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你小子可以呀!”我实在被眼前这本厚厚的电话簿给震撼到了,翻开第一页,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陌生的姓名地点和联系方式,天南海北应有尽有,什么东北的王老板海南的尚老板都有记录。
“嘿嘿,凡爷,这些可都是吃饭的家伙事儿,行走大江南北必不可少的东西。”金牙听到我夸他显得很兴奋,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俩趴在柜台上翻阅了半天,最终在一张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书页上找到了金牙口中所说的那个江西老表。
我让大手搬过来有线电话,在当时那个年代家里能有一部电话那绝对是个非常富裕的人家,按照上面的号码我和金牙拨了过去。
说实话我心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这通电话是否能够拨通,金牙也是一样怀着忐忑的心情,毕竟这是我们唯一知道的在江西的比较熟悉的人了。
“嘟嘟”电话听筒里传来了一阵阵声音,估计看样子是打不通了,我沮丧的把听筒撂在桌上,金牙看起来也很失落。
“凡爷,没想到这电话打不通啊。”金牙再次的捧出那本厚厚的电话簿开始仔细的查找起来,找了半天依旧没什么发现。
“叮铃铃!叮铃铃!”就在我们准备放弃的时候,电话却突然剧烈的响了起来,我喜出望外,难不成刚刚打出的电话回拨过来了?
金牙急忙接过听筒,“哎,是江西的老表么?我是山东的刘金牙!”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啥子玩意?什么老表?”
金牙脸色由喜转悲,因为那个江西老表不可能发出年轻小伙子的声音,很明显电话另一头的人不是金牙所说的那个江西老表。
金牙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请问是黄老板家的么?”这江西老表姓黄,具体叫什么金牙也记不清了。
电话另一头的年轻人停顿了一会笑了笑说“什么黄老板?我今年才二十三呢。”
金牙心想难不成这个年轻人是黄老板的儿子,于是又赶忙问道“你爸爸可是一个收古董的商贩子?”
电话里的年轻人笑了笑回应道“哦,敢情你是要找我爹啊,他老人家六年前就已经归西了,你要是收古董的话,我家里还有一些没卖出去的可以给你。”
我一听这话就仿佛跌进了一个无底洞,心里那一丝的光明突然消失在黑暗中了,这位以一条线索也要断了。
金牙脸上也流漏出一丝的苦涩,“这样啊,我是你爸的生意合作伙伴,和你爸的交情可深着呢,没想到黄老板会先行一步,你看我能不能去吊唁一下令尊大人啊?”
我心里暗笑,这金牙鬼点子果然多的是,明明只是一面之缘的两人人,这时候竟然攀起来交情了。
电话那头的年轻人显然有些吃惊,但也不好意思拒绝,“原来是我爸的朋友啊,不过这从山东到江西大老远的挺麻烦的,我看要不就”
年轻人刚想拒绝金牙的要求,金牙连忙打断了他,“不!你爸爸和我那是亲如兄弟,情同手足,我一定要去吊唁一下故去的挚交好友!”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我还以为那个年轻人以为刘金牙是个神经病把电话给挂掉了,结果这时候却传来那年轻人的话。
“行那个你叫啥来着?”
金牙气得差点吐一口老血,“我叫刘金牙!”
“行!那刘叔你抽个时间和我说一下,我好去火车站接您去!”
“ok,电话费也挺贵的,先挂了啊大侄子!”金牙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挂掉了,那个年轻人只是象征性的客气的叫他一声刘叔,金牙倒好竟然反过来直接称呼他为大侄子,这攀交情快成了攀亲戚了。
“成了!凡爷,看咱家这办事效率!”金牙笑呵呵的把那电话簿嗖地合上了,像是卸掉了一身的疲惫一样。
“这最近从山东到江西的火车都有那几趟,咱们挑一个时间最近的就行,要不然晚了就啥也赶不上了。”虽然这个小问题是解决了,江西的这半个接头人也算是联系好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马上赶往江西,至少不能落后于林疯子和白爷那两伙人。
大手被我打发到火车站去买票去了,没想到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恰好就买到了明天中午发往江西的火车票,因为金牙对江西那地儿的风土人情比我们熟悉,而且又是唯一能够联系接头人的媒介,所以金牙也决定和我们一起前往江西寻找龙穴。
临出发的前一夜,我们仨聚在一起整理行李,把需要的一切工具和物品都归置好了,金牙也吸取了上一次在乱葬岗的惨痛经历,不在像上一次那样大包小包的一个个背在身上,而是和我们一样,简简单单的收拾了几件生活必需品,毕竟像什么洛阳铲、导火索、火药什么的是不能够带上火车的,最起码安检这一关是过不了的。
这一晚上我几乎没有睡着,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大手到很随意,呼呼噜噜的鼾声一直此起彼伏,金牙也好不到哪里去,熟睡中还磨着牙,或许是因为他镶了一口金牙的缘故,所以磨起牙来咯咯作响。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次的江西之旅到底是对是错,如果老爷子还在世的话,他会不会阻止我前往江西趟这浑水。如果遇到了白爷或者林疯子,我们是朋友还是敌人呢?而且这七处龙穴的前两个龙穴就已经够邪门了,这次江西的龙穴会不会更加凶险,我是否有能够活着回来呢?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灵魂出窍一样,混思乱想了一通,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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