市场上淘过来的东西果然有点相像,“陈队,还好你有远见,让我淘了好多个外观相近的带在身上,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姚喜报一脸迷弟地出口,不过嗓音依旧压得略低。
林简见陈淮把原本搁在靠墙边的释迦牟尼佛坐像和嘎巴拉碗放到床上,又从姚喜报的背包里翻出来一大堆东西放在旁边,简单对比后陈淮从姚喜报带的那一大堆杂物里选了两个,都是特意做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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