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也不知道那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眼看着呈胶冻状。他用手搓了搓,然后咧着嘴说,奶奶的,这东西怎么那么像冬天的猪油膏子!他说着还用手捏了捏,油乎乎的确实挺像。
老九“吱”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张方片纸,用销刀从大嘴的手上轻轻的刮了一层,他把刮下来的东西放在打火机上加热了片刻,就看到一大滴油珠子掉落了下来,方片纸上吸了一大圈油脂,两面显的非常透亮,随着火的烘烤,油脂逐渐气化,一股恶臭让我们迅速捂住了鼻口。
这味道非常浓烈,和死鱼差不多。我呛了一口气,吱吱呜呜的向老九打手语说,这到底是什么?别烧了,我都快喘不出气了!
“格老子滴,这东西是凝结了的尸油!”老九把打火机关掉,心里咯噔一声。
尸油?不可能吧,这棺材里的尸体都快烂的不成样子了,就是有尸油也早该挥发了吧!
老九沉顿了几秒才说,你说错了。尸体在腐烂的过程中会产生两种液体,一种是尸水,还有一种是尸油。尸水容易挥发,但是由于尸油一般都飘在尸水的上方,等到尸水挥发干净了,尸油就会沉淀到棺材底部。加上昆仑地区气温比较低,所以尸油就凝结成了油膏,这就是为什么一加热会出现臭味了!
我听完老九的讲述,胃里咕噜咕噜翻涌了几下,差点没吐出来,大嘴皱着眉头,嘴巴鼻子全拧到一起去了。他看着老九说,行了行了,越说他妈越恶心!老子今天算是倒了大霉。
大嘴从棺材板上坐起来,正寻思着到哪里找点水洗洗屁股锭子,哪知道那该死的声音又从棺材板地下冒出来了。大嘴一拎裤子,想要跑,突然屁股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大嘴“哎呦”一声用力一蹦,只听见“嗤”的一声,大嘴的裤子被撕开一个洞。
大嘴慌里慌张的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捂着屁股边跑边喊,下……下面有东西,疼死你二大爷了!
我和老九没看到具体的情况,只听到棺材地下的撞击声越来越强,几乎快要把棺材给顶翻了。说实在的,当时我心里真的没底,就怕又出什么乱子。
老九想出一个对策,让我从铜棺后面绕过去,他从另一边走,先把情况摸清了再动手,我点头表示同意。
声音很杂,我屏气凝神,嘴上说着不怕,但双腿却不老实,一直颤颤的发抖。我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心里默念:怕个球,张晓天,记住你是特种兵,怎么越来越像个娘们儿?
这一耳刮子彻底把我打醒,我抹了一下脸踩在一块石头上,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刚好溜到了棺材的边上。我握着手枪悄悄的靠近棺材,这时候“嘭”的一声,不知怎的,棺材底被撞开一个大洞。
我简直都要看傻了,心说这么坚硬的青铜都能被撞开,这地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大气不敢喘一口,垫着脚尖往里瞟,妈个蛋蛋,棺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条鱼,棺材下面一汪水柱子顺着洞口往上“吱吱”乱喷。
我心里的弦渐渐放松。不过我又很吃惊,这么厚的青铜板,几只鱼如何能撞开?还有更奇怪的是,这青铜棺底居然会有水的存在!
老九从另一边过来不停的朝我打眼色,意思是有没有情况。我把枪收回腰间,摆摆手只说了一句话说,这里有水!水里还有鱼!
老九把灯光聚到棺材里看的更清楚了,刚才还只有几条鱼,才说了几句话的时间,里头已经密密麻麻的,黑乎乎一大片。那些鱼争先恐后的抢夺着棺内的尸油,遇到狠的,大鱼吞小鱼,场面非常血腥。
我吞了一口唾沫,难道这些鱼是被尸油吸引上来的?
老九看了棺底的铜板,眼神一皱,继而又会心一笑。我实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就问到,这鱼看起来好凶悍啊!有点像是食人鱼!我指了指鱼嘴巴上一排锋利的牙齿。
老九说,这不是食人鱼,而是尸虎鱼!
尸虎鱼?
不错,尸虎鱼是河道里的清道夫,是一种专吃腐食的鱼类,尤其钟爱死尸。因为其性格凶猛异常如同猛虎,所以叫做尸虎鱼。
老九打了一眼棺材,神神秘秘的说,现在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们,一个是坏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我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跟我们卖关子。
“那就先听好的吧!”我不耐烦的回到。
老九皱着眉,好消息是我们很有可能从这里出去了!
我一听大喜,能出去?你别骗我!
老九说,我也是推测,这下面的水流压力很大才会往上喷涌,我怀疑这下面搞不好是一个天然涵洞!涵洞是外河水冲击行成的,如果我们从这里面下去,很有可能找到外河,一旦找到我们只要跟着水流往下漂,肯定能出去!
我想了一会儿,话虽是这么说不过也是一次冒险。我顿了一下说,那坏消息呢?
老九说,坏消息还用我说吗?他指指棺内的尸虎鱼!
我立马领悟了老九的意思。如果我们要从这里出去,首先就要把尸虎鱼给引开。
我们商量了一会儿,觉的还是用闷雷来的实际。大嘴说,真炸啊?那棺材上的镶金岂不是拿不到了?
老九吼了一声,你要金子还是要命!
要命!大嘴说的斩钉截铁。
我把剩下的闷雷拿出来一颗,接好引线,吊在棺材顶上,然后就让大嘴他们闪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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