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是不太明白体内的变化,但是他知道第七页那八个字表达的真谛他做到了,但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来不及感受具体的变化,大师兄与师姐正在练剑,而师父朝他走了过来。
“小凡我看你刚才看着云海在发呆,可是又想起往事了?”“没有师父,弟子只是觉得这云海翻腾不息甚是壮观,顾才稍加观赏。”“嗯,那便好,你来天风城已经十年了,我跟你师娘看着你一步步长大,也知道你本性纯良,虽沉默寡言,但跟你师兄师姐倒是相处融洽。却也难得,只是心中有时候莫要执念太深,否则很难过得如意的。”想来一直以为少凡一心想要报仇却又不能习武,心中定是凄苦不已,才有这一番劝教,“弟子明白了,多谢师父关心。”疼爱的看着这个视如己出的小徒弟,卓不凡点了点头。
这几天回到住处的少凡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变化,按照之前师父练剑时突然冒出的想法,找到一根木棍,缓缓感受着体内那彩色的湖面,并尝试着调动这些液体,他发现原先还是气旋的时候,明显比液体要轻,可是很难调动,只能完成简单的在体内运行,而变成液体后,变重了许多,可是现在只需一个念头平静的湖面便掀起重重巨浪,彩色的湖水也瞬间游走于身体各处,让他感到异常充实,回忆着师父演练的那套天风剑法,以棍代剑慢慢挥舞了起来,远远看去,只见少凡挥舞的非常慢,仿佛没有力气的老人一样,可是如果细看就会惊讶的发现,木棍带起一片残影所过之处空间竟然一片扭曲,当然玩的不亦乐乎的少凡肯定是没注意到这些的,忽的木棍指向身前一颗足有成人一抱粗细的大树,“碰”只见木棍前端射出一缕彩色光芒,光芒将面前的树干直接洞穿。
看着面前树干上木棍大小的洞口,透过洞口能够看到对面的光,少凡一开始一脸茫然,“这真的是我弄出来的吗?”随机便被无边的兴奋取代,“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虽然不知道这算不算武功,但是只要有威力,只要能练剑就行了。”
行色匆匆的少凡正往演武场赶去,他知道师姐没去找他就一定在演武场观看大师兄练剑,卓不凡虽然不收徒,但是会传授一些武功给城内的人学,因此便建了一个演武场,云岩则经常过来带城里人练武。他要将自己可以练剑了这个消息告诉她,他明白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果然隔得很远便看到演武场后面高台上那个小小的火红色身影,慢慢走上高台,看着师姐似乎正在发呆,循着她的目光,看到底下大师兄整在演练一套剑法,似是感应到身后有人来了,师姐回头一看,见是师弟,立刻兴奋了起来,“哈哈,师弟,你是来找我抓鱼去得吗?”“呃,师姐,其实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其实我现在已经可以练——”“啊,大师兄练完剑了,我去找大师兄了”看到师姐没等他把话说完便风风火火的跑下去了,他略一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忧伤,他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她已经发现他对她那种依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单纯的只是喊一声师姐她便会牵着他的小手跑出去玩了,他知道她喜欢的一直都是师兄,只是他不甘心啊,他心里还存有一份期盼,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练武。
这样比起师兄也不会差太远了,知道前几天他发现自己可以用体内那彩色湖水练剑,他甚至不知道那离体的洞穿大树的剑气有多强,他只是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废人了,他想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师姐,“也许,在师姐眼里无论我是废人也好,像大师兄那样武功高强也罢,都是他的师弟,但也只是师弟,师姐——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师兄。”看着底下演武场上师姐正细心的给大师兄擦着脸上的汗。。。“也许,这样或许更好吧,只是师姐真正开心,我难道不也应该感到高兴吗。”
看了眼高台上正愣愣看着他们的小师弟,云岩脸上闪过一次不易察觉的痛苦,“师妹,小师弟找你是不是有事啊?”单纯如彩衣少有的眼神竟有点闪躲起来“他呀,能有什么事,估计是想找我们抓鱼去呢”“师妹,你不说我也能看出来,师弟他是喜欢上你了,从他每次看你的眼神我看得出来。”彩衣抬起了头凝视着云岩,眼神中竟然涌现出浓浓的委屈“可是,可是你知道人家心意的,从小到大我一直当他是我弟弟一般,相信你也是的”“师弟他自幼命苦,从来天风城,除了你我还有师父师娘,他从不跟别人打交道,平时也沉默少言,师傅师娘原本的意思是等你跟师弟,都长大了,便将你许配给他,哪想到。。。唉”“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爹跟娘也是同情师弟的遭遇,加上白伯伯跟爹又是多年挚友,可是,就算我随了他们的意愿,毕竟不是我喜欢的,这样师弟他自己也会过得不开心吧”。
看到高台上少凡黯然转身那一瞬间,云岩内心说不出的痛苦,他比他早一年来天风城,年龄也比他大好几岁,可以说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把他当做亲弟弟一样从小照顾的无微不至,尽管他是个病秧子、废物,可是在天风城谁也不敢欺负他,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天才大师兄,跟亲哥哥一样,谁敢欺负他,那个大师兄便打上门去。“我去跟师弟说几句话,你在这等我”高台上,站在他身后,那一身一如既往的灰色长衫随风轻摇,说不出的寂寥,他走到他旁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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