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阿萝郡主开口,李襄荷又想了想,犹豫着说道:“对了,圣上昨晚有说什么吗?”
阿萝郡主不解道:“说什么?”
李襄荷道:“比如说,给你弄个什么封号。”
李襄荷暗想,比如说贵妃啊!德妃啊!淑妃啊!……
“封号?”阿萝郡主想了想,微笑道:“郡主这个封号,本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啊!”
李襄荷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别的什么封号,圣上有跟你提及吗?”
阿萝郡主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没有。我生父地位低下,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因着母亲尊贵的身份,我才勉强得了郡主的封号。圣上对我已经够好了,我还敢奢求什么呢?”
李襄荷闻言,诧异道:“你连你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阿萝郡主点点头,道:“我母亲面首无数,所以她也不清楚我父亲是哪一个。”
李襄荷在心头啧啧称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她又忍不住问道:“那赵王哪去了?”
阿萝郡主道:“赵王早在数十年前就过世了,我母亲寡居期间,有了无数个面首,我父亲就是其中之一,只可惜我并不知道他是谁。”
李襄荷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赵王妃有本事、有手段,能让萧景殊都敬她三分,皇帝可以三宫六院,那她这么尊贵的女人养男宠,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多久,萧景殊过来了,瞧见两人心平气和地谈话,他这心头也高兴,于是也上前来说了几句。
李襄荷微笑着,随口问萧景殊道:“也不知圣上要给阿萝妹妹什么封号?”
萧景殊愣了一下,不解道:“封号?”
萧景殊又暗自心想,阿萝已经是郡主了,还要什么封号?他的表妹,总不能封公主吧?
于是,萧景殊道:“朕没打算给她什么封号。”
李襄荷道:“这不妥吧?为什么不给她封号呢?”
萧景殊觉得越来越糊涂,想了好一会儿后,问道:“那你觉得,朕该给她什么封号?”
李襄荷想了想,道:“贵妃如何?”
此言一出,萧景殊和阿萝郡主都愣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宛若听到了一个十分令人震惊的消息。
李襄荷见气氛不对,开口问道:“怎么了?”
阿萝郡主突然回想起李襄荷刚才说的话,她说她的体力很不错?乍然想明白过来,她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道:“皇嫂都想到哪里去了?阿萝只是圣上的表妹。”
萧景殊也很快了然,微笑道:“是啊!阿萝只是朕的表妹,哪能封什么贵妃呢?”继而又揽住李襄荷的肩膀,柔声低语道:“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朕这辈子可只有你一个女人,不会有什么贵妃的。”说罢还在她的太阳穴上吻了一下。
李襄荷望了望二人,心头仍然有些疑虑,如果两个人什么都没有,那么萧景殊昨晚去干什么了?
于是她皱起眉头,问道:“圣上昨夜那么晚回来,不知都去了哪里?”
萧景殊闻言,知晓李襄荷这是误会不浅,神色凝重道:“也没什么,南方那一带发生了水灾,朕和大臣们商量办法,昨晚商量到很晚。”
这下子,李襄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来,萧景殊昨晚没去阿萝郡主那儿,而她竟然误会了二人。
瞅见李襄荷一脸尴尬的,萧景殊轻笑着拥她在一旁落座,然后又望向阿萝郡主,微笑道:“阿萝表妹,平西侯今日已经启程南下,去替朕收复南方失地。阿萝表妹到了适婚的年龄,而平西侯又尚未娶妻,朕以为你们二人十分般配,打算赐婚于你们二人,如何?”
其实萧景殊很明白,阿萝郡主来京是赵王妃的主意,赵王妃想要让女儿当皇后。而阿萝郡主心里的那个人,却是平西侯,上辈子就闹出了很多事情,最后两个人磕磕碰碰,很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
这辈子,萧景殊想早点把两人的婚事给办了,阿萝郡主是赵王妃唯一的女儿,把她的婚事给解决了,赵王妃也能断了让女儿当皇后的心思。
而阿萝郡主听了以后,两颊顿时羞红了,有些不好意思道:“这……这……”
萧景殊道:“如若阿萝表妹没什么意见,那么朕即刻就下旨了。”
阿萝郡主身后站着几个嬷嬷,都是赵王妃派来的,听到这样的话,面面相觑了一眼,但终究是没有开口阻止,各怀心事的。
而阿萝郡主心头窃喜,唇畔的笑容怎么也掩盖不住了。
她心里深爱的人正是平西侯,而母亲赵王妃却硬是要她当皇后,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夺取皇后之位。这下子好了,表哥赐婚于她和平西侯,那么趁着母亲尚不知情,尽快将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母亲就没办法逼她了。
这下子,李襄荷可算看出来了,原来阿萝郡主喜欢的是那位英武不凡的平西侯啊!她突然觉得松了口气,浑身都十分轻松。
也正从此刻开始,李襄荷对阿萝郡主充满了好感,下午就拉着她到自己的寝宫来,两个人一起说说话。阿萝郡主也是个十分热情的人,将边疆一带的土特产都送来给李襄荷尝尝。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甚至有了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说着说着,阿萝郡主随口问道:“皇嫂与圣上成婚多久了?”
李襄荷道:“三四个月了吧!”
阿萝郡主道:“那皇嫂肚子里一定有了吧?”
这话戳到了李襄荷的痛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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