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花郎指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看了过去,令我感到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打折后,花郎所指的地方除了林疯子他们一群人趴在桌子上打着酣熟睡着,再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花郎,你有什么发现不成?”我压低声音,小声的对着花郎说道,花郎没有立马回答我,眼睛对着睡觉的那群人眨了眨,林疯子他们在我看来真的是没有一点异常,反倒是花郎醒来后让我觉得不正常。
花郎从地上捡起他之前带的那把长剑,当时从古墓里出来的时候,黄子涛顺手捡了起来给花郎带了出来,因为那把剑上所烙印的太极符号,让我意识到这把剑或许并不简单,里面与道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我注意到当时我们在水下玻璃通道里所遇到的那尊道士石像手中所持的那把长剑上面也印刻着太极阴阳的符号,而且这两把剑让我觉得很相像,而且似乎就是一把。
花郎拎着那把长剑,悄无声息的靠近熟睡中的林疯子一群人,我也小心翼翼的跟在花郎的身后,看着花郎的一举一动,我倒要看看花郎到底是想做什么。
此时借着小医馆里昏黄的灯光,我看到趴在桌子上熟睡的那群人,林疯子睡得很死,也属他的呼噜声最大,金牙一只胳膊垫在自己的下巴上,另一只胳膊半空悬着在桌子上,黄子涛则靠着一把椅子睡着,农夫整张脸都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
花郎和我一样,看着这几个熟睡的人直发呆,然后突然我看到他的身子颤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瞥去,原来在桌子下面摆放着那颗老虎头,那个老虎头正是古墓里的那具虎首怪尸的首级,被农夫一刀给削了下来并且带出了古墓。
“嗯?谁杀的它?”花郎小声的问道了我一句,我走过去小声的趴在他耳边说道“农夫。”。
花郎一听这话,手中的长剑铮的一声紧紧的攥在手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花郎便攥着手里的长剑对着农夫的脑袋上就刺了进去。
“花郎!你干啥!”我连忙上前一把抓住花郎的一只手,可惜已经慢了,那把长剑笔直的刺进农夫的脑后勺,从农夫脑后勺溅出来的鲜血喷薄而出溅射了我和花郎一脸,那血液飞溅到我脸上,我甚至还能感觉到血液所具有的温度。
我已经被花郎的这一举动给吓得说不出话来,呆怔的站了半天没能说出来一句话,“你、你为啥要杀他?”。
花郎冷冷的轻声哼了一声,一把把我给推了开,手腕虎口一发力,长剑嗖地从农夫的脑袋里抽了出来,我本以为农夫已经死了,可谁知那把长剑刚抽出来,农夫不知是因为惯性的原因还是什么,竟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这、这!”我吓得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嗓子声音很大夹杂着我的恐惧,此时在我的眼前,昏黄灯光下,被削掉半个脑袋的农夫满身是血,嘴里咕咕唧唧的发着怪声,两只眼翻着白眼死死地盯着花郎。
林疯子他们本来睡得正熟,可也冷不丁的被我这一嗓子给吓了起来,“你他娘的能不能让老子好好睡一觉!”林疯子挠了挠头,眯着惺忪的睡眼骂骂咧咧。
“这!”林疯子顿时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金牙他们也是吃了一惊“花前辈怎么醒了?!哎?那位爷咋了这是?怎么浑身是血啊?!”金牙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语无伦次。
花郎站在我们身前,身子正对着摇摇晃晃的农夫,花郎横着握着剑,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农夫的一举一动。
“他、他这是咋了?”林疯子没想到自己的同伴农夫会变成这副摸样,而且看样子农夫已经对自己造成了威胁。
“仙人尸,杀了仙人尸就要做仙人,这是天道,是我们无法改变的。”花郎没有过多的去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从口中说了这几句话。
这时候我才发现花郎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样子之前失血过多的状况并没有完全好转,而且在灯光下我还看到花郎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估计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农夫也让花郎感到棘手。
农夫耷拉着往外滴答着鲜血的脑袋,头皮上被豁开一个大口子,撕裂的头皮下能看到白花花的脑组织,这样的血腥场景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直想吐。
林疯子猛地叫了一声“这!这是尸仙!”
我被林疯子这一声吓得一哆嗦“尸仙?那是啥?我只听过仙人尸呀!”
金牙此时吓得已经跌坐在地上了“尸仙这、这不会吧。”金牙脸色已经被吓得惨白一片,没有一点血色。
花郎转身看了一眼吓得不行的金牙,点了点头。
在中国古代的传话神话中,仙是人类的高一级形态,而且仙的这一个理论是与失去肉身之后的“神”不相同的,按照道教的说法,以仙道的概念来说,神的地位是排在仙之下的。
这种认识在很早之前的古代就已经被人们所接受了,例如古代小说《封神榜》就明确地认为天地诸神都是仙界所册封的,但建国以来,各种牛鬼蛇神都遭到打压,封建迷信也被一味的破除,所以有些人把仙和鬼神的概念混为一谈了,以为成仙是死亡之后的延续,这其实是大错特错的,而作为仙,也是有三六九等这样的等级的。
最高者称之为:天仙。人类修仙获得阳神成就之后,继续加强序化程度而不断壮大,能力逐渐扩展,最终彻底超越宇宙物理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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