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离那个地方够远了,李襄荷也就停下了步伐,转身看向刘公公,很快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刘公公,你对宫里的地形应该十分熟悉的吧?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拦我?你是故意想看我笑话吗?”
刘公公慌张道:“二小姐,奴才哪敢看您笑话啊?您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奴才想讨好您还来不及呢!”
刘公公又匆忙解释道:“这皇宫,本是秦国皇帝所居住的,圣上攻灭了这个国家以后,就将皇宫占为己有了,皇宫占地万亩,而奴才和圣上来此不过几日,所以奴才对地形并不是十分熟悉。奴才也万万没想到,圣上会在那儿出现。”
这些话,李襄荷听不进去,她只觉得很生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刘公公做什么解释都没用了。
眼看着李襄荷十分不悦,刘公公匆忙道:“二小姐不必担忧,适才圣上并未看到我们。此事,奴才不说,那帮婢女不说,您也不说,圣上是不会知道的。”
李襄荷深吸了几口气后,缓缓平复了心绪,她对这个确实有些忧虑,不过最忧虑的……
虽然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但是她不是故意的,何况皇帝还要娶她来安抚民心,所以他一定不会对此事耿耿于怀的。
她忧虑的是……
李襄荷虽然未婚,但偶然间也看过几幅春宫图,故而对男女之事也都知晓,她忧虑的事情是,刚才她看到了皇帝下面的……,她不由想了想自己……,愈发觉得这门婚事不能要了。
可是皇帝娶她,是有目的性的,这门婚事哪能任由她说了算?想到这儿,李襄荷有点想哭啊!
刘公公瞧见了,十分慌张道:“二小姐,您的眼眶怎么红了?千万别哭啊!等会儿圣上就该过来了,见到您哭成这样,他定会责罚老奴的,您莫要再哭了。”
刘公公见劝说没有效果,又不停地叽叽歪歪,而李襄荷见状,真的是越来越想哭啊!
“刘公公!”
萧景殊这一声,划破了静谧的空气,乍然使得气氛有些异样。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听到皇帝的声音,刘公公吓得魂都快丢了,他又很快回过神来,迎上去说道:“圣上……”
萧景殊看了李襄荷一眼,见她含着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他立马上前去慰问了几句,而李襄荷却低垂着头,什么也不肯说。
萧景殊见状,看向了刘公公,问道:“刘公公,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刘公公惶恐道:“奴才不知。”
萧景殊看了看二人,愈发觉得心头有气,直勾勾地看着刘公公,不悦道:“不知?朕离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怎么就这般模样了?”
刘公公胆怯道:“奴才不知。”
“莫不是刘公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刘公公闻言,吓得丢了三魂七魄,匆忙跪下道:“冤枉哇!老奴冤枉啊!……”
李襄荷见刘公公被吓成这样,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同时她觉得自己不该再沉默了,而且有些事,她该鼓起勇气说说了,于是小声道:“与刘公公无关,是我自己的事情。”
萧景殊看向了李襄荷,眼中的怒气很快转为笑意,温和道:“你有何心事?与朕说说,可好?说不定,朕能帮你。”
李襄荷轻叹了口气,将脑袋垂了下去,这些事,她怎么敢说呢?可是如若不说,那以后怎么办呢?
萧景殊见她犹豫不决,道:“但说无妨,不管你有什么烦心事,朕都会帮你解决的。”
李襄荷又轻叹了口气,终是鼓起了勇气,小声道:“我觉得,我们的婚事,还是算了吧!”
她始终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萧景殊一眼,她能想象得到,他一定会很生气,说不定还会大发雷霆。
而出乎意料的是,萧景殊闻言,温和地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为何?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你又为何转变态度,不肯嫁了呢?”
李襄荷咬了咬唇,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她想起了刚才在温泉畔看到的那一幕,一丝不挂的萧景殊……一想起来,她的心总是狂跳个不停。
萧景殊见状,又低声询问了一遍,而那么羞人的事情,李襄荷是肯定不会说的。
萧景殊不肯罢休,不停地问啊问,最后李襄荷终还是开口了。
“我们不适合。”
萧景殊愣了一下,问道:“哪里不适合?朕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你与朕说说,朕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改的。”
李襄荷呆了一下,改?那个地方要怎么改?
禁不住萧景殊的不停询问,李襄荷还是说了实话,只是这声音好小好小,萧景殊要将耳朵竖起来,才勉强听得见一二。
“你的太大了,我们不适合。”
萧景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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