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无法,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得在临走前又将他吓唬一顿,表示他要是将见过自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一样会饿肚子,什么都吃不到。
书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出一声女子痛苦的惊呼。
刘莲倒在地上捂着脸啜泣,相爷从没这么打过她。上回见他打千里雪,看得自己很是爽快,可轮到自己身上才发觉自己喜欢的人当着侍卫的面扇一巴掌是多么践踏尊严、悲痛万分。
刘莲不服,哭诉道,“相爷,奴婢派人杀她,那也只是因为爱你啊。若不是她狐媚子勾引你,你会对我这么冷淡吗?而且她都对你不忠,三番两次与那和尚幽会,你头上已经绿成一片草原了!奴婢陪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
萧弁捏了眉心,愤怒至极竟说不出话来。一味地指着倒在地上的刘氏,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搞得他措手不及。偏生这个刘氏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贴在她耳边低吼,“本相早就说了,让你的人安分点!为什么不听?现在惊鹊楼全暴露在魏汉昭眼前了,他很快就知道本相就是十年前埋伏他的幕后主使!他的母妃死在本王手上,他还会继续不动声色的念他的经吗?!”
萧弁越说越愤怒,一把揪起刘氏的衣襟,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却凶狠得几乎吃人,“能不能动动你的驴脑子!如今宫里的那个小崽子死了!天花!小皇帝得天花死了!一旦外面人知道皇帝殡天的消息,那些一直反对本相的老顽固们会怎么做?国不可一日无君,最能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是谁?是太皇帝唯一在世的儿子宣州王!本相这些年的图谋又是为了什么?啊?给他人做嫁衣裳吗?!”这时候的萧弁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刘莲受惊于他的怒火,连连讨饶,却被萧弁一脚狠狠踹开,撞到了墙面。看到这一幕,就连站在一旁的周宗凡脸色都变了,于心不忍,“相爷息怒。”
萧弁那一脚蹬在刘莲的肚子上,男人的脚力很大,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眉宇全是痛楚,“....相爷,奴婢肚子好痛。”
萧弁砸了满桌子的茶具。见他冷静下来后,周宗凡才斗胆叫人进来将莲姨奶奶背出去。
萧弁脸色满是戾气,“你说那日抱孩子的很有可能是魏汉昭?”
“属下并未看清,但是那身姿体态应当错不了。”
萧弁冷笑,“都有孩子了。呵,把自己的女人送过来,这位宣州王大度得很。本相不收反倒小气了。刘莲派去的那两名刺客怎么说的?”
周宗凡想起自己离开离开茶阳道时,在林子入口野草丛中处看到的那两名刺客死状,“一剑封喉。”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提醒相爷,“属下觉得,那人是故意把尸体放在那么明显之地给属下看的。”
萧弁握紧了手边的砚台,猛然掷了出去,“他在警告本相吗?惊鹊楼的人居然都无还手之力,身边竟有如此高手,看来这位王爷这些年在佛门中造诣不小啊。”
“相爷,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早先几日宫中幼帝突然染天花薨了,知道这惊天秘密的都已经被萧弁清理干净。宫中太后除了忍受丧子之痛以外,六神无主,说什么做什么全都听萧弁这个表兄的。
天花有传染性,小皇帝生前的贴身近侍全部一夜间消失。替小皇帝把过脉的御医也对外宣称暴毙身亡。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这么多人无缘无故失踪,多少会引起有心人的猜疑。
小皇帝病逝乃是天灾,萧丞相有御极之志,精心策划了这么大一盘局,不能因为一个黄口小儿毁于一旦。
“敌不动我不动,今夜先将那个冒牌货带进宫里去。切记不要再出岔子!另外传令给据京最近的刘将军,命他手底下的五万精兵分批折返京都。驻扎城外三十里,不要引人注意,听候本相吩咐。还有,摩诘寺这个地方恐怕只是魏汉昭的障眼法,派遣几名精锐悄悄打探他这些年都与什么人来往过,做了什么,事无巨细,报与本相。”蛰伏不动的宣州王,他暂且摸不透他的底,调兵回京以防万一。如若风雨当真来,他也迎得起!
“当年没有斩草除根是本相最后悔的事,没有之一。”
“属下领命!”
忽然又听到萧弁叫住他,“慢着。”
“相爷还有何吩咐?”
萧弁指腹点在桌面一湾小小的水洼上,一下又一下,水洼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响,“别用自己的人,惊鹊楼精英还是大有人在的。”
周宗凡应一声,“明白。”转身而出。
对于不听他话的刘莲...那个蠢货.....萧弁握了握拳,暂且留着,他还有用到惊鹊楼的地方。
书房外,迎面过来的路七端着一碗寿面,笑呵呵地与周宗凡打招呼,“周大人忙去呀?”
周宗凡点头与他擦身而过,路七原本堆起的满脸笑,缓缓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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